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不算,我們再打過!”
剛一上岸,老頑童就直嚷嚷著要再打過。
“你不是急著趕回去給人報信嗎?”林翰說道。
剛還大聲嚷嚷著的老頑童當時就愣住了,足足十幾秒鐘后他才啪的一聲一巴掌打在自己額頭上。
“該死!又忘記了。”
這記性,真是沒誰了!
“那我們下次再打,下次我選個沒水的地方打!”老頑童顯得很不服氣,他覺得自己是因為在水上才輸的,如果換成地面上他的,贏的那個人應該是他才對。
“行行行,下次再打過,你現在還是趕緊辦你的事情去吧。”林翰隨口敷衍道。
老頑童也沒看出來林翰是在敷衍他,還以為林翰真的答應了呢。
“拿好,我們可說定了,你可不許像王處一那幾個小子似的,說好了我要來嘛,他們竟然一個個都跑沒影的,肯定是知道我要來,所以躲著我呢!”老頑童說著又是上躥下跳起來,抓耳撓腮的一臉氣憤摸樣。
“怎么,全真七子都不在家?”林翰好奇地問道。
“也不是都跑了,還剩兩個呢,一會報完信我一定要去問問他們,是不是有好玩的事情沒叫上我。”老頑童說著嘿嘿一笑,心里指不定在計劃著怎么捉弄剩下那兩個七子呢。
可憐的全真七子,不過林翰是不會幫他們說好話滴!
“行,那你去吧。我們也要走了。”林翰說道。
老頑童這邊的任務完成了,現在就只剩下一個任我行了,林翰決定現在就趕回大明朝境內,然后直奔梅莊。
那什么梅莊四友,肯本攔不住他,到時候也不用什么計劃不計劃的,直接打進去就行了。
想到這里,林翰匆匆告別了老頑童,帶上雙兒和儀琳準備回去了。
匆匆半月,林翰再度回到了大明朝境內。
距離梅莊還有七八天的路程。這已經是林翰他們快馬加鞭地趕路了。如果散漫一點的話,這個時間還得延長好幾倍。
七八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雙兒和儀琳雖然是女孩子。但絕不是那種大家閨秀吃不得苦的女孩子。哪怕是連日的趕路。就算身體上已經很疲勞了,她們也沒有抱怨半句。
對于這兩個董事又乖巧的姑娘,林翰自然不會虧待了她們。偶爾晚上空著的時候,林翰也會幫她們按按摩,緩解一下身體上的疲憊,又能增進雙方的感情,何樂而不為呢?
足足八天時間,三人終于是趕到了西湖梅莊,只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個破敗的莊園。
‘咔嚓’
一腳踩在一根木條上,這木條一看就是從匾額的邊框上掉下來的。果然,林翰目光隨便一掃,就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塊斷成好幾截的匾額。
“這里怎么好像遭了山賊似的?”雙兒一臉凝重道。
她知道林翰這么趕著回來就是問了挑戰被關在西湖地牢下的任我行,而這地牢就在梅莊下面,是由梅莊四友看守的。
而如今梅莊都成這幅鬼樣子了,可想而知任我行應該早就不在這里了,那豈不是說林翰白跑了一趟?
想到這里,雙兒不免有些擔心地看向林翰。
儀琳這時候走到梅莊門口的一座石獅子前,伸手沾了點石獅子上的血跡,回頭說道:“這里應該是三四天前被人破壞的。”
武林中人經常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哪怕是儀琳這種極少出門的人,也知道一些這方面的技巧,反而是林翰這個不純粹的武林中人卻不知道這些。
“嗯,我們先進去看看再說。”林翰說著已經帶頭往梅莊內走去。
梅莊的大門整個被人從里面打成了碎片,莊子前的地上到處都是木頭碎片,走進梅莊內,沒幾步林翰他們就看到了第一具尸體。
這是一具看上去摸樣恐怖的尸體,尸體呈現干尸狀,身體干癟就好像被吸干了似的。看他的動作,臨死前應該還在奮力往里面爬,地上有著明顯的痕跡。
林翰并不認識梅莊四友,自然不可能認出這人到底是老幾,更何況這人都成這副鬼樣子了,就算是認識他的人,估摸著也不一定辨認的出來。
走上前,林翰也不嫌臟,直接伸手搭在這具尸體的身上,一縷精純的內力透入他的體內。
沒多久,林翰便站了起來。
“這人臨死前被吸干了內力,應該是任我行下的手。”林翰說道。
“這么說任我行已經逃出來了!”儀琳免不得一陣驚呼,畢竟她在她師傅的耳濡目染之下,對于任我行這個魔教前任教主還是有些印象的,雖說因為自己的姐姐是現任的魔教教主讓她對魔教不再存有太多的敵意,但對于任我行這個人,她第一印象就是‘壞人’。
一個壞人逃出了地牢,在她看來武林怕是又要因為這個人掀起一股腥風血雨了。
“原來吸星是這樣的。”雙兒對任我行沒什么印象,畢竟她不是生活在大明朝的人,對于這個名字她也僅僅只是從林翰的口中聽到過,唯一的印象就是,這是一個倒霉的家伙。
如今看到被吸星吸干內力后的尸體,她才驚覺原來這個任我行這么可怕,這回她心里倒是有些慶幸他已經逃出地牢了,要不然林翰跟他打起來,會不會也變成這幅摸樣,光是想想她就覺得擔憂不已。
“還好,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林翰說道。
既然動手的是任我行,那么林翰也就放心了。
之前他還擔心是有人跑來這里殺任我行呢,如果任我行被殺了的話,那他這個支線任務豈不是完不成了?
一枚特制小還丹是小事,關鍵是完不成這個支線任務的話,系統是不會發布下一個支線任務的,這個影響可就大了。
好在事情并不是這樣的,既然這個人是被任我行給吸干了內力,那么任我行應該是被人給救出來了,難道又是令狐沖伙同向天問干的?
不過想想似乎不對啊,如今的華山已經跟原來不同了,岳不群放棄了走辟邪劍譜這條歪路,而是選擇了請風清揚出山,光是在來梅莊的這八天,林翰就不止一次的聽人談起華山最近這段日子以來的豐功偉績,如今的五岳劍派早就已經以華山派為首,而風清揚則是被眾人強烈推薦為盟主,可惜人家風老爺子不愿意干這個差事,于是這個盟主之位遲遲沒有做出最終的決定。
現在的五岳劍派,隱隱已經有了分裂的趁勢,主要是嵩山派不服氣自己被趕下了神壇,左冷禪據說更是被氣的吐了好幾天的血。
這么一來,華山派都這么出息了,令狐沖這個華山派大弟子也沒道理又跟老岳過不去吧?
如果不是令狐沖干的,那么就只能是向天問自己干的了,這家伙一直想著救出任我行,就算沒有令狐沖這個幫手,他也會來救。
而且最重要的是前段時間東方不敗一直跟著林翰在外面瞎轉悠,根本沒管日月神教里的事情,這也給了向天問一個最佳的機會。
還有任我行的女兒,那個任盈盈也絕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她能號令三山五岳這么多邪道中人,可見本事不低,手段也不弱,要不是后來喜歡上了令狐沖,智商在戀愛的沖刷下出現了嚴重的虧損變成了負數的話,她說不定也能有一番大作為。
而現在令狐沖應該還在華山上勤學苦練,也沒工夫下山去招惹這個女人,那么沒有被戀愛沖昏了頭腦的任盈盈應該也會出手救自己的父親,加上一個向天問還有日月神教內部一些死忠任我行的人,只要找到了梅莊的話,救出任我行應該不難。
想到這些,林翰已經基本上肯定了自己的猜測是沒錯的。
而事實上,這段時間令狐沖確實是沒工夫下山去招惹其他的女人,光是一個岳靈珊就已經夠他忙活的了。
那林平之雖然在林翰一番指點之下,決定了走努力這條路線,每天是苦練拔劍術,一天要是不拔個一萬遍的話那是渾身不舒服。
但就算是這樣子,作為華山第一美女的岳靈珊依舊吸引到了這小子的目光,誰讓偌大一個華山派,竟然每一個女弟子,那么大的一群狼就只有一頭羊,哪里夠分的?
要不是岳靈珊是掌門的女兒,早就有無數華山弟子開始追求她了,整個華山派上上下下,從親傳弟子到雜役弟子,說不喜歡岳靈珊的還真沒多少。
但古人還是比較有道德觀念的,對于已經名花有主的岳靈珊,就算心里喜歡但嘴上和行動上也是不敢表現出來的。
再加上對象又是大師兄,他們自然翻不起什么風浪來,對于這群自小生活在山上的人來說,其實他們還是挺單純的。
但林平之就不同了,他從小生活在富貴人家,見慣了各種風花雪月,青樓妓院更是沒少逛過,暗地里瞞著父親也早就已經不是個處了。
對于他來說,岳靈珊雖然名花有主了,但只要自己喜歡的話,自然還是會去追求的。
這樣一來,令狐沖漸漸的也就發現了這個小師弟的一些心事,對于岳靈珊是看的更緊了。
加上這段時間他劍法上的超凡悟性被風清揚給發現了,風清揚暗地里已經在傳授他一些高明的劍法了,至于獨孤九劍,這還得繼續考察一陣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