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崩壞

67、 上嵩山

正文卷67、上嵩山

“葵花神功的修煉方式的確不一樣,若能壓制住這股燥熱之氣還好,若是不能壓制,那就是身軀撐爆的下場。不過看來白骨觀想法對其有著天生的壓制作用,否則剛剛也不會那么輕松了。”

第一縷葵花真元被修煉了出來,陳歌自然是不準備半途而廢,于是又按照秘籍修煉了下去。

第二縷、第三縷、第四縷……

三天后,陳歌從閉關之中出來,他首先找到的就是越不群。

越不群看向陳歌的臉色大變,之前陳歌給人的印象是淡漠狠辣,現在卻是帶著蛇類一般的陰冷,光是盯著他的那眼神他便感覺渾身發寒。

他也不知道其中發生發生了什么,難道是陳歌修煉過程出錯了,導致氣質大變?

“怎么,我現在的樣子很怪嗎?”陳歌問道。

越不群趕緊搖了搖頭:“不怪,一點也不怪。”

陳歌聞言卻是笑了:“言不由衷。”

然后他就直接抓向越不群,越不群想要抵抗,卻感覺自己的手臂仿佛不容自己控制,硬生生地落入對方手中,接著一股可怕吸力爆發。

他體內的紫霞內息絲毫不受他的控制,全部順著手臂涌入陳歌體內,就好像前方是一口看不見底的深淵,越不群神色驚恐,身軀漸漸抽搐發軟,任何力氣也使不出來,隨即倒在了地上。

片刻后陳歌松開了越不群,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

越不群雖然是個偽君子,但他一身實力卻是實打實地修煉上去的,沒摻雜任何水分。

“省了幾年的苦修。”

隨著越不群體內的真元全被陳歌吸收入體。

陳歌也感受到了極寒真元又將這股真元吞噬掉,它就好似饑渴的野獸,對任何屬性的真元都不放過,要將其占有。

怎么說呢,這股真元就好像有著意識一樣,霸道而又陰寒,陳歌嘗試著把這股極寒真元附著在透骨釘上,再以葵花神功中的針法打出,威力瞬間提升了不止一個層次。

華山派中有名的高手都被陳歌吸收掉一身功力,有吸星大法在身,這群人就好似天然的養料一樣,陳歌斷然沒有放過的道理。

靈狐沖得到訊息很快趕來,幾乎目眥欲裂,瞬間拔劍出鞘,可陳歌頭也沒回,一縷極寒真元射出,直接打在劍身上,寒意擴散而開,化作一層堅實的寒冰。

靈狐沖手掌瞬間凍傷,長劍不禁脫手而出,他表情悲愴:“你這個無恥小人,不守信用。”

他也顧不得思考陳歌到底是怎么練成融功法門的了,現在心中全是怒意和后悔,若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師父他們怎么會……自己簡直就是在助紂為虐。

“你確定是我不守信用?”陳歌嘴角露出抹嘲諷弧度,靈狐沖算計他的小心思他自然清楚,也懶得多說什么,話落的瞬間,極寒真元卷裹著透骨釘飛快射出。

靈狐沖瞪大眼睛,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只覺眉心一麻,接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意識。

嵩山派中,此時正一派焦灼景象。

魔教眾人和嵩山派眾人互相廝殺,難分難舍,因為嵩山派不同于其余門派,掌門左冷嬋心中溝壑不小,網羅天下,高手眾多,幾乎可以用藏龍臥虎來形容。

現如今這群高手齊齊現身,直接讓魔教眾多長老護法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而且左冷嬋本人實力也不簡單,和魔教圣姑任鶯鶯交手的時候,還能抵御一旁西方不敗和楊靜婷的偷襲。

“敗哥,看來這女人這些年來韜光養晦,隱藏頗深啊。”楊靜婷說話的同時一串繡花針打出。

但左冷嬋就好像后背長了眼睛一般,劍花一抖,通通將其打落,眼前的任鶯鶯甚至被她反身一腳踢中肚子,悶哼聲中倒飛出去。

不得不說這一腳十分刁鉆,有些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的味道。

西方不敗眉頭緊蹙道:“打不過也退不了,這時候若是少林寺得到消息趕來支援,我們絕對兇多吉少。”

楊靜婷道:“話雖如此,但現在的圣教并非你們二人掌持,就算這群弟子長老死光,也和我們關系不大,而且我們若是想走,誰能攔下我們。”

西方不敗聞言后便陷入了沉吟。

然而就在這時候,嵩山派外傳來沖殺聲音,赫然是一群和尚殺了過來,氣勢洶洶,一點沒有出家人的模樣,直接幾刀就砍死了攔路的魔教弟子。

長眉微顫的方正大師跟隨在后,看向西方不敗等人,口中誦了句:“阿彌陀佛,事到如今幾位還不準備放下屠刀嗎?”

氣質清冷、一襲灰裙的左冷嬋一劍格開任鶯鶯,也是看向西方不敗等人,冷漠道:“魔教不知死活,妄圖殘害蒼生、禍害江湖,今日就送你等上路。”

任鶯鶯輕盈飄落,站在西方不敗等人身邊,氣喘吁吁,眉頭微有汗跡,道:“爾等休要放肆,教主尚未現身,此時言勝難道不覺得太早了?”

左冷嬋表情微變,和方正大師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里看到慎重來,畢竟現任日月魔教教主東方不敗還未現身,據說他只一刀便敗了西方不敗和楊靜婷二人,實力強大自不必多說。

“那就趕緊把你們教主叫出來,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漢?”左冷嬋目光微冷,緩緩掃過四周,由于少林寺的支援,現如今場面已經陷入一邊倒的局面,兩派聯手,勢如破竹,魔教眾弟子長老根本就難以抵抗。

任鶯鶯正準備說話,卻忽然感覺一股陰風自一旁襲來,她瞪大眼睛,甚至來不及轉頭,便脖子一痛,兩眼一黑,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楊靜婷看著眾人的驚愕表情,緩緩地收回手掌,淡漠地撇撇嘴道:“不用想了,那家伙是不可能來的,只知道讓我們當炮灰,根本就沒把我們的命放在心上。”

方正大師和左冷嬋對視一眼,沉聲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當然場中唯有西方不敗懂得楊靜婷的意思,眼神晦澀,但不多言。

“什么意思?自然是投名狀,我等愿意投降。”楊靜婷神色如常地說道,這也是方正大師趕到后她唯一想到的辦法。

一眾魔教弟子長老聞言頓時愕然不已,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如此轉變。

“此話當真?”左冷嬋露出異色來,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不當真。”一個聲音回答了她。

這話自然不是楊靜婷說的,也是此時她的臉色瞬間大變,幾乎是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

左冷嬋等人眉頭微皺,尋著這聲音看去,只見嵩山派門口一個年輕人正不緊不慢地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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