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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番戰!兄弟們,五番戰!bro以為自己是施瓦辛格T-500!”
酒吧前臺,人群中一個穿背心有點肌肉的美式男孩舉起了手機對著自拍的攝像頭,向著自己和背后桌上正在瘋狂角力的掰手腕現場錄像。
現場的氣氛越發推向高潮階段,美式男孩大呼小叫的五番戰的含義就是車輪戰連戰五人。
掰手腕這種拼爆發力的無氧極限游戲本就是每一次都把肌肉耐力和爆發力壓榨到極限,第一次可以發揮出100%的實力,緊接著馬上來第二次的話可能就只能發揮出20%不到了,更別說三次,四次。
但很顯然,路明非就是這個怪胎和例外,連挑五個人,個個塊頭都不小但卻依舊游刃有余的樣子,從頭到尾臉都沒紅一下,最努力和費勁的恐怕就是從額角擠出幾滴汗水來,也難怪別人叫他T-500,簡直就是個無情的角力機器。
“操!”隨著手背被壓倒在地,桌對面的俄羅斯大漢,吃痛地捂住胳膊,站了起來用力跺了一下腳甩了一下手低吼一聲,漸漸緩過來后才伸手向桌對面的路明非握了握手以示友好,滿臉都是佩服和看怪物的眼神。
一旁腦袋聰明早選擇開盤的巴西黑發妞兒賺得盆滿缽滿,泳衣胸口塞滿了鈔票,在路明非又一次爆冷(大家都認為五番戰的他不可能再贏)后,一直選路明非贏的膽大賭徒少說原始投入資金已經翻了數十倍不止了,但只可惜這只是酒吧里隨便玩玩,資金盤有限,否則就光靠這么一波就能讓人傾家蕩產或者一瞬暴富。
裝逼一時爽,一直裝逼一直爽。
以前身邊的人都說路明非是山豬,吃不了細糠,裝不了好逼,現在來看,主要問題還是在于水土不服。
路明非這逼人,是不習慣在自己認識的人面前主動裝逼的,要想他抖起來,那么就得給他一個陌生的環境,主打的就是一個人生地不熟才能放開手腳裝大的。
第五個挑戰者敗下陣,路明非甚至感覺自己還沒開始熱身,同時也驚嘆暴血永固作弊般的強度。現在的他在不主動顯露二度暴血的龍鱗特征時,基本隨時隨地都是保持在一度暴血的身體素質,如果稍有逾越把龍鱗給干出來了那就不妙了。m.luoq
路明非現在整體實力如果在紙面上粗略整理一下,會發現他的紙面數據的確挺不錯的,但卻不錯得有限。
尼伯龍根那一趟下來,最大的收獲大概就只有兩點,那就是青銅與火之王的臨時權柄,以及暴血常態化的加持。
前者是拉上限的,后者則是保下限的。
要知道,在暴血常態化之前,路明非不開“月蝕”去構筑別人的面板,自身的身板兒可是一頂一的脆,和普通人基本沒什么區別,就是個玻璃炮臺。
可在暴血常態化后,他平時大概能隨時隨地發揮出二度暴血的力量,也就是能局部龍化,起碼能做到不會隨隨便便被路人甲一顆子彈秒掉了,二度暴血提供的神經反射以及細胞活力足夠讓他能捕捉到子彈的軌跡,甚至直接用局部龍化的鱗片來硬抗部分的動能武器。
至于三度暴血他還不怎么熟練,也不敢使用,尼伯龍根用那么一次就差點把他的理智給燒干凈了,回到學院后他也不敢輕易去動用這個對他來說無異于是殺招和底牌的技巧,除非遇到了生命危險,或者豁出命都要去達到某個目標,否則他是想一直把這個底牌給深藏下去的。
這么一對比起來,看起來路明非能和林年在尼伯龍根里打得有來有回,其實思考下來能略占上風大半的功勞全是路鳴澤那個魔鬼悄悄咪咪給他開掛得來的,那個什么“everthingfornothing”就是一次性爆種體驗卡,用完了就沒了,當真是實打實的奸商。
路鳴澤在他眼里當真越來越有《浮士德》和《圣經》里那種傳統魔鬼的味道了,你永遠無法通過他的許愿與承諾得到你真正想要的東西,交換得來的只有空虛和悲傷。
蠻勇來源于無知,找到契機站得越高,看得越遠越多,就越發覺得自己是個菜雞。
這句話路明非算是體悟到了,在暴血的后遺癥落在他身上后,他現在的確是徹底脫離普通人的層級了,光是常態化的暴血基本都能欺負不少混血種,可也正是有了這個水準,他才知道林年站的高度有多高。
暴血這種拿來拔高路明非下限的東西,對于林年來說都是玩膩的東西了,人家早就鉆研更高端的十二作福音了,君不見,他在夢境里所有跟林年廝殺的先決條件就是,給他一個放沉默的機會以及絕對的先手。
但放在現實里,你要跟神速系言靈的使用者聊能不能給伱個先手的機會?你開玩笑呢。
簡而言之,在不作弊的情況下,他現在拼盡全力,恐怕也只能摸到林年的常態水準,卡塞爾學院最強的桂冠還真不是隨便說說的,.榜的No.1還就那個無可撼動。
林年現在的常態,恐怕自己三度暴血想打平都夠嗆吧?
路明非:尼伯龍根偶遇當代超級混血種,十二作福音四度暴血倍速鎖血讀指令二階段強如怪物,失智向魔鬼借貸開掛拼盡全力無法戰勝。
數值,正是屠龍的理由。路明非覺得自己已經夠數值了,但在數值這方面一山還比一山高,這些普通人眼中的他,亦如他眼中的林年。
人群里都在爭論著誰去當下一個挑戰者,按道理來說這種車輪戰是越到后面的機會越大,可他們瞅著這個中國小子好像是機器人一樣不會累,臉色都不帶變一下,額角的汗水都懷疑是他低頭的時候偷偷拿雞尾酒往上面蘸的。
許久都沒有下一個應戰的好漢,路明非正要遺憾收場的時候,人群中一道亮眼到不少男士忍不住吹口哨的高挑身影走了出來,徑直坐在了路明非的對面,酒吧這種雙人對坐的小圓桌子的高度和寬度甚至有些容納不下底下那雙頂級好腿。
“winnertakeall?(贏家通吃)”
大長腿的頂分妞兒一坐下,就把右手放在了桌上手肘立起,昂首看向路明非,緋紅的眼影下刀鋒般的眼眸里全是一股利器般危險又使得男人無法自拔的毒藥。
路明非這個憑空刷新出來的大美女,忽然怔了一下,仔細觀察著對方的妝容和模樣,忽然冒出一句:“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這句話一出,人群里就有人噓了起來,這搭訕的技巧也太爛了。
“打感情牌也不能阻止我拿走你的錢哦,還是說你想投降輸一半?”
酒德麻衣手臂微微向前,手掌和路明非的手掌貼緊,五根纖長的手指肚輕輕抵住路明非的手指立起來,再微微用力,稍微一交錯,指縫和手指之間就合攏握在了一起,滿手都是溫熱和細膩,讓路明非渾身一震。
和美女十指相扣這回事兒他這輩子體驗得不多,和這種頂分的成熟大美女十指相扣他更是想都沒想過,雖然網上好這一口御到極致的大美女,但現實里他就算見到了這種極品御姐,也會被對方的氣場給壓迫到溜走,只覺得自己和對方站在同臺上顯得那么不搭調。
“好樣的妹子!有膽色!”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眾們都在給酒德麻衣鼓勁,大家都喜歡看美女,尤其是喜歡看美女做運動,掰手腕大概也算是運動吧,應該。
路明非雖然被色誘得有些意志不堅定,但他還是堅持自己的第一感覺,他就是在哪兒見過面前這個大美女,但他這輩子見的這種級別的御姐型美女實在有限,怎么就想不起來到底哪兒見過呢?
“開盤咯,開盤咯,還是和之前一樣嗎?全壓自己贏?”負責開盤的巴西小妞兒湊在路明非這個搖錢樹身邊問。
“啊嗯。”路明非點了點頭他沒理由不壓自己贏,連帶著曼蒂那份也一樣,對手是個美女又怎么樣?他路明非可是西格瑪男人,絕對不會被女色所誘惑。
看客們紛紛下注,大部分都是壓路明非贏的,前五輪的壯漢都被斬于馬下了,沒理由第六輪會輸給一個美女。
雖然這個美女的手臂的確肌肉線條明顯,整體身材也是勻稱如雌豹一樣美麗,但在睪酮素和荷爾蒙上,女性總是略遜于男性。
在酒德麻衣的引導下,兩人重新雙手相握擺好架勢,虎口相咬,但路明非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在準備階段就覺得有種不適應感,就像是還沒開始自己處于了下風這是未戰先怯么?
搞什么,拼數值,他贏不了林年,還贏不了其他人了?別把人看扁了,他路明非可也是個數值怪啊!
“不準搶腕,不準罵人,不準垃圾話,倒數三二一開始,明白了嗎?”巴西小妞雙手放在握緊的兩只手上,左右看向路明非和酒德麻衣。
“在這之前要不要額外再賭點什么?”酒德麻衣看向路明非微微側頭問。
在座的所有人都發出了起哄的聲音,不少人的目光都微妙了起來,這種氛圍搞得路明非都有點無所適從了。
“額外賭點什么?你想賭什么?”他硬著頭皮問道。
“誰贏了,對方就得無條件答應對方一件事。”酒德麻衣盯著路明非的臉低笑著說。
路明非沒抽冷氣,為全球變暖做出貢獻的是一旁看戲的大兄弟們,一個二個都向他投出了艷羨的眼神。
在他們看來這美女完全是在暗示啊,拿擺明了要輸的局,來送一場艷遇,這是早就被路明非之前的表現給征服了,找機會在投懷送抱呢!
“你認真的?”路明非沒有心動,而是整個人忽然狐疑了起來。
“隨便玩玩罷了。”酒德麻衣語氣調侃,姿態自如,“怎么,你怕了?”
人群開始起哄不少大兄弟用力拍路明非的肩膀,鼓舞他男人不能縮卵,尤其是面對女人的挑戰,夾緊褲襠都得硬朗起來,否則一輩子會被人看不起的。
路明非沒管那些起哄的兄弟,瞅著這女人,越瞅越熟悉,但愣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哪兒見過她,心里總嘀咕著覺得有問題。
他可是被坑多了,長記性了,多出一個心眼,多加了一個前提,“得是在不違背個人意愿的情況下答應一件事。”
“好。”酒德麻衣聳肩,毫不在意這個先決條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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