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盡現在用的主要攻殺之法是‘針訣’,還有‘火咒’。
不過學一點本事總是沒錯的,有時間的話,林盡會從中選一門練練,然后當成館長的‘專屬神功’,不然下一次再假扮館長出來,都不知道該用什么手段了。
這是林盡心中所想。
他雖然恨不得立刻出發,去尋找館長隱藏在各地的寶物,可他也知道不能心急,事情是要一件一件的做。
宴席進行的很順利,眾人也是十分盡興。
林盡找機會和那玄武大妖碰了一杯,算是答謝,而且和玄武大妖做朋友,以后若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它幫忙,一舉多得。
乘著酒興,馮君武提出希望館長這一次在天璇講一次學。
對于這個提議,毫無疑問書小樓和鐘自封都是立刻附和,這鐘自封還好說,書小樓若是起哄,林盡是真不好招架。
“講學!”林盡思謀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說實話,這一次他只身前來天璇王城,除了一開始顧大師引路之外,其他的人他是一個不認識。
而到后來,很多人都成了他的朋友。
書院里的老師,也都十分的和藹和善,林盡和他們不少人都成了朋友,書院的學生也是非常不錯,尊師重道,林盡在書院這段時間可以說受益匪淺,就說實打實的好處,結識書小樓,將鑒獸閣內所有猛獸標本都收錄到博物館內,光是這些,林盡感覺自己就虧欠人家不少。
這么來說,講一次學也沒什么。
就是講什么,這件事得上一點心。
畢竟自己都德身份本就是書院老師,平日里也有公開課,講的也是一些干貨,可如果作為‘館長’的身份來講,那必須得更高一級,不然配不上這個身份。
當下,林盡先答應下來,最后定到明日清晨在書院進行一場公開講學。
這個事兒林盡還真沒有特別在意,他現在是扮演‘館長’,所以要注意的方面有很多,主要就是確保不露餡。
只是他沒想到,真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書院那邊鐘自封已經是大早上就跑來告訴林盡,說是更改了講學地點。
“這個沒關系,哪里都可以。”林盡并不在意,隨后他又好奇的問了一句:“為何更換地點?”
“人太多!”鐘自封也實誠,實話實話。
人的確太多了。
這是林盡到達現場之后發出的感嘆聲。
昨天大戰,整個天璇王城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畢竟那遮天蔽日的死灰之云就在頭頂,當時城中膽子小的都換了幾條褲子了。
館長的名字,也是隨之傳開。
畢竟那來犯的強敵,口口聲聲說要對付的就是館長。
后來,敵人被打的落荒而逃,很多人也都把功勞算在了‘館長’身上。
如此,這世上關于館長的傳說,又多了不少。
而了解實情的人,知道就連天璇書院的頂級老師,對館長也是推崇有加,十分恭敬,此外,目前書院一位正式四環鑒師的老師,就是館長的弟子。
反正館長公開講學,直接在天璇王城之內引發了轟動,那些寒門子弟想聽,可惜沒有門路。
就算是一些王城中的權貴也極少有人有這個機會。
就是因為來的人太多,所以書院臨時決定,在一個廣場進行講學,這里地方大,容納幾千人都沒有問題。
書院的學生幾乎是傾巢而出,包括助教,包括老師,畢竟書小樓和鐘自封也都來了,其他人哪里敢不來。
天璇皇帝馮君武也來了,他算是夠給面子了,畢竟是大國皇帝,地位尊崇。
可想而知,馮君武來了,那他的皇子皇孫哪個敢不來?
所以皇親國戚也是一大票人馬。
這里面,就屬馮子謙最為得意。
“館長就是館長,這陣仗就是大,便是父皇他也是對館長深深的折服,看起來,我是運氣極好。”馮子謙心中得意。
他說的運氣好,就是指他能成為訪客廳中的訪客這件事。
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每隔七天,他都有機會去當面請教館長,之前還沒覺得怎樣,現在來看,這實在是自己的造化。
而且自從有了館長的‘幫扶’,原本在三位皇子中最不受待見,地位最低的他,如今居然已經成了皇位的有力爭奪者,而且他和千島國若漓公主也是感情升溫,不出意外,可以選日子定婚事了。
這顯然對馮子謙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幫扶。
千島國也是上等大國,肯定會想法子幫助馮子謙,登上天璇皇位。
這些雖然是林盡鑒師幫的忙,但歸根結底,還是館長的影響。
等到林盡來了,看到下面嗚嗚泱泱的人群也是嚇了一跳,不過他戴著面具,所以無論有什么表情,外人都不到。
林盡覺得,當年道君戴面具,估摸也是同樣的想法。
甚至,林盡知道道君當年也只是‘道君’的一個身份,就和自己一樣,人,不可能一直戴著面具生活,他還有更加真實的一面。
就和自己一樣,一面是林盡,一面是館長。
這件事可能世上就只有林盡知道了,因為如此隱秘的事情,只會記錄在道君天書上。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在閱讀了道君天書之后,林盡覺得他和館長是真的很像。
不光是來自同樣一個地方,還因為,他們的經歷也是如此的相似。
這個時候林盡將心中的雜念摒除。
現在他要關注的就是講學,而且這一次講學規模很大,所以林盡也得拿出一些真正的真才實學出來。
不然,那就是給館長這個招牌抹黑了。
所以這一次,林盡是真的講了一些了不得的東西,不過也是由淺入深,講獸寵之道,講術法精妙和修煉之法。
在場之人都是識貨的,立刻是聽出這一次講學非同小可,有的內容,一般的學生根本聽不懂,但一些助教和老師,卻是聽的如此如醉。
這一場講學超過兩個時辰,中途是沒有一個人離場,沒有一個人說話,整個廣場,除了微微風聲,就只有林盡的講學之音在蕩漾。
等到林盡講完,然后朝著眾人拱手,隨后駕云而去時,很多人都沒有回過神來,依舊沉浸在剛才的講學當中。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館長已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