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十分鐘再看,謝謝。
寒風凜冽,但是譚錦兒卻覺得全身發熱,臉上發燙,騎在小電驢上寒風拂面,跟春風似的,一點也不覺得冷。
她腦海里不斷回想剛才在張嘆面前發生的翻車事件,丟死人了!
她覺得自己生無可戀,為什么會發生這么多意外呢!
恍恍惚惚中,她發現自己騎著小電驢來到了那家新開的酒吧門口,抬頭看向他們的招牌,那個錯別字還在,店老板可能是個憨憨吧,都這么多天了還沒發現。
她這會兒膽特別肥,大喊一聲你們招牌寫錯字了,然后騎著小電驢匆匆跑了。
她剛到酒店,手機就響了,一看嚇一跳,張嘆!
她猶豫著要不要接,電話一直在響,超長。
她鼓足勇氣,接通了電話,卻聽電話那頭傳來喜兒的聲音。
電話原來是喜兒打來的!
喜兒詢問她有沒有摔疼吖,噓寒問暖,叮囑她要注意安全哦,要慢慢騎小摩托哦。
喜兒是聽小白講的,才知道自己姐姐在門口翻車了,頓時焦急不已,借了張老板的電話給姐姐送去關心。
喜兒啰里啰嗦,婆婆媽媽,打了好一會兒電話,要不是譚錦兒說要工作了,她還準備聊,從摔跤到受傷,從受傷到屁屁,從屁屁到榴榴給看病……
庫訊的董事長庫城請張嘆吃飯,除了他倆,沒有第三人,是個私人飯局。
兩人交情不算多深,也就是從《長安十二時辰》才認識的,之后交流過幾次,也一起吃過幾次飯,最近一次是國劇盛典上兩人見面閑聊了幾句,但是庫城就說最近找機會聊一聊。
當時沒說聊什么,張嘆以為只是客套話,畢竟現在有合作在身。國劇盛典已經過去一個多禮拜了,庫城才說起這事,約了張嘆出來吃飯喝茶。
張嘆當初應下的,這會兒不好推脫,他同時也好奇,不知道庫城找他什么事。
“本來國劇盛典一結束就應該請你吃飯的,但是工作實在太忙了,出了一趟差,去了國外,昨天剛回來的。”庫城說道,他親自給張嘆倒茶,像是因為這頓飯拖了太久而道歉的。
張嘆笑道:“您太客氣了,這頓飯應該是我請的才對,庫訊的業務是要拓展到海外嗎?”
庫城搖搖頭道:“國內競爭壓力這么大,先要立穩腳跟再說,太多不嚼爛。這次到海外,其實是為了上市的事情。”
張嘆連聲恭喜,問:“是確定到海外上市?”
庫城笑道:“恭喜還太早了,現在只是有這個計劃,優先海外,其次是國內A股,消息還是秘而不宣的,知道的人一只手可以數的過來。”
張嘆笑道:“謝謝庫總的信任。”
庫城半開玩笑道:“都是自己人,有沒有興趣到庫訊來發展,給你原始股,公司職位任你挑。”
張嘆心里嘀咕什么鬼,嘴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也是會來事的人,庫城不是正式的提,他就不接這話題。
吃了飯,兩人便分道揚鑣了,張嘆開車去浦江電影制片廠時,一路上都在琢磨庫城今天這頓飯局的意圖。
暫時想不到他的真實意圖,可能跟上市有關系,但是直到分開,庫城都沒有再提,仿佛真的只是吃頓飯而已。
張嘆由此猜測,今天對方可能只是試探,加深一下聯系而已,之后肯定會有下文的,他只需要耐心等待即可,不用做任何主動之舉。
來到浦江電影制片廠,張嘆先去看望了吳式穎,給她和劇組的工作人員都準備了奶茶和咖啡。這些小東西不值幾個錢,但是大冷天的,喝一杯心里暖暖的,正好都休息一下,聊聊天。
張嘆了解了《懸崖上的金魚姬》的進度,旋即來到動畫事業部部長楊森林的辦公室。
楊森林又在催問他有沒有新劇本。
“《懸崖上的金魚姬》快要做好了,現在公司就只有一部《蟲師》在做,該是時候啟動新項目了。”
“怎么可能只有一部《蟲師》。”
“你的片子就只有這一部,其他的不算。”
前一部《尋夢環游記》成績太好了,這讓楊森林不得不盯緊張嘆,沒有項目那是假的,真的意圖是想把他拴住,以免他被其他公司挖走了。
現在要挖張嘆的人多了去了,都盯著他手里的新項目。
別人都是拿著項目費盡心思說服制片公司立項啟動,而張嘆現在是制片廠求著他盡快出本子,是個本子就行,甚至一個梗概就行,后續的劇情細節可以再慢慢填充,甚至可以不用他自己填充,制片公司自己找編劇小組來做都行。
張嘆前幾天就接到了楊森林的電話,說起今天這事,所以此刻他是有備而來。
“我這就是給你拿項目來的。”張嘆說道。
他帶著小白在劇組待了一下午,傍晚時分到飯店吃了晚飯才回去。白建平為此憤憤不平,向馬蘭花發牢騷。
“我再三叫她回家吃飯她都不聽,就是要跟著張嘆去,拉都拉不住。”
“外面的飯菜哪里有家里的好吃!瞧老馬你做的,噴香。”
“我就想不明白,昨晚還在說張老板是個屁兒黑,今天怎么就跟他出去吃飯了,喊都喊不住。”
“這長大了還得了,我們養老看樣子指望不了她了。”
“現在要全力培養小小白。”
面對白建平的碎碎念,馬蘭花忍不住了,把他罵了一頓,說他就是個慫貨,屁兒黑,當面不敢懟,回到家里盡傳遞負能量,負的她都要虛弱了。
“老子要是生病了你伺候老子?”馬蘭花質問道。
白建平唯唯諾諾:“你啷個可能生病呢,你壯的像頭牛。”
馬蘭花默默地放下碗筷,起身離開餐桌,推開廚房的門,走了進去,沒一會兒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根黑不溜秋的燒火棍,站在廚房門口說:“現在,立刻,馬上,給,老子,爬來”
馬蘭花和白建平在家里交戰時,小紅馬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嘟嘟右手捂著自己的左胳膊,三步一嘆氣,說她受了傷,被一個醫生小姐姐扎了兩針,扎的她要死了。
她不像是打了疫苗,更像是中了一槍,能活著挺到小紅馬,已經是生命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