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的冰層極厚,延綿數千公里,冰層的厚度普遍都有十層樓的高度。
想在這么一片廣大區域找到一座隱蔽的軍事基地無異于大海里撈針。
好在各國的情報部門很給力,確定出大概位置,隨后被命名為特種部隊的特種部隊也再次發揮出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貝拉她們的老熟人,爹媽給起了一個好名字的公爵杜克立功了。
他憑借那張美國式的硬朗面容,粗大的二頭肌,結實的腹肌把眼鏡蛇部隊的女性指揮官,一個叫做安娜的男爵夫人給策反過來了。
男爵夫人作為帶路黨,領著聯軍的軍艦前往眼鏡蛇的水下基地。
這個女人很從容,把手槍交出,隨后就登上了法國的軍艦。
畢竟這次軍事行動大家的旗號都是替法國人民報仇,法國才是主角。
安娜男爵夫人的容貌有點老氣,不過她很會發揮自己的優勢,裝扮非常凸顯女性魅力,在北極這么冷的地方沒戴帽子不說,還亮出一頭飄逸的披肩長發,更夸張的是,她還敞著脖領,甚至連溝都露出一大半。
要知道這里可是北極啊!在一群穿著雪地服都覺得自己被凍成狗的法國士兵眼中,這個女人已經美到了極致。
“這個老女人真騷!”
“是啊,是啊,一定是假的,看形狀就知道不對。”
法國軍艦上,貝拉和娜塔莎躲在遠處指指點點,把安娜男爵夫人的身材一陣點評。
貝拉原本想讓媳婦回家休息,可娜塔莎撒潑打滾,一定要來看看。
這事實在太好玩了,不過來看看,她擔心自己今天就睡不著覺了。
反復思量,貝拉只好貼身保護。
當安娜男爵夫人露出一大半溝,擺動一對兇器登船的時候,兩人就在不遠處看著。
“說實話,我真沒覺得杜克有多帥。”
作為兄弟會導師,貝拉就認為安娜夫人臨陣反水過來的的行為有點不道德,你好歹帶人抵抗兩下啊!現在什么情況都不知道呢,一個美男計就投降了,實在是過于兒戲眼鏡蛇部隊兩個指揮官一個白幽靈一個就是這位男爵夫人,現在指揮官都沒了還打個屁啊。
“嘿嘿”娜塔莎笑了兩聲:“這一點你就不懂了你不了解這些人的心態,面對諸國聯合的軍事行動那個眼鏡蛇部隊能擋得住嗎?既然擋不住,拿美男計當借口直接叛逃不是很好嗎?”
貝拉想了一下不得不說,這個觀點有道理。
兩人穿著法國海軍的軍服,若無其事地聊天。
和她們同樣閑散的人是真不少,軍艦上的人去掉三分之一基本沒影響。
兄弟會一直扎根于平民階層在各國高層的情報很少貝拉知道白幽靈的強殺會引起報復,但沒想到規模會發展得這么大,閑扯兩句安娜男爵夫人的溝,很快又談到正事:“唉,你說為什么這么多人要來進攻馬爾斯工業的軍事基地呢?”
說實話娜塔莎被問住了,轉文職后她就沒有以前的諸多便利條件了,缺乏黑鹵蛋那邊的情報支援她只能自己分析:“應該是為了那個納米彈頭和其中的技術吧,如果打著反恐的旗號把馬爾斯工業完全吞掉掌握了這種技術說不定就能借機重新恢復霸權?......”
這話說到最后,她自己都不太信,英國現在什么樣?無論是他們自己人還是外人,都是有數的。
沒有殖民地輸血,沒有各種各樣的資源,這種島國真心發展不起來。
拿到一兩樣超級武器根本沒用。
娜塔莎就是過來看熱鬧,貝拉更是一個混子,很快她就摸著媳婦的肚子嘿嘿傻樂起來。
面對各國的聯合軍事行動,面對安娜男爵夫人的倒戈,馬爾斯工業如遭雷擊。
還處于組建階段的眼鏡蛇部隊有出生就夭折的風險。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想聽那些毫無意義的推諉,我要知道真相!”臉色陰鷙的中年人麥卡倫勃然大怒,聲音高亢得似乎要掀翻房頂,可幾個了解他的人都能聽出聲音里的恐懼。
“扎坦,我尊敬的偽裝大師,你能告訴我答案嗎?”他陰冷地看向身旁的中年人。
扎坦相貌平常,扔到人群里就像是個純路人。
不過了解他底細的人都知道,這人的易容術已經達到了一個常人難以想象的高度,更精通多國語言,眼線遍布世界的各個角落。
此時這位偽裝大師早就把從容拋到九霄云外去了,面對麥卡倫的指責,他有些冤枉,更多的則是憤怒,他不斷打出電話,派遣手下去收集情報,派遣中間人去說和,派遣一些實力派議員、黨派領袖親自下場幫忙,就算讓我們死,也至少得知道是為什么吧?
幾方情報很快就匯總到一起,他不可置信地掛掉電話,隨后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麥卡倫:“好像是白幽靈又殺了對方的一位內殿騎士......”
他用的詞是‘好像’實際表達的意思是肯定!
圣殿騎士團已經瘋了!為了這次軍事行動,為了殺雞儆猴,他們把組織內大半的人脈都用上了,英國國會響應得那叫一個快啊,十二個小時啊,當年敦刻爾克大撤退時大英帝國的效率都沒這么高,可想而知,騎士團為這次行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麥卡倫目光有點困惑,這事怎么看怎么古怪,他問身邊的人:“白幽靈?我記得我派人去......白幽靈在哪?”
時間不長,白幽靈被兩名士兵押到他面前。
這位老兄殺完西蒙.海瑟威非但沒跑,反而大搖大擺地返回了馬爾斯工業的軍事基地,這也是內殿騎士團那邊要弄死他們的主要原因,這事怎么看也不像是個人行為。
然而這事就是個人行為......
麥卡倫看著白幽靈,目光中全是不解,我都派人去殺你滅口了,你怎么還回來?是我的意思沒表達清楚嗎?咱們已經是敵人了啊!
“上次說是私怨,這次也是嗎?誰讓你去殺人得?”
“一個女人。”
“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白幽靈的回答好懸把麥卡倫氣暈過去,這說的是人話嗎?
壓抑著心頭怒火,麥卡倫還在努力思考,他覺得事情并不簡單,白幽靈為什么要這么做呢?這么做對他有什么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