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門剛剛進來的自然就是烏海和凌宏他們六人,見袁州轉頭看他們,唐茜還興奮的揮手示意。網
“袁老板好。”唐茜做著這樣的口型。
眼看楚梟一副我要裝逼的樣子,袁州果斷邁步向著門口方向移動。
而袁州猜的也沒錯,楚梟是真的要裝逼了。
“這個東西準確的說用叫青環,他們兩者之間還真的有區別。”楚梟不等別人同意,直接開始說了起來。
“楚技師,我剛剛提過了,它確實有名字叫青環。”這位眼鏡大廚也不是釋的燈,皺眉說道。
“我現在要說的是他們兩者的區別,若是你知道,你也可以自己說。”楚梟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眼鏡大廚臉上有些不好看,轉頭看著評委三人組。
“讓這猴子說,看看能說出什么花樣來,不過劉技師你的也是對的。”桌上擺著食評大家的中年人好笑的看了楚梟一眼,然后才安撫的對著眼鏡大廚說道。
“是,那我們靜聽楚技師的高論。”眼鏡男的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謝謝。”楚梟先是點頭致謝,然后才開口。
“青環為蕓香科植物青椒的干燥果皮,多作藥用,其為23個上部離生的蓇莢果,直徑34mm,頂端具短泄尖。”
“外果皮表面呈灰綠色、黃綠色至棕綠色,有網紋及多數凹下的小點狀油腺;內果皮光滑,灰白色或淡黃色,與外果皮分離或卷起,殘存種子卵形,黑色有光澤。氣香,味微甜而后辛,這就是青環的基本。”楚梟一口氣說完不帶停頓的。
“至于紅色的環,為蕓香科植物環的干燥果皮,作為食用和藥用兩用,它是球形蓇莢果自頂端沿腹背縫開裂,呈基部相連的兩瓣狀,直徑45mm。果實基部有小果柄及12個未育的顆鏈離生芯皮。”
“外果皮表面呈紅棕色或紅紫色,皺縮,有多數點狀突起及凹下的油腺;內果皮光滑,淡黃色,薄革質,常由基部與外果分離而反卷。殘留種子黑色,有特殊香氣,味麻辣而持久。”
“所以這兩種環不論從外形還是口感都有很大的差別。”楚梟語氣肯定的結論。
“就算如此,我也不算錯。”眼鏡男覺得自己只是說的比較簡單,不算錯誤。
“你現在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說你不算錯。”楚梟轉頭看了眼鏡男一眼,然后接著說道:“因為兩者口感不同的原因,兩者適合做的菜也不同。”
“紅環口感強烈適合做辣味重、香辣風味的菜,比如辣子雞等,而青環除了適合做麻味重的菜,還有清新香味的菜肴,比如小炒肉之類的。”楚梟一句句慢慢說道。
“楚技師還真是愛好獨特。”眼鏡男咬牙切齒的說道。
眼鏡男說的愛好自然是指楚梟拆臺的事情,只是他說完后就轉身打開大門離去。
“先生,休息區域在正前方。”門口的禮儀秀微笑著說道。
“不必,我去取車離開。”眼鏡男是自覺沒臉待下去了。
第一個就錯了,還被人無端嘲諷,他自然不想呆在那里。
“過剛易折。”李研一在眼鏡男走后若有所思的說道,只是不知道是說鋒芒畢露的楚梟還是已經離開的眼鏡男。
“第二個直接上吧,就是我。”楚梟并不在乎眼鏡男的做法,反而催促起禮儀秀。
第二號食材也是普通中帶著點不普通的豆芽,也很巧合,袁州的開斥目是豆腐,楚梟的第一個就是豆芽。
“袁老板那人好囂張啊。”全程圍觀的唐茜小聲的對著袁州說道。
“嗯,很自信。”袁州點頭。
“這家伙是楚梟吧,回國了?”凌宏突然插話。
“你認識?”袁州是不認識楚梟的,是以才會覺得沒所謂,當然認識也不覺得有什么。
開玩笑他楚梟再厲害,難道見過五指豬、卷毛豬、帶香氣的絕版牛肉?不含污染的極品山泉水,只是用來洗菜這種事情?
更何況,袁州現在廚藝也是很好的,生死看淡,不服就是干!
是以袁州還真不怕他,哪怕他名頭再大,畢竟系統給的機會加上袁州自己的努力,他相信他自己更加厲害。
“當然,年輕一輩中畫畫就是這家伙。”凌宏指著烏海,接著說道:“至于做菜那就是楚梟楚技師了,他太有名了。”
“你吃過?”烏海比較好奇這個問題。
“一次,排了整整八個月。”凌宏毫無疑問的點頭。
“味道如何?”烏海直擊重點。
袁州只是淡淡的看著,臉上并不流露出緊張之類的情緒,倒讓故意賣關子的凌宏有些無語。
“說說看。”漫漫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我覺得肯定沒有袁老板的好吃。”唐茜鼓著臉頰,一副袁州最厲害的樣子。
“說的沒錯,確實沒有袁老板的好吃,但是他的技藝絕不輸于袁老板。”凌宏嘆口氣,這樣說道。
“沒袁老板好吃,自然技藝沒有袁老板好。”唐茜氣呼呼的說道。
“不,只是我認為袁老板的好吃不光在于技藝上。”凌宏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謝謝夸獎。”袁州適時的補上一句。
“我覺得袁老板的才是最好的,等等,袁老板那家伙上去了,你快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這么厲害。”唐茜小聲的咋呼。
“去吧,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漫漫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去吧。”然后來觀看的食客,全部異口同聲的說道。
“這架勢還真像去吧,皮卡丘。”袁州心里冷不丁的蹦出這句話。
好似自己一去真的會變成那只會放電的萌物。
定定神甩去可怕的想象,袁州步伐穩健的去看楚梟怎么判斷。
剛剛眼鏡男用的就是大家常用的方法,好似中醫上的望聞問切一般仔細判斷。
而楚梟則上前走到規定位置,大約停留了二十秒就直接開口了。
“豆芽使用的春豆子,經過六天的芽時間,芽的時候上面蓋的細棉布,味道太大了,建議下次使用無味的麻紗。”楚梟只說了一句,就這樣一句話。
但就是這句就已經很裝逼了,豆芽酵出來后其本身會散濃烈的豆香味,還有酵的味道,比賽用的遮蓋物還瘍的細棉布,普通來說根本沒有味道。
這種情況下能說出是春豆子和細棉布足以想象楚梟的厲寒處。
然而袁州有時候也是很有惡趣味的,這不這次就輪到他開口了,這個逼他裝了!
袁州“”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