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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貝麗皇冠號,由荒川公司建造的大型豪華郵輪,剛剛下水不足三年,設施豪華奢靡。它就像是一座漂浮在海上的黃金宮,一次出港能夠承載著一千四百余人在海上享受美妙的歡樂時光。
尤其是現在,遠遠的看著掙扎沉淪的日本島,這條船總會讓人由衷的升起逃過末日洪水、進入人間天堂的錯覺。
一艘不起眼的漁船在它的不遠處行駛過去。
和巴貝麗皇冠號比起來,這艘漁船就仿佛是雄獅身邊走過一只土刺猬一樣,破爛丑陋而又渺小,頓時讓皇冠號甲板上的調笑聲又大了幾個分貝,游玩的心情又好了幾分。
乘客們不知道,在皇冠號的背陰面,石鐵心正像個壁虎一樣貼在船身上。他的手上佩戴著特別的攀爬儀器,一下一下向上攀登。
騎乘在他后背上的悠悠忍不住問道:“我說,咱們大白天的玩潛行,是不是有點特立獨行?”
“就是要大白天才合適,這艘船只有下午兩點到四點這兩個小時的時間是懸停的,四點之后就會開始巡航,很難找到。再說了,大白天的經過一艘漁船也沒什么奇怪的,但大半夜里靠過來一艘漁船就奇怪了。”石鐵心一邊爬一邊左右看著:“你別光說話,幫我看著點攝像頭!”
“放心吧,已經看到了,這艘船瞄準外面的攝像頭并不多。上去一點就往左,等上片刻,然后趁著攝像頭掃視的時候,你要在十五秒內向上攀爬十二米,沒問題吧?”
“小事一樁。”
“那好,等我口令。三、二、一”啪,悠悠一拍石鐵心的腰:“駕!”
駕你個腿兒的駕!
早晚有一天駕你!
心中吐著槽,行動上卻不含糊。石某人手腳并用向上猛竄,八秒不到就爬過了十二米,雙手攀在了船舷上。如果不是那個攀爬器提供的附著力不夠,還能爬的更快些。
探出腦袋來左右看看,找個機會一翻身便落到了甲板上。
大白天,人員往來,但兩人早有準備,身上穿的都是符合場景的泳裝。石某人偽裝成帶著美女來玩耍的公子哥,摟著悠悠的小腰往前走,自然而然的舉動讓其他人沒一個懷疑他的。加上無形無相之力的作用,很自然的融入了環境。
至于悠悠,在這美女成群的地方本就特別自然。
兩人一邊走一邊裝作是談天說地的樣子,一臉浮夸表情的低聲說著別的話。
“大個子,看到前面那個攝像頭了嗎?那是人臉識別攝像頭,能夠自動識別每個人的身份,看來這艘船上配備人臉識別系統。”
“人臉識別?”大塊頭公子哥立刻轉了個身,讓攝像頭照著自己的后腦勺:“也就是說潛入難度增加了?”
“往好處想想,說明這艘船的數據庫中一定有所有乘客的資料和上船離船的時間,咱們找線索的難度更低了。”
“那壞處呢?”
“沒什么壞處,我來教你怎么對付這種東西。”悠悠隨手從一個女人手邊摸走了一副墨鏡,戴在臉上:“這玩意兒最大的缺點,就是不太聰明,你只要不正臉對著它就沒有問題。三二一,跟我一起往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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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鏡頭之中,兩個人扭著臉驚奇的說著“看,海豚!”,從畫面中出現又消失,沒識別到有效信息。
下一個鏡頭里,兩個人又扭著臉驚奇的說著“看,海鷗!”,同樣出現又消失。
第三個鏡頭在內側走廊中,這回看不到大海了。
兩人再次扭著臉驚奇的說著“看,廁所!”,三度消失,攝像頭完全識別不到完整的人臉。
當來到大甲板上的時候,悠悠已經弄到了一頂遮陽帽、一個防曬面紗,把臉圍了個結實。石某人有樣學樣弄了個大墨鏡,還有一頂圓頂小帽,多少遮一遮。
至于這些裝飾品的原主人,估計都忙著找樂子呢,并不在意這點小細節。
“還真別說,大白天的潛入進來確實是有好處的。看看眼前這幾百號狂歡的牲口,累死那些鏡頭也沒法一個個識別出來。”悠悠對石某人說道:“時間有限,咱們兵分兩路先去收集線索,十五分鐘后還在這里碰頭。”
“好。”
兩人分散開來,各自按照自己的習慣收集信息。
悠悠瞬間消失在人潮人海里,一轉眼的功夫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這種冒險潛入偷取情報類的工作,似乎能讓她特別的興奮,狀態尤其的高昂。
而石鐵心也同樣在人群中漫步。
他看著,聽著,心中嗤笑著。
沒錯,這里確實玩的挺大,弄得挺嗨。無與倫比的豪華場地中,數百人狂叫、搖擺,有種無法無天沒有規矩的放縱感。這種感覺對于文明世界里過來的人來說,可以說是大開眼界。但對于石某人來說,見識過山形家的瘋狂以后,這里也就是這么回事了。
所以說,人放縱的時候到底要干什么?
大概都是想宣泄一些原始的欲旺(和諧)吧。
原始欲旺有哪些?
食,色,性也。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更陰暗的念頭。比如背德的墮落,以及殺戮生命折磨他人的扭曲快感。
石鐵心老遠看到一個泳池,池中正有一些男女。遠看鴛鴦戲水,中看在打水仗,近看其實是在虐待。
一個男人抓住女人的頭發,反復將她摁到水面下去,進行鳳凰三點頭的舉動。
男人笑的瘋狂,女人笑的勉強,反復浸泡又提起之后,女人的表情漸漸僵硬,男人的表情漸漸猙獰。
噗通,咕嚕咕嚕咕嚕,這一次浸泡的時間尤其的久。女人在水下掙扎,男人在水上大笑,女人漸漸不動了,男人眼中則漸漸露出猙獰的紅色。
就在這時,啪的一聲,一只大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不知怎得,男人只覺手腕像過電一樣的一麻,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松開了女人的頭發。
男人一愣,看向來者:“你——”
石鐵心同樣一愣:“你——”
哎呀臥槽,滕超虢?
老熟人啊!
啪,輕輕一巴掌抽在滕超虢后腦勺上,他立刻翻著白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