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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狠辣

“彭!”的一聲巨響,那矮胖子被李業翎一腳踹飛,摔在地下,疼的他嘶聲慘叫。

頓時,鴉雀無聲,那矮胖子的兩名同伙都是面面相覷,他倆誰也沒有料到李業翎竟然這般兇悍。不遠處的李璇也看呆了眼,在他的印象中,李業翎一向是溫文有禮的謙謙君子模樣,哪怕是跟人沖突也都是事后算計,卻沒想到他會和別人打架,而且身手這么厲害!

李璇心里忽然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這個男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的謎團,他好像永遠都能帶給別人驚訝!

“啊!”那個矮胖子摔在地上的時候,剛好咯在一堆碎磚頭上,背部都破了,他滿臉猙獰,嘶聲喊道:“給我打!打死這個孫子!不要留手,打死算我的,我叔給你們善后!敢打我,我要你的命!”

聽到這話,那瘦高個還有大牛,兩個人再也沒有了顧忌,舔了舔嘴唇,對視一眼,眼中露出猙獰,從懷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向著李業翎逼過來。

李業翎眼神更冷,本來還想對這幾個人下手不那么狠,但是現在他們卻要自己自己的命,現在看來卻是必須要下狠手了!他連中國古代的精銳鐵騎都殺過,還和金朝大將銀術可交過手,又怎么會把這幾個小放在心上。

“你們這幾個畜生,糟踐了不少女孩子吧!今天就讓你們嘗嘗這種被人肆意蹂躪的滋味!”

李業翎冷冷的看著兩人,身影一晃,向右一躲,躲過了右邊瘦高個刺過來的刀子,左手抓住了瘦高個的右手腕,那瘦高個被他抓住手腕,頓時就覺得一陣鉆心的痛,還沒等他慘叫出聲,李業翎右手往他的右手肘處狠狠地向下一折,頓時就把他的右手臂整個的給折斷。

小臂軟軟的垂下,和上臂形成一個詭異的彎曲角度,手肘骨折處的肌體組織已經完全損壞,腫的跟肱二頭肌一般大小,白森森的骨頭茬子從皮膚里刺出來,血流噴涌,看得人毛骨悚然。

李業翎回頭,轉身,讓過了大牛的刀,身子一矮,伸出右腿一個鞭腿,狠狠地掃在大牛的右腿膝關節處,只聽得卡的一聲脆響,大牛小腿反折,便摔倒在地。

李業翎兩招之下,這兩人一個斷腿,一個斷臂。修行了黑水真法的他,現在對付這種不入流的小角色,真可以說像是碾死兩只螞蟻一般。

“啊!俄滴腿斷咧!疼死俄咧!啊……”大牛躺在地上,抱著斷腿不停地打滾,疼的方言都出來了。而瘦高個,早就疼得暈了過去,反倒是安靜。

不遠處的李璇只覺得目眩神迷,李業翎帶給他的感覺,就像是看武俠片一樣,可是這種身臨其境的真實的感覺,卻是任何虛假的武俠片都演不出來的!今天下午,李業翎帶給她強烈的沖擊,李璇只覺得,在自己心中,李業翎的形象變得瞬間高大起來,不只是以前的溫文爾雅,還包含了今天下午的狂野粗暴,綜合起來,就是兩個字:強大!

李璇看著李業翎那張英朗、冷硬的臉,只覺得心里一陣激動,心潮涌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臉上瞬間變得潮紅起來,就連下體,都變得有些濕潤了!

李璇心里一陣慌亂:我這是怎么了?

她卻是不知道,每個人,尤其是女人心中都有奴性,都有崇拜強者的心理,渴望有一個強者把自己徹底的征服,肆意的蹂躪,讓自己徹底的臣服在他的腳下。而李璇這種事業心強,有野心的女人,這種情感更是比一般人更強烈,只比不過是平時隱藏起來,不會被人發現而已。但是一旦爆發起來,卻是分外的強烈。而李業翎今天下午的表現,已經把強大粗橫的形象深深地印在她的腦海中,再也不能擺脫。

她又是這樣敏感的體質,有這樣的反應便也在所難免了。

李璇走了過來,看到地上三個人的慘狀,也震驚的捂住了小嘴,她剛剛離得遠了點,沒有看清,現在也對李業翎的手段有了一個更直觀的認識。在驚詫于李業翎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強大很辣的同時,心里也升起一股迷醉:這就是我看中的男人,這么強大!

看了一會兒,她拉住李業翎的袖子,低聲說道:“業翎,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點,那個矮胖子我有點印象,他叔是度寧鎮上的副書記,你可能也聽說過,叫劉方圓,那人在鎮上實力大的很,你惹上他,這可怎么辦!”

對他的稱呼,卻已經由李大主席,悄悄地改成了業翎。

李業翎也知道劉方圓,他是度寧鎮上的副書記、副鎮長,是本地土生土長的惡霸型干部。早年是靠販賣化肥起家的,后來有錢了,勢大了之后,便開始進入政府,前兩年剛混上副書記。

經管院的會計李景田,就是劉方圓的外甥,靠著劉方圓的關系進學校混了個事業編制。

劉方圓此人名聲極差,在鎮上欺男霸女,由于有上面的關系,書記也不太敢管他。

李業翎看見她眼中的關切,輕輕拍拍她的手背,笑道:“你放心,我今天既然敢這樣做,那就一定有應對的辦法。那個什么劉方圓,不惹上我那就算了,要是惹上我,我讓他生死兩難!”

被李業翎大手輕輕一拍,感受到李業翎手上的溫暖和力量,李璇不禁臉上一熱。說來也怪,平時落落大方的她,對男女間身體上偶爾的觸碰也不在意,今天卻是例外,想必這就是情之一物令人的改變了。

李業翎把剛剛聽到那幾個人的談話跟她講了,李璇驚道:“原來那件事是他們做的,這事兒我聽說過,就在幾個月之前,那個女孩叫徐雅麗,是生科院的。當時只聽說在學校外面讓幾個人輪奸了,卻不知道具體是誰。聽她們舍友說,那天剛回來的時候,慘得很,身上全是傷,在醫院里住了一個多月才緩過來。不過后來學校下了封口令,又給她保了研,這事兒也就沒人傳了。”

(這章的名字,本來想把‘保研’作為章節名,后來覺得太憤了點,便作罷。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這件事兒,并非杜撰,絕對屬實!而且不止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