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會食言而肥,對吧?”
“我先回碧天了。”施得沒理會夏花的敲打,他也知道夏花是故意這么一說,“盡快拍好《大美石門》,我有預感,卓氏集團的問題,快解決了,碧天集團,就要脫困而出了。”
“嗯,都聽你的。”夏花甜甜地笑了,一副夫唱婦隨的乖巧。
施得不知道的是,在他前往碧天集團的路上,正在碧天集團處理事情的碧悠,突然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碧悠正在聽曾登科匯報工作,電話響起的時候,曾登科的工作已經匯報完畢。在聽取了曾登科詳細而周密的安排之后,碧悠就知道曾登科果然如施得所說,是一個事事考慮周全的老江湖,對于上訪以及各種群體事件的組織和處理,有著極為豐富的親身實踐經驗。
“好,就按你說的去辦。”碧悠拍板做出了決定,“什么時候開始?”
“明天一早。”曾登科見碧悠全盤接受了他的計劃,心里高興,一種被信任被重用的自豪感油然而起,“請碧董放心,這一次一定可以促使政府出臺解決方法。”
電話突然響了,碧悠掃了一眼,見是京城的號碼,心中一跳,正要開口讓曾登科回避一下,曾登科卻識趣地主動退下了。
和碧悠猜測的一樣,是何爺來電。
“碧悠,施得最近是不是戀愛了?”讓碧悠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何爺上來第一句話問到的竟是施得的感情問題。
“沒有呀,他還是老樣子,整天忙著事業,哪里有時間戀愛?”碧悠很吃驚何爺突如其來的一問,想了想,問道,“怎么了何爺,出什么事情了?”
何爺沒有正面回答碧悠的問題,沉默了小片刻又說:“現在施得身邊除了你、月清影和夏花之外,還有別的姑娘嗎?”
“應該沒有吧……”碧悠不是很肯定地說了一句,一下想起了什么,“對了,他買了新房,對門鄰居是一個漂亮女孩,不過人雖然漂亮,性子很冷漠。她和施得也應該認識,但我覺得也僅僅是認識而已,離談戀愛還差了十萬八里。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何爺?”
“我忽然推算出施得的姻緣到了,近期會有一件影響他終身大事的事件發生,但具體落在了誰的身上,我暫時算不出來。這樣碧悠,你替我轉告施得,讓他現階段不要和任何人談戀愛,更不要訂婚或是結婚,對他來說,現在婚姻的機緣還不到,如果早早陷入到婚姻之中,有可能影響他一生的運勢。”何子天本來在京城呆得好好的,
覺得心神不定,好像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發生了,他推算了半天,事情不是他自身的原因,而是因施得而起,再沉下心神一算,原來是施得的姻緣比預計中提前數年到來了。
這可不行,在他的大計中,施得至少在三年之內不能結婚,施得如果提前結婚,會完全打亂他的計劃,有可能會讓他苦心經營了二十年的一場大戲出現不可以預料的偏差,甚至會影響到了整體局勢最后的走向,他必須出手阻止任何可以影響到他全盤控局的意外事件發生。
“好的,我會轉告施得的。”碧悠十分不解何爺的做法,“何爺,您要么直接來石門一趟,當面對施得說,要么直接打施得的電話直接告訴他,為什么總是要讓我轉告施得呢?”
“我是想做出遠離他的一種姿態,讓他不受約束地放手去開創自己的一片天地。如果我總是在他身邊,或是電話遙控指揮他,會讓他產生依賴性,總覺得遇到了難題可以向我請教可以由我出面解決,這樣,不利于他的成長。”何爺沉穩而從容地說道,“施得的
地生活在一起。”
“所以你現在要想盡一切辦法阻止施得和別人戀愛,不管是月清影還是夏花,尤其是夏花,千萬不要讓施得和她在一起。如果施得喜歡上了夏花,娶了夏花,會讓施得一輩子運勢低迷,甚至會讓施得走一輩子霉運。”
“啊?”碧悠大驚失色,印象中何爺一向沉穩從容,很少說一些夸大其詞的話,剛才的一句話,讓她嚇得不輕,“真的呀?可是何爺不是說過,夏花是施得的福星,施得娶了夏花,是他的福氣嗎?”
“此一時彼一時。”何爺微微嘆息一聲,“當時我確實很喜歡夏花,夏花不管是面相還是性格,都是施得的福星,但后來我再仔細一推算,發現夏花和施得親生父母的命運有沖突,也就是說,如果施得和夏花在一起,會讓他永遠也找不到他的親生父母。而施得親生父母是施得邁進之門的關鍵人物,如果施得不能和親生父母重逢的話,他有可能一輩子也邁不進之門,甚至會因運師劫數來臨時,倒在運師的道路之上。”
碧悠嚇出了一身冷汗:“我都記下了,何爺,我一定會好好和施得說一說,讓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好。”何子天短促有力地說了一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何子天在房間中背著手轉了幾圈,想起了什么,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問天,你現在方便嗎?好,我去見你。”放下電話,何子天轉身出門,門外,有一輛奔馳S600在安靜地等候他的到來。
上了車,何子天告訴了司機一個地址,然后不再說話,閉目養神。
半個小時后,奔馳來到了京城西部一處偏僻的院落之中。院落四周都是軍隊的療養院,幽靜而環境優美,在眾多療養院和別墅之中,有一個不起眼的小院藏身其中,如果無人引路的話,一般人還發現不了在戒備森嚴的部隊大院的旁邊,還有一處世外桃源一般的小院。
院子雖然不大,但勝在幽靜。院中假山池塘以及各類植物,一應俱全,墻壁上遺留的爬山虎的痕跡,無聲地宣布在夏天之時小院是如何的郁郁蔥蔥和引人入勝。
雖是冬天,院中清冷無比,但明亮的陽光穿過樹枝落在地上,有一種歲月靜好時光靜止不動的幽遠感。在院子正中,畢問天手持一把折扇,長身而立,在冬日的溫暖陽光下,猶如一株蒼勁的松樹,挺拔而滄桑。
見畢問天的淡定從容的姿態,何子天愣了一愣,一瞬間甚至產生了一個錯覺,仿佛掌控一切的人不是他而是畢問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