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們…嗯…晚安。”
彌彥一步三回頭，最后還是和長門一起走回了對面的木屋。
看著星空下并肩站在門口的日向無夜和小南，他忽然有種失去了什么的錯覺…
“你們年紀還小，別亂來知道嗎？”
自來也表情很嚴肅的樣子：“我的聽覺可是很好的，別讓我抓到…”
小南的臉蛋兒一下子紅透了。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小時候偷聽到的爸爸媽媽房里傳出的奇奇怪怪的聲音。
雖然她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但卻能感到一股發自內心的羞意。
睡在一起，會發生什么嗎…
好緊張！
“我們可是師徒！”
日向無夜大義凜然道：“自來也老師，不要用你齷齪的思想來揣摩我！”
自來也老臉狠狠抽了抽，突然就想把和宮雪姬的事給他挑明了。
其實日向無夜之前以為的，自來也沒考慮師徒關系不是阻礙這一點，根本沒道理。
因為在自來也眼里，突破了師徒關系的是變身和宮雪姬的綱手，而不是“蒙在鼓里”的日向無夜。
所以，根本就是綱手為師不尊！
嗯，無夜是無辜的…
“走，我們睡覺去。”
日向無夜輕輕攬著小南的肩膀轉身，還沒忘回頭對自來也來了句：“老師晚安！”
自來也：“……”
“砰。”
木門關上，門外自來也的表情忽明忽暗。
為什么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大傻瓜？
綱手她…不會是被這小鬼主動拐走的吧…
屋內。
“對了，小南，你想不想洗澡？”日向無夜忽然提議道。
“啊，洗澡？”
小南先是怔了下，隨后就有些意動：“這兒可以洗澡嗎？”
很多天沒有洗過澡，她也擔心身上會有不好的味道。
萬一被日向無夜聞去…她想死！
“當然可以。”
無夜微微一笑，隨后從他的萬能卷軸里…砰得一聲搬出一個大木桶來。
然后結印：“水遁！”
看到他口中噴出的水流漸漸裝滿整個木桶，小南人都傻了。
她這是要在他口水里洗澡嗎？
“火遁！”
隨后，無夜又結了一個最簡單的火遁印。
火焰呈噴射狀進入水中，很快，木桶中就開始有白霧升起。
不光是水汽，還有熱氣。
“好了，進去吧。”
日向無夜拍了拍手。
要不是他對忍術操控很好，還真做不了這種事。
而且，只是燒一桶水而已，他感覺消耗的查克拉一點都不比放一顆豪火球少。
果然，忍者這點續航能力用來生產簡直是笑話…
“你怎么了？”
日向無夜回頭卻見小南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沒、沒什么…辛苦老、老師了…”
嘴里說是沒什么，但你這副要哭出來的樣子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要逼你脫衣服…
無夜嘆了口氣在她身前蹲下，讓她的眼神稍稍俯視自己。
“哪里不滿意嗎？告訴我吧。”
柔和的嗓音撫平了小南的不安。
她撇開了目光，小小聲道：“那個洗澡水…是、是老師嘴里吐出來的…”
“呃…”
日向無夜的臉皮狠狠抽了抽。
“哎…”
他哭笑不得的站起身來，沒好氣的揉了揉她的頭發，道：“那水不是我吐出來的，我肚子里哪來那么多水？又不是寫小說…”
“啊？不是吐出來是哪里來的？”小南奇怪道。
“你再仔細看看。”
日向無夜有意讓她提前感受一下查克拉轉化為忍術的過程，所以又用了一次水遁。
“我看到了！雖然像是從嘴里吐出來的，但其實是離開嘴的瞬間變成了水！”小南眼神明亮道。
無夜點了點頭，道：“因為查克拉從口中輸出比較穩定，所以一般忍術都會通過嘴巴來施展，查克拉在離開身體的時候會變成相應的忍術。”
他笑了笑：“所以這水看起來是我吐的，但其實是我體內查克拉轉化成的，可比外面的雨水溪水干凈不知道多少。”
“原來是這樣！”
小南連連點頭，興奮道：“以后我也能做到這些嗎？”
“當然可以，”無夜摸著她的腦袋，“而且你的忍術會很美，就像是…墜落人間的天使一樣！”
小南臉紅紅的搖頭：“我不是，老師你…才是天使。”
是我的天使…
日向無夜啞然失笑。
“快去洗澡吧，我在門外等你。”
他又取出浴巾掛在木桶上，還有一件浴巾。
“洗好后先穿這個，衣服洗好掛起來明早就能干…唔，考慮到雨之國的天氣，我幫你烘干吧。”
“明天幫你去多買一些衣服放著，女孩子嘛，還是多備一些。”
看到日向無夜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木屋，小南抿嘴一笑。
沉靜的眼眸里沒有女孩的天真，反倒是少女般的神色。
經歷過失去，經歷過絕望，才更懂得珍惜當下的美好。
她解開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的脫下，漸漸露出纖細瘦弱的身子來。
寒風吹來，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咔噔。”
而就在這時，她發現唯一的木窗也被關上了。
‘他怎么會發現我冷的？是怎么關的窗？是不是看…了…’
小南忽的面紅耳赤，趕緊踩著小凳子爬進了浴桶里，將自己藏進溫暖的水中。
熨帖的溫熱淹沒了她，令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舒適的輕吟…卻又嘩啦一聲趕緊伸手捂住。
好久，才慢慢搓洗起來…
門外，日向無夜可不知道小女孩的心理活動這么豐富。
他可沒有絲毫去偷窺的欲望，在有意識下，背對著關窗根本是小菜一碟。
以他成熟的心智，還不至于對個七歲的小女孩產生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真男人都知道曹賊才是永遠滴神，開發好的滋味永遠比青蘋果香…咳！
“你在想什么？表情這么…猥瑣！”
忽然，自來也的聲音傳入耳朵。
日向無夜抬頭一瞧，就見自來也靠在對面木屋門外。
雙手抱懷，神色鄙夷。
“我？猥瑣？”
他指了指自己，難以置信的樣子：“好色仙人，你確定不是在說你自己？”
“什么好色仙人？！”
自來也勃然大怒：“是蛤蟆仙人！”
日向無夜撇了撇嘴。
“喂，小子，”自來也神色收斂，有些認真的問道，“你對綱手…是什么樣的感情？”
無夜怔了怔，隨后揚起笑臉毫不猶豫道：“我不知道怎么表達，但我不想讓她受傷，永遠都不想！”
自來也默然。
“老師…我好了…”
直到小南的聲音柔柔的從屋內傳出，他才仿佛驚醒過來，隨后徑直轉身回屋。
背影竟透著股灑脫釋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