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9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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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舉起高倍雙筒望遠鏡對火焱展示,歡喜的說道:
“這東西還帶有夜視功能,實在太強大了,要不是這東西,我們一定會闖進戰場,如果給每艘飛艇都配上一具,就不用害怕那艘永夜號,只要看到,跑就是了……。”
對于船長的未戰先怯,火焱并沒有在意,而是在心中盤算,是不是將左青手也拉到西部荒野?萬一在戰場上遇到永夜號,九條命都不夠填的,隨即他看到船長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毫不客氣的將望遠鏡奪了下來,粗聲說到:
“這是寶貝,要不是我從那小子哪兒偷……,借來,還輪得到你?什么時候見過寶貝到處都是的?趕緊走,免得他們回來……。”
火焱在對方哀怨的眼神中,施施然的走下船艙,心中也有些歡喜,上次他住進高峰的湖邊小宅,走時將好東西席卷一空,單單手中的望遠鏡就讓他多了一條保險,更別說將高峰扔在床底下發霉的八瓣石盆弄到望月城邦買了大價錢,終于還清了欠賬。
“以后沒事兒就去那小子哪兒轉轉,說不定還能小發一筆……?”
火焱心中美滋滋的想著,當他走到船艙內部,看到幾十個年輕美貌的女子正擁簇在一堆取暖,看上去很是溫馨,讓火焱邪惡的良心又偏轉到正軌。
“這么做是不是有些過分?賣了石盆,買了這么多女人,還惦記著那小子的家底?”
念頭只是在腦中一轉,隨后被他給排出腦外。
“女人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到時候給他一兩個就夠了,算上來回的運費和增值,他還占了便宜,哼,下次去偷他藏在鞋子里的火焰獸角,了不起我把所有女人都給他,年輕人到底火力兇猛啊……。”
火焱的碎念中,飛艇向水晶湖駛去,恰在這時,又有一艘飛艇孤零零的向這邊飛來,卻沒有攻擊,而是不斷地向后退去,慢慢地向上,想要升入云層……。()
飛艇接二連三的登場,懷有的目的各有不同,火焱沒注意屁股后面出現一艘飛艇,大搖大擺的飛向水晶湖,后面的飛艇也沒跟上來,只是遠遠的觀察,安靜的等待,一直等火焱的飛艇消失后,才出現在墜落飛艇的上空。
親臨其境要比遠遠眺望更加震撼人心,三艘飛艇的碎片散步在十多平方公里的地面上,沒有一個生物活動的跡象,讓那艘飛艇漸漸有不穩的傾向,不是爆發,而是想要轉身逃走。
毫無疑問,這艘飛艇是雷裂家族的飛艇,也是昨天剩下兩艘中的一艘,另中一艘押著雷裂十七返回家族,剩下的這一艘返回來與大部隊匯合,沒想到大部隊就在飛艇的肚子下面趴著。
昨夜的交戰陰差陽錯,最倒霉的是高峰,不等熱熱鬧鬧的打一場,便墜落到大地之上,第二倒霉的是永夜號,不明不白的當了替罪羊,被打的半身不遂,反倒是火焱最幸運,從高峰那里偷到的高倍夜視望遠鏡,能夠看清夜晚的天空,躲到云層里挨了大半夜,完好無損。
至于雷裂家族的艦隊?反派沒有人權,這里不提也罷。
唯一留在戰場上的飛艇是雷裂艦隊在荒野僅存的碩果,如果不是恰好趕在永夜號離開后到來,說不得也會化作殘骸,但他并沒發現永夜號的影子,而是將火焱的飛艇記在心中,這筆賬便陰差陽錯的記在火焱頭上。
飛艇猶如驚惶的兔子,戰戰兢兢的下降了高度,在保存最完好的墜落飛艇上空搜索了一番,確定沒有任何活口后趕緊升空,連其他飛艇也不去看了。
三艘飛艇損失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三個裂山伽羅的損失,加上昨天,連續四個裂山伽羅死亡,就算雷裂家族也扛不住,所以這艘飛艇也不敢在荒野停留,趕緊回去報信。
此刻被乖乖押回家族的雷裂十七并不知道,昨天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今天會發現十八層地獄不是絕望的最深處,丟失玄雷號,最多降低在家族中的地位,墜毀三艘飛艇,最多被剝奪繼承人的名號,折損一個預備長老,最多讓他這輩子都被排除在家族核心之外,可當他損失九艘飛艇中的七艘,連續折損四個伽羅,就算族長是他爹,也沒有好果子吃。
高峰不會想到,自己一番亂戰,間接給天爪報了仇,雷裂十七雖然沒有死,但等他回到家族,會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雷裂家族若是知道,一切災難的根源是因為雷裂十七為了尋找臺階,故意毀滅天爪部落,恐怕會事先派上三四個伽羅,嚴格守衛天爪部落,將天爪當爺爺供起來,沒有人會認為,四個裂山伽羅與六艘飛艇不值這個價?
幽明的殺伐果斷讓高峰也為止心折,即使嘴上不承認,心里也肯定,可能其他人沒有注意,向來重視收集情報的高峰卻知道,幽明總共發射了四十七發神佑炮。
一般情況下,神佑炮在排除干擾后,擊毀飛艇的頻率在四到十次攻擊,如果神佑炮能達到玄雷號飛艇的程度,還要降低一到兩個最低值,也就是兩到八次攻擊,而玄雷號的神佑炮只比普通的神佑炮超出百分之二十的威力。
高峰精心萃取的神佑炮在玄雷號的基礎上提升兩到三倍,按說只要一炮,就能超過普通飛艇的承受能力,就算有感知干擾,在不需要擔心反擊的情況下,五炮以內應該解決飛艇,但幽明卻平均每艘飛艇激發了十五發以上,這說明幽明不愿留下任何活口。
這可是頂尖家族,就算大型家族也招惹不起,但幽明就這么做,毫不顧忌可能造成的大麻煩,讓高峰也為止佩服,至少將高峰放在幽明的位置上,他真不一定這么果決,畢竟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
從側面上說,幽明也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危險人物,一旦得罪她,下場會很慘,對于一個只用情緒來思考問題的人來說,招惹她,就是招惹最狠辣的敵人。
此刻高峰坐在這個女人面前,感覺又有不同,沒了之前的憊懶,有些小小的緊張,屁股下面像有火燒烤一般,讓他微微扭動,幽明則用奇怪的眼神不斷地打量高峰,讓高峰有危險的感覺,雖然在名義上自己是她的兒子,但他不曾忘記,她的另一個兒子是死在自己手上的。
“你很不錯,遠遠超過我的預料之外……。”
幽明終于吝嗇的給出一個微笑,這個微笑讓高峰毛骨悚然,總覺得幽明與西游記的妖怪看著唐僧給出的微笑差不多。
“不過,這不是正道,你做的越多,越容易被人控制,甚至一輩子都不得自由……。”
高峰深以為然的點頭,心中還在嘀咕:“早知道我情愿一把火燒了,也不讓你看到,這不是被你給控制了?只希望下手不要太毒,不然哥情愿絕食也不合作……。”
念頭反復在腦中旋轉,幽明劍鋒般的雙眉一挑,不容拒絕的強勢說道:
“以后不準在外面面前表現你的能力,不管是誰,包括你的舅舅,甚至是你的女人……。”
這話高峰愛聽,看著嚴肅冷峻的幽明也順眼了幾分,鬼才愿意去做苦力,沒想到幽明話鋒一轉:
“不過你還得給我弄十門極品神佑炮,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高峰一聽這話,心里頓時不爽,憑什么?連工錢都不說一聲,就讓他坐這個?上一門神佑炮花了整整大半個小時,時間就是生命不知道么?
“怎么?有意見?”
看出高峰臉上的不甘,幽明的雙眼頓時寒光閃現,讓高峰反對的話卡在喉嚨里,干錯不再說話,只當是默認,至于默認什么,自然一目了然。
高峰不是配合的配合讓幽明感覺不錯,贊賞的點了點頭,眼睛驟然閃過船艙內的某個角落,冷哼一聲,下一刻,月撩沙臉色蒼白的從后艙走了出來。
“去我的臥室,將紅色箱子里的東西拿過來……。”
幽明警告了月撩沙一番,同時將她打發掉,讓高峰在一邊癟著嘴搖頭,對幽明的馭下手段不可置否,再沒有人旁聽的情況下,幽明終于說出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