虐寵妾!嫁奸臣!侯府長媳重生要喪偶

第二百八十八章 你不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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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最殘忍的是什么?

當你沉浸在一個夢境中,不愿意清醒過來,去面對現實的時候,有個人生生把你拉回現實,逼你去面對那些,你不想面對的東西。

崔窈驀地睜開了眼,就見那個婢女驚恐萬分看著她,她的眼神一下子刺痛了崔窈。

“啊啊啊……”她雙眼猩紅,歇斯底里大叫起來,“賤婢,賤婢誰準你看的,還不給我跪下。”

那個婢女滿目驚慌,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給崔窈磕頭,“求小姐饒命,奴婢,奴婢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到。”

崔窈獰笑一聲,仿佛索命的厲鬼一樣,朝那個婢女撲了過去,雙手用力死死掐著她的脖子,“饒命?我饒了你,誰來繞過我?”

隨著她這個動作,身上那塊雪白的錦緞滑落在地,她原本只露著一個脖頸,這下整個人全都露了出來。

她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

腿上還殘留著血跡。

那個婢女徹底傻了,連求饒都忘了。

崔窈將心中的怒氣全都發泄在她身上,她死死掐著她的脖子,直到她完全失去呼吸。

“呵呵……你們都該死,該死!”崔窈坐在她的尸體旁,放聲大笑起來。

忽然,她一抬頭,才發現身后站著另一個守夜的婢女。

“啊……小姐奴婢保證不會亂說的,求你饒了奴婢吧!”那個婢女已經嚇傻了,她整個人瑟瑟發抖,連腿都邁不開。

崔窈如法炮制撲上去,把她也給掐死。

然后她跌坐在地上,看著那塊雪白的錦緞,笑得無比凄厲,“連你也在嘲笑我不干凈了對不對?你憑什么這么干凈,這么白?”

她瘋了一樣撲上去,將那塊雪白的錦緞撕得粉碎,然后揚的滿地都是。

是誰害她?

究竟是誰這么害她?

帶她平靜下來,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顧南枝,一定是這個賤人害我……”崔窈根本沒有往謝逆身上想,她馬上就要嫁給謝逆,在她看來,謝逆絕不會這么對她的。

想到明日就是太子妃的生辰宴,她陰森一笑,一個歹毒的念頭從她腦海中閃過。

顧南枝敢這么對她。

明日,太子妃生辰宴上,她一定要這個賤人身敗名裂。

顧南枝與謝逆乘坐了一天一夜船后,該乘馬車,才踏著夕陽的余暉進了京都。

謝逆做了喬裝。

顧南枝口訴的藥方十分管用,他們身上的毒已經清楚的差不多。

街上熙熙攘攘滿是人,顧南枝撩開車簾朝外看了一眼。

想到兩個人馬上就要分別,謝逆看著她說道:“可要我陪你下去走走?”

顧南枝往他懷里一靠,然后搖了搖頭,“以后總歸會有機會的。”

“嗯!”謝逆握住她的手,他心里清楚,她這是心疼他舟車勞頓。

“那我送你回家。”

顧南枝抬眼看著他笑,“好。”

這一趟潭州之行,他們兩個人關系變得越發親密起來,每個人心里都裝著不舍。

很快,馬車停在顧家門口。

“枝枝!”謝逆已經擁著她,一點松開的意思都沒有。

“嗯,我在。”顧南枝伸手環住他的腰身,把頭貼在他的胸口。

謝逆寵溺的摸著她的長發,一下又一下,怎么都不舍得松手。

“枝枝!”他忍不住呢喃出聲。

“嗯,我在呢!”但凡他出聲必有回應,顧南枝抬眼水波瀲滟的杏眼,笑盈盈看著他,看的他更不舍得離開了。

又過了一會,見他還沒有放開她的意思,顧南枝忍不住笑著打趣,“一會我阿兄該回來了,若是叫他瞧見,你不怕嗎?”

謝逆冷哼一聲,“我官職比他高,為何要怕他,即便見了面,也是他向我行禮。”

顧南枝揶揄地看著他,“你當真不怕我阿兄嗎?”

謝逆嘴角一勾,“你看我像是怕他的樣子嗎?”

“這個……”顧南枝話還沒說完。

“是枝枝回來了嗎?”就在那時顧南山的聲音響起。

謝逆臉色一僵,他反射性松開顧南枝。

顧南枝看著他收回去的手,也不知該笑,還是該放聲大笑,這就是他說的不怕!

剛才嘴不是還硬得很。

迎上她的目光,謝逆眼神微閃,他自然而然垂下手,然后給她撫了撫衣裙上的褶皺,輕聲說道:“你阿兄來了,回去吧!”

“嗯,阿兄,是我回來了。”顧南枝輕輕擁了擁他,然后起身準備下馬車。

才走了一步,突然就走不動了,她回眸一看,只見謝逆扯著她的衣袖,眼里的不舍都快溢出來了。

顧南枝心里一軟,轉身撲進他懷里,在他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謝逆這才松開她。

直到目送她跟著顧南山一起進了顧家,他才離開。

“枝枝你怎么了,臉這么紅,是熱的嗎?你可是中暑了!”見顧南枝臉有些紅,顧南山不禁有些擔憂。

顧南枝趕緊岔開話題,顧南山與她聊了幾句后,不滿道:“裴照江的事與你何干?你何苦跑這么一趟,不過一個前小叔子罷了,管他的死活干什么,裴家就沒有一個好的。”

想起裴照江,顧南枝輕笑道:“阿兄,他不一樣的。”

顧南山懶得管裴照江的事,“明日就是太子妃的生辰宴,你不在家,你嫂嫂給你準備了些東西,一會你去她那里看看可還缺什么東西。”

顧南枝點了點頭。

那邊,謝逆剛回府,霍岑就來邀功。

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推,然后眼巴巴看著謝逆。

謝逆點了點頭,眼神帶了贊賞,“嗯,此事你做的不錯。”

霍岑眨了眨眼,“大人你要說的就這樣嗎?”

謝逆想了想,一本正經道:“以后再有這樣的事,全都交給你去做。”

霍岑聽了后,恨不得自扇嘴巴,叫他多嘴,叫他多嘴,這事他可不想再來一回了。

“大人,不準備告訴姑娘嗎?”見謝逆已經走遠,他趕緊追上去,現在他都提姑娘了,總該給他漲俸祿了吧!

怎料謝逆腳下一頓,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不許拿這些事,去污她的耳朵。”

顧南枝沐浴后,先去給顧文鶴請安,然后才去了溫氏的院子。

嫂嫂給她準備的很齊全,什么都不缺。

夜里,一家人圍在一起用晚飯。

顧文鶴也把她嘮叨了一頓,“你一個姑娘家,那么遠的地方說去就去,萬一路上出點什么事該如何是好,以后可不許這么做了。”

“是女兒以后不敢了。”顧南枝笑著保證,顧文鶴才放過她。

明日就是太子妃的生辰宴了。

顧南枝回去后并沒有歇息,而是去了調香室。

明日還有一出大戲等著她,她還有好些東西要準備。

她睡得晚但起得早。

翌日,她剛梳妝好,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聽了夏令的話,她愣了愣,然后皺著眉頭問道:“你說誰來了?”: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