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溫雅

第二百九十章 救兄

第二百九十章救兄

不一會,紙筆就拿過來了,柳文景強撐著坐起,在把藏放財產的地方一一寫明,讓兩女各自收好后,他又痛了起來,不由曲著雙膝額頭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

在珠兒忙亂時,大張氏驚慌地叫了幾聲,眼見柳文景已疼得沒有精力注意自己,便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她在退出房間時,來到自己的廂房時,正好遇到了那個全身遮得嚴嚴實實的fù人,她心中有事,便匆匆瞟了一眼,急步走向自己的廂房。

還沒有入內,她的妹妹便迎了出來,不止是妹妹,那個大步向她走來,含著笑一雙桃花眼中情意如海的俊俏謝郎,也一左一右牽著一雙兒女迎了上來。

大張氏得意洋洋地走了過去,在眾人看來的目光中,她昂著頭晃了晃手中的紙帛,得意地說道:“呶,都在這里了。”

她的聲音一落,那少女高興地輕叫道:“姐,姐夫終于說了?”與此同時,那胡子大漢也高興地說道:“咦,姓柳的真地說出來了?”

大張氏還是很警惕的,她察覺到那個遮得嚴實的fù人和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們似乎停頓了一下,便壓低聲音說道:“我們進房去說。”

目送著那fù人入了房,那遮得嚴實的fù人喃喃自語道:“姓柳的?”

這可不是后世,這個時代人口遠不如后世的多,同種姓氏之間,也遠不像后世那樣彼此沒有半點勾掛,而是基本追索下去,都能找到點關系。

那遮得嚴實的fù人尋思了一會,又繼續提步,就在她眼看要走出酒樓里,卻又停了步。

看到她停步,戴著斗笠的霍焉不由問道:“公主,怎么啦?”

“我這心里有點不安。”柳婧蹙起眉峰片刻,轉過身來,“柳這個姓并不常見,我還是去問問。”

說罷,她回頭就走。

見她回頭,幾個護衛也沒有阻攔,一行人大步走回了百數步后,柳婧看著那緊閉的廂房,突然心神一動,于是笑道:“看她們剛才那樣子,應該是做了得意事,走,咱們去聽一聽她們在說什么。”

柳婧的意思是要聽壁角了,對于這個,幾個男人比她更有經驗,于是,幾人東拐西拐,不一會,便來到一個破舊的柴房里。

從這里走過去,恰好來到了那廂房后,幾人過來時,廂房中正在說得熱鬧,“姐!姐!你看到沒有,姐夫在長沙郡還有幾個綢緞莊呢,啊啊,沒有那‘月映’綢緞莊是姐夫的財產!太好了太好了,姐姐,便是憑著這些綢緞莊,你和謝哥哥以后也可以過得很富貴的日子了!”

“這算什么?”房中,那少fù大張氏滿不在乎地說道:“等我把他送給他那些所謂朋友的儀程全部要回來,我后半輩子的日子,那是要什么有什么!”只是剛得意地說到這里,她的聲音突然添了份怨毒,“我也沒有想到他會有這么多財產!不行,那個賤人不過一婢妾,憑什么得到四份之一的財產?”她轉過頭去,聲音放緩,語氣也交柔了些,“謝郎,等我這夫婿一死,你立馬派人殺了那賤人,姓柳的所有財產都是我的,憑什么分給他人?”

房中,傳來一個青年男子的溫柔聲音,“一切都聽阿繡的。”

大張氏滿意的一知,仿佛是看到妹妹好不羨慕的眼神,她傲慢地說道:“等把那賤人的財產拿到手,妹妹,我把她那一份給你三分之一做嫁妝。”

小張氏驚喜地叫道:“真的?”她顛顛地向著大張氏歡呼道:“姐姐,你對我真好!”

聽到這里,刑秀轉過頭來,朝著柳婧張了張嘴,無聲地說道:“原來這伙人是準備謀財害命。”

里面的人議論得歡,柳婧又聽了一會后,見他們翻來覆去就是幻想著以后風光得意的日子,便提步退了下來。

走出柴房,柳婧轉向眾護衛笑道:“這個張氏可真是了得,枕畔睡了多年的丈夫,都耍得團團轉,不但生的孩子沒一個是他的,連他的愛妾都想害就害!”

張景淡淡回道:“世間有良善之人,自也是狠毒之人,這種毒fù我以前也遇到過,不算為奇。”

柳婧輕嘆道:“我只是覺得,她那丈夫tǐng冤的,你聽聽她們念的那些契據,那可算是一個有本事的人,產業不小啊。可惜,他這拼命拼出來的產業,他不但自己享受不到,便是真心對他的婢妾,也享用不了。”

說到這里,柳婧挑了挑眉,說道:“各位,我們既然碰上了這場熱鬧,要不,也去湊一湊?”

刑秀笑道:“你想怎么湊?”

柳婧笑道:“咱們去見見那個姓柳的男子,怎么樣?”

眾人自是無不遵從。

與此同時,大張氏也與眾人商量結束,只見她再次裝扮了一輪,端著一個木托盤,盤上盛著一碗人參湯,便扭著細腰,風姿綽約地出現在她夫婿的廂房外。

再次叩叩叩幾聲,引得那婢妾阿珠開了門后,大張氏伸頭朝里面瞅了瞅,輕聲問道:“夫君如今還痛不?”

“緩些了。”阿珠拭著淚,低聲說道:“他昨晚痛了一晚,一直沒有睡過,現在正在打眈。”言下之意,是讓大張氏不要打擾他了。

向來不怎么喜歡進這個房的大張氏,這次卻像沒有聽到似的,她擠開阿珠走了進去,一邊扭著腰,她一邊輕聲說道:“這是我專門為文景熬的人參湯,我想看他喝了再走。”

她把湯朝著幾上一放,還裝模作樣拭起淚來。

雖不了解主母這次為何如此堅持,怯弱慣了的阿珠自是不敢反駁,她老實地低著頭站在一角。

大張氏一屁股坐在榻上,她以與平素完全不同的耐心十足地看著柳文景。

她看了一會張著嘴呼吸,在睡夢中還不時因為疼痛皺緊眉頭的柳文景,輕輕掏出手帕捂著嘴,又看向自己放在一側的人參湯。

又等了一會,她終是不耐煩起來,伸手輕輕推了推柳文景,大張氏柔情似水地喚道:“夫君,夫君?”

在她地推搡下,柳文景慢慢睜開眼來。

看到她睜眼,大張氏連忙湊上去把他扶著坐起,扶起他后,大張氏端過那碗人參湯,溫柔憐惜地喚道:“夫君,這是妾身親自為你熬的人參湯,里面添了些小謝大夫千里迢迢弄來的附子,小謝大夫說了,這個對你的身體好處很大,你嘗嘗?”

說罷,她端著那碗湯便朝柳文景強行喂去。

柳文景被強行叫醒,還沒有醒完全呢,那人參湯便到了嘴邊,阿珠看到主母動作粗魯地喂去,心里難受,忍不住喚道:“夫人,不如等會讓婢妾……”

她還沒有說完,大張氏便剜了一記眼刀,在令得阿珠身子一縮,低頭不敢說話后,大張氏見到柳文景因自己扶著不舒服而掙扎的樣子,抿著唇鼻子一縮,委委屈屈地說道:“夫君,小謝大夫說了,你服了這藥,身子就會好一些。嗚,剛才禮兒睡著了,還在夢中叫著要見父親呢。”

她這話一出,柳文景掙扎的動作一止,他張開了嘴。

大張氏見狀,雙眼迅速閃過一抹狠毒的光亮,她迫不及待地把那人參湯送到柳文景嘴邊,急急地就想灌下。

就在這時,一陣‘叩叩叩’敲門聲響起!

這聲音響得突然,大張氏手一晃,碗里的人參湯也是蕩了蕩,柳文景剛剛張嘴,還沒有喝到一口,衣襟便給湯水給淋濕了。

看了一眼那晃了小半碗的人參湯,大張氏的臉上閃過一抹惱怒,她也不等阿珠開口,便提著聲音沒好氣地叫道:“誰呀?”

門外,響起了一個不緊不慢的陌生的男子聲音,“是柳郎么?請開開門。”

大張氏聽到這完全陌生的聲音,不由一怔,這時,阿珠已老實地打開了房門。

這房門一開,柳婧一行人便出現在了房門口。

看到是他們,大張氏一怔,她把柳文景朝榻上一放,站了起來沒好氣地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嗎?”

刑秀率先走出,他嗅了嗅后,轉向柳婧笑道:“喲,這藥味聞起來怎么怪怪的?”

柳婧這時也緩步走出,因大張氏把柳文景放得快,她也沒有看清他的面容。她只是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后,漫不經心地說道:“當然怪了,這嫁了人的fù人不但偷了漢子,還與漢子生了二個私生子,還要謀奪自個丈夫家產的,藥味能不怪嗎?”

珠兒:“……”

大張氏:“……”

一陣陡然的安靜后,大張氏急急站了起來,她憤怒地瞪著柳婧一行人,正要痛罵,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急急轉過頭去看向病榻上的柳文景!

而這時,柳文景饒是病得重了,饒是剛剛睡醒,也迅速坐直了身子,昂著頭瞪著一雙因消瘦而越發顯得大得駭人的發渾的眼,定定地瞪向了大張氏!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張氏一個激淋清醒過來,她迅速地轉頭瞪向柳婧一行人,尖著聲音厲喝道:“誰讓你們進來的?來人,來人!把他們趕出去!來人啊,有人強闖民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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