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旭準備夜游青樓的時候,外面的世界卻不如漢宗這般平靜。⊥頂點說,..
方旭也算是多災多難的主兒,好不容易有機會離開利莫里亞,算是出來透透氣,散散心,順便接潘悅欣回去,但一過來就被自己的師兄給算計了一把,這還沒啥關系,畢竟是親師兄弟,沒多大的仇怨,后來治療雖然差丟命,但也主要是因為方旭大意導致,管不得任何人。
可這好日子沒享受兩天,原本還打算休養幾日,就找那些資料上的仇家報仇,可再次出現了意外,也不知道從哪個鬼地方冒出來的高手,別方旭受傷未愈了,即便他全盛時期,真的未必是者一黑一青二女的對手,所以悲催了,直接被綁架了。
這些事情方旭在心里是苦不堪言,但外人卻不知道這些事情,他們只知道方旭失蹤了。
祁元安排的別墅在第二天下午,消息剛剛傳出來,就直接被圍了一個里三層,外三層。
加德納這一隊人馬沒人會動他們,但不代表其他的安保人員不會被問責,若方旭只是普通人那還好辦,大不了在警察系統成立專案組,追蹤一下,可方旭的身份現在真不能出什么事情,難聽一,出事可以,但不能在中華國內出事,不其他的國家了,就利莫里亞的壓力,中華方面就有些頭疼。
那些外圍的安保人員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但卻被高層給看押了起來,也算是無妄之災,誰讓他們沒保護好外圍呢?連一有用的消息都沒有辦法給辦案人員去提供,根本也不知道方旭是什么時候失蹤的,對方有多少人?實力如何?是男孩是女?目的是什么?
這些東西一無所知,他們可算是倒了霉,別以后能不能再有提升了,也不談會不會丟了飯碗,這不好就要蹲監獄。
潘悅欣是昏迷,她對事情一無所知,而且她是方旭的女人,雖然她也有嫌疑,但暫時沒人會對她怎么樣。
不過吉岡荷香卻沒有潘悅欣這個命,她被關押了起來,她的身份加德納很清楚,方旭表面上信任吉岡荷香,但加德納卻不信任她,前段時間方旭昏迷了三天,加德納就預防過她,只是當時沒有太過于明顯,但這次,方旭是直接失蹤,表面看是被人綁架,那么吉岡荷香自然逃脫不了嫌疑。
吉岡荷香對于關押也沒有反抗,一來是反抗不了,二來是她并不心虛,甚至在她心里,還略微有擔心。
京城是大事,重鎮,中華核心,人口數以千萬計,交通也是四通八達,在這里想要封鎖道路,起來比較困難,但是表面不能封鎖,但暗地里,國家加強了許多出口的布防,就是為了防止方旭被帶出京城,只要人還在京城,那么一切就還有緩和的余地。
利莫里亞方面也派來了人,這次跟上一次還不相同,上次是治療反噬,即便秦嵐她們來了也無用,主要就靠方旭自己的意志力,而這次方旭是失蹤,中華也沒辦法拒絕利莫里亞派人過來。
秦嵐是沒辦法親自來的,沈落霞也沒有過來,她手頭的任務還很重,汪可可想來,但是,她暫時沒有這個資格,至少秦嵐還沒有接受她,再方旭口口聲聲只是把她當妹子,現在出了這么大的事,媳婦還沒去呢,妹子參合什么?
最終,幾個女人一商量,芳菲帶人過去,正好表面是外交訪問了,畢竟方旭去華的消息屬于機密,即便有些國家知道,但明面上還沒有公開,至于方旭失蹤的消息,更是絕密,芳菲帶著訪問的身份前去,也是一種掩護。
※※利莫里亞的最新客機,可以縮短一半路程,原本需要二十個時到京城,現在只需要十個時。
所以在方旭失蹤的第二天,芳菲就已經帶著人,來到了中華,這邊也是比較重視,接待團并不少,表面上都是笑容滿面,可心里,芳菲是很擔心的,所以在吃了一個午飯后,芳菲就到了方旭住的別墅,這邊已經被封鎖了,閑雜人等根本就無法靠近,一旦有什么事,比如有人潛入,可以先斬后奏。
芳菲和潘悅欣也是時隔數年,終于再次見面,二女的眼眶都有些濕潤,其中當然是對方旭的擔心,另外也有二女的感情在內,抱頭痛哭讓旁邊的人也唏噓不已,方旭這一失蹤,他身邊的女人可咋辦呢?雖都是女強人,但畢竟只是女人,沒了主心骨,任誰也受不了。
眾人也算識趣,沒有打擾二女的見面,紛紛退了出去,給她們留下了單獨的時間。
哭過了,發泄過了,心情似乎也平靜了許多。
不過二女眼中依舊亮晶晶的閃爍不定。
“菲菲,你瘦了。”
“在利莫里亞太忙,能不瘦嗎?倒是你,你也憔悴了。”
“我想你。”
“我也想你!”
這是真愛!
方旭是第三者。
呃!這一當然是毋庸置疑的,要不是方旭這橫插一‘杠子’,將二女給捅了,她們不定已經過上了幸福快樂的日子。
訴著相思之苦,好一會,這才‘良心發現’,把話題拉了回來。
“方旭到底怎么失蹤的?”
潘悅欣搖著頭:“我當然睡得迷迷糊糊,只是感覺房間內來了人,作為武者有危機反應,可我剛動手,對方速度太快,我都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打昏了。”
“照你的意思,對方很厲害?”芳菲知道潘悅欣的實力,即便睡得迷迷糊糊,也不可能一招之內,還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就被人打暈,這只能明,對方很強悍。
“我也不知道厲害不厲害,但對方的速度太快了,我甚至懷疑,對方的實力跟方旭也差不了多少,不過我可以斷定,對方是女人。”
“為什么?”
“因為香味,她身上有一股花香,但當時情況太急,我分別不出來是什么花香。”
“也許是偽娘?”芳菲猜測,畢竟很多娘娘腔也用香水的。
“那我就不好了,不過對方并沒有碰我。”潘悅欣的意思很明白,也很自信,如果敵人是男人,自己昏倒了,他不可能抵抗得住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