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朋友,不少人第一個想到的,肯定就是人脈的拓展,不過反過來也是一樣,有朋友,自然也有敵人。
而有些敵人,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講,根本就沒有什么愁和怨,社會就是如此,有些人第一次相見就有一種恨晚的感覺,至于有些人,第一次見面,光是看到對方的長相,哪怕對方一個笑容,就看這個人非常不順眼,至于為什么,估計自己也說不上來。
現在,在整個會場中,就有一群人看方旭非常不順眼。
無仇無怨,之間甚至都沒有交流過,可是,這群人就是看方旭不順眼。
“高山哥,沒想到你也來了,好久不見了!”三名所謂的北城,端著香檳大搖大擺走到了高山這一桌,外人看起來還以為是過來敬酒的。
現在的富二代啊,富三代,都已經老了,這一桌人,除了方旭之外,就沒有一個低于三十歲的。
“劉三斤,那邊椅子扎腚是吧?沒你坐的位子了?”高山輕哼一笑,諷刺了一句,也有一股下逐客令的感覺。
高山這一伙人,跟北城這一伙,向來是不怎么對付的,只是一般大家見不著面,所以,沖突也不算太多,反正在私下里,誰也不怎么鳥誰,自然也不怕得罪對方,畢竟不是一個鍋里吃飯的,區域分的很清楚。
“哎喲,看您說的,我這不是過來跟幾位碰一杯嘛,所謂相請不如偶遇,今天可是潘家和蔣家的喜宴,咱們就沒必要鬧別扭了,您說對吧?”這個劉三斤倒是會說話,不著痕跡的教訓了高山一句,之后側目看著身旁的方旭:“喲,這位小哥臉生的很吶,以前可沒見過,高山哥,這是你新收的小弟呀?”
“我可收不了這樣的小弟,我們只是朋友。”高山也沒多解釋,隨口應了一聲。
“朋友!”劉三斤癟嘴,顯然這對朋友這兩個字,有些懷疑。
之后對著方旭昂首:“兄弟,既然你是高山哥的朋友,那就是我劉慶宇的朋友,怎么樣,交個朋友嗎?”
劉慶宇端起酒杯,放在方旭面前。
一般跟繼承人之間的差距,是相差非常大的,在中華這片土地上,在老百姓的心里,是一個‘貶義詞’,不干好事,吃喝piao賭,包養小蜜,狗仗人勢等等,反正基本上所有的壞事,都是這伙人去干的,完了事后還來一句我爸是誰誰誰。
所以,基本上,每個家族,無論大小,他們所選定的繼承人,是絕對不會允許繼承人加入任何一個,當然,交朋友可以,但不能太深入,至少表面上不能太深入。
這么多年的發展下來,的內部基本上只有一種人,就是某些家族的旁系子弟,有點閑錢,有點關系,有點人脈,有點勢力,但都不充足,之后結合在一起,共同發展,共同裝逼,共同偷雞摸狗。
再說句難聽的,一般的,基本上都是文盲,因為他們不愛學習,也懶得去學習什么禮儀,加上都有一個爹,或者一個媽去寵著他們,所以,一般的,光是看起來,還不如一些地方上的混混有氣勢。
方旭真心不知道汪可可怎么會跟這幫人在一起,而且再看高山的樣子,估計是沒怎么利益之爭,所以才懶得搭理他們,不然的話,高山的手段,估計能整死他們一堆。
只不過方旭也清楚,有些人吶,不能光看外表的,為什么是,而沒有被稱為混混黨,那是因為他們背后有勢力,這種東西看不著,卻不能完全忽略。
“交朋友沒問題,不過想做我的朋友,可沒那么容易。”方旭端起香檳杯,也沒有干杯的意思,方旭很清楚這幾個人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汪可可,而現在汪可可也不在他們桌上,好像是去洗手間了。
“喲。”劉慶宇轉頭對著自己帶來的兩個兄弟怪聲一笑:“你們瞧,咱們還給他臉了?”
劉慶宇身邊的人哼了一聲,不善盯著方旭:“喂,小子,你混哪里的啊?不知道我們是誰嗎?”
“以前不太知道,以后,也沒必要知道。”方旭呵呵一笑,毫不在乎劉慶宇的口氣:“想做我的朋友其實并不難,只有一個條件,就是不能太虛,換言之,就是腎要好,我可不希望我身邊的朋友,一個個都是面黃肌瘦,yu求不滿的公子哥,帶出去挺丟人的。”
“你……”劉慶宇臉色一變,瞬間有些怒容,臉色也漲紅了起來,眼皮子直跳。
高山一愣,看著劉慶宇的表情后,緊接著恍然過來,明白了方旭這句話的中心意思。
高山笑著介紹道:“對了劉三斤,我開始忘了跟你介紹,我這位朋友,是一個醫生,中醫醫院,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望就是看,稍微一看你的臉色,應該就知道你身體有沒有問題。”
高山這捧哏的開口了,方旭也跟著逗了起來,擺手不在意的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太大的問題,就是腎虛,吃點補品,遠離一些女人,估計修養個十年八年的,身體就會恢復過來了。”
高山這邊的朋友這時也怪叫一聲:“原來劉三斤腎虛呀?哎呀,這個消息我以前還真不知道,三斤呀,不是我們說你,你比我們都小一點,你看看我們的身子板,你真該節制了。”
這家伙的聲音不小,旁邊幾桌不了解情況的人,紛紛投來的目光。
“你……你們……”劉慶宇臉色驟變,咬著牙、切著齒,連連點頭:“好,很好,小子,你醫生對吧,咱們走著瞧。”
劉三斤過來只是說了一個開場白,還沒有進入正題就直接被方旭一句腎虛給堵了回去,留下來也沒啥意思了,撩了句狠話就帶人離開了,那眼神中的恨意,比剛才更加的濃郁了一些。
“方老弟,高呀。”等劉慶宇走后,高山嘿嘿一笑,對方旭豎起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