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琳在于家的小四合院門前,挺尸一般的戳到了夜半時分。
小院子里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輕靈的歌聲。
“咯吱吱……”聽著那一陣陣若有若無的歌聲,童琳恨的牙根發酸,一直在咬牙。
雖然聽不清歌曲的實質內容,但身為一個五星歌手,從院子里面傳出來的曲調,童琳就已經能分辨出來:
這絕對是一首能夠輕易傳唱起來的好歌!
童琳的臉色越發的黑了,如同這夜幕的顏色一般。
以易凌云的演唱功底,再配合上這樣一首新歌,甚至有于滄海這種樂壇大拿親自登臺助演——想不火都難!
“琳琳……晚上過來陪我,老地方見。”
童琳正在愣神的當口,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取出手機接聽,電話那邊傳來一個不容置疑的聲音。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是常向楠。
“我身子不舒服……”童琳覺得男人的胃口不能一下子全部滿足,需要適當的吊一下,更何況現在的童琳,確實是精神狀態不佳。
常向楠的聲音有些慍怒:“我準備了紅繩……捆縛怎么樣?”
童琳夾緊雙腿,一種莫名興奮的情趣慢慢滋生。
不得不承認,常向楠的卻是一個玩弄女人的老手,能輕易把握住女人的興奮點。
“我……”童琳還想在繃一下,卻聽電話那邊,常向楠呵呵一笑,已經換了話題:
“我接到消息,明天一早,唐天強就會趕到帝京。你那個對手,叫易凌云是吧?如你所愿,易凌云的嗓子,一定會在演唱會開始的瞬間,發不出任何聲音!唐天強已經做了十成把握的保證。”常向楠道:“你難道不準備謝謝我嗎?”
童琳攔了一輛計程車,貓腰鉆了進去。道:“我在計程車上,老地方見。”常向楠什么都不缺,作為答謝,除了自己的身體,童琳想不到自己還能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
常向楠達到目的,哈哈笑了起來。
“我還準備了束縛帶……灌腸器……”
聲音有些大了,童琳連忙捂住了聲筒。
計程車司機,呆愣愣的通過后視鏡看著后座上的女人:“……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常向楠說的老地方,原本是常家的一處老宅。
由于地處比較偏僻,雖說是獨門獨院,但已經不符合常家小一輩年輕人的審美觀和生活習慣。
是以這幢老宅,已經荒廢經年。
自從常向楠的兒子常威死后,常向楠派人把這里收拾妥當,充作了藏嬌的金屋。
童琳走進院子,汪汪的狗吠聲驟然響起。
角落里的狗舍中,一條獒犬正沖著童琳嗷嗚嗷嗚的叫著,血盆大口驟然張開,幾滴嫣紅的鮮血,順著嘴角滴落下來,一只被咬斷了喉管的大公雞,趴在獒犬的腿邊抽搐著,將死未死。
這條獒犬雖然被關在鐵籠子里,但小獅子一般雄壯的身軀,每每會讓童琳心生驚懼,尤其是這狗吠聲,更是讓童琳覺得有些不安。
“媽蛋!”童琳忍不住沖著獒犬罵道:“老娘遲早讓你叫不出來!”
“嗷嗚……”獒犬扒著鐵籠子,沖著童琳瞪圓了眼珠子。
“跟一只狗叫什么勁兒?”常向楠手里把玩著兩個圓滾滾的小玩意,童琳知道,那不是文玩核桃,或者檀香手串,而是兩枚情趣串珠……
童琳不禁夾緊了雙腿,一股燥熱的感覺涌了上來。
常向楠作為主人,呵斥了兩聲,那只獒犬嗚嗚的趴伏下去。
但是一雙血紅的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童琳。
“我們走吧。”童琳被獒犬盯的心里有些發毛,嬌笑一聲,上前挎住常向楠的手臂。
十幾分鐘后,房間里面,傳來陣陣旖旎萬分的嬌喘聲。
童琳不愧是一位五星歌手,連喘息的聲音,都那么婉轉,如同一曲動人的音樂。
同樣動人的音樂聲,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還在于家小四合院的上空回蕩。
易凌云的歌聲雖然不如席小妹那般,有一種天然空靈的味道。
但后天的不斷練習,也一樣讓易凌云的歌聲有著獨特的穿透力。
“好!不錯不錯!這首曲子,被你演繹的淋漓盡致。”一曲終了,于滄海忍不住鼓掌贊道:“你的歌聲,和席小妹大不相同。雖說我比較推崇席小妹歌聲里那種近乎天然形成的空靈味道,那種天生鬼骨帶來的空谷幽蘭一般的顫音回響,但席小妹也有她自己的局限性,比如高音方面,和你相比,卻是大大的不如。”
于滄海一邊點評,一邊輔導,順勢還能根據易凌云的歌聲特色,對自己新作出來的曲子,進行細微的修正,以期更符合易凌云的演唱特色。
秦帥在一邊耐心的傾聽著,忍不住連連暗嘆,“于老爺子,不愧是快槍手,全能王的稱號,這么短的時間,能做出這么好聽的曲調!”
作一首曲子,對于音樂人來說,其實不難。
但像于滄海這樣,能根據歌手的特色,量身打造,甚至進行小范圍的細節修正的人,卻并不多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而且也只能是這個行業內的巔峰存在,才有可能完成這么高的難度。
畢竟,每一個音樂人都對自己的詞曲,都會像自己的親生兒女一般摯愛。
為了歌手進行修正,才是最難做的事情。
更多的詞曲作者,都是讓歌手,來適應自己。
像寫出了《雨一直下》《都是月亮惹的禍》這種絕美好歌的蕭十一郎,正是演唱者張宇的妻子,也只有這種默契夫妻搭檔,才能做出最適合演唱者的歌曲出來。
于滄海卻僅僅是通過聆聽了易凌云演唱的兩首歌,便敏銳的察覺了易凌云的優勢和相對薄弱的方面,并且當場創作詞曲,摒棄易凌云的弱點,把易凌云的優勢無限擴大——
凡此種種,除了于滄海這種歌壇牛人,大概,沒有第二人能夠做得到!
易凌云已經唱了兩遍,還是興奮的難以自持,小女孩似的撒起嬌來:“我在唱一遍,再唱一遍……”
這么好聽的歌曲,任憑演唱多少遍,都不會膩。
秦帥笑著看著易凌云,給她鼓勁加油。不小心一巴掌拍在了一團柔軟上面,秦帥立時收手。
席小妹畢竟還是個孩子,已經蜷縮在秦帥懷里,睡著了。這一巴掌正拍在席小妹的小屁屁上……
“乖寶寶,睡覺覺……”秦帥五音不全的哼著自編自導的搖籃曲。
席小妹在秦帥懷里扭動了一下身子,呢喃了兩聲,并沒有被驚醒過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很快,動人的歌聲再次響徹夜空,不斷的高音很費嗓子,但易凌云樂此不疲。
秦帥自認不是一個純粹的音樂人,甚至連不純粹的音樂人都不是,對于易凌云和于滄海這種一首合適的新歌遇到了一個合適的歌手,而興奮莫名的狀態,他有且只有一種想法:
困了,睡覺去。
看著這個昏昏欲睡強打精神的男人,易凌云心中微酸。
美妙的歌聲,正合現在易凌云的心境。
“此生你就是我的唯一……”
如果不是秦帥,于滄海不會這么爽快的答應寫歌。
也絕不可能陪著易凌云,為了給這首曲子潤色,忙活到大半夜。女生文學第一時間更新
易凌云知道,單憑自己,絕對沒有這么大的面子。
易凌云嗓音雖說不錯,卻遠不是席小妹那種無可替代的天生的天籟之音。
于滄海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報恩。
用于滄海的話說,是秦帥給了他后半生的性命,區區一首歌,實在是算不得什么。
是秦帥給了他機會,讓他生命更加長久,更好更多的創作膾炙人口的歌曲。
于滄海甚至保證:
易凌云和席小妹兩人,每個季度,至少能夠從于滄海這里,得到不少于一首新歌。
是每人,每個極度,不少于一首。
和自己的性命安危相比,一首兩首的新歌,實在是算不得什么。
“這一次的演繹,幾近完美!”易凌云唱完之后,于滄海忍不住出聲贊道:“有兩個音,你發音不夠標準,這兩句應該是這么演唱……”
于滄海精神抖擻的指點著。
易凌云,時不時的點點頭,有時候還取出紙筆,簡單的記錄一下。
能得到于滄海不遺余力的指點,對于絕大多數歌手來說,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易凌云恨不得一個晚上的時間,把自己所有在音樂上的疑惑,全部問的清清楚楚。
于滄海笑道:”不用這么著急,以后我們有的是機會,稍后我告訴我的管家,只要是你或者席小妹過來,隨時可以見到我,有什么疑問,有什么弄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來找我咨詢。”
“有了這首歌,再加上席小妹演繹的那首新歌,再加上我登臺助演,這場演唱會,你不會遜色給任何人——相信我,要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于滄海笑著,寬慰說道。
“這次演唱會,我的公司,都沒有您這么有信心呢。”易凌云攥緊了拳頭,暗暗給自己鼓勁,“易凌云,你行的!你是最優秀的!”
易凌云的經紀公司,名叫攬閱傳媒。
此時雖說已經是夜深人靜,攬閱傳媒帝京總部坐落的寫字樓里,依舊是燈火通明。
幾位中年男女,正臉紅脖子粗的分辨爭吵著。
而他們的主要議題和分歧,就是易凌云的演唱會,會面臨何種難題。
“我不同意你們的判斷!易凌云這次的對手,已經不僅僅是童琳,甚至不是童琳背后的摘星傳媒!而是京城八大家族之一的常家!”
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中年女子,把手里的文件夾摔在會議桌上,“綜上,再增加五十萬的宣傳費用毫無意義,這根本是一個無底洞!拼錢,我們根本沒有力量和常家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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