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贏家

第五百六十一章 糖醋排骨

第五百六十一章糖醋排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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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上午,楊景行先到公司,關注風中心中和凱旋門落日兩首歌伴奏的后期制作。相比于《死去活來》這種只網絡發行的“口水歌”,童伊純要轉錄dsd的想法對常一鳴這種老油條來說仍然是壓力,那怕著名錄音師其實抵觸玄學。

童伊純對自己的定位可能略有偏差,她現在確實是個粉絲相對小眾但是忠實的歌手,但是她的歌迷中愿意為她消費dsd的比例,宏星并未調查研究。就算是粉絲愿意消費,是否能物有所值也是個未知數。

可是不管怎么樣,既然公司愿意拿出不差錢的態度,制作團隊從上到下當然都喜聞樂見。

中午,楊景行趕回學校,一路上都在和齊清諾通電話,齊清諾似乎變得有點八婆了:“……開機就是幾十條短信,要我幫她刪了。”

楊景行沒肝沒肺:“怎么能幫這種忙,萬一她記仇呢。”

“勸了,沒用。”齊清諾傷感著警覺:“你怕她記仇?”

楊景行說:“我不敢保證我們不吵架。”

齊清諾沉吟了一下:“就算我們會吵,也沒參考價值。”

楊景行說:“你當然這么說,我有啊,所以我有點偏向康有成……”

齊清諾懷疑:“可能是我有,你沒有。”

楊景行嚇一跳:“諾諾,你可不能學年晴,起碼聽我解釋。”

齊清諾笑:“你不是說解釋都是多余嗎?”

楊景行嘴硬:“戀愛就是這么不可理喻,數星星有意義嗎?”

齊清諾說:“有意思,可惜沒機會。一大早,我睜眼就看她坐在床邊,坐著……我一點辦法都沒有,什么也做不了。”

楊景行說:“你已經做了很多,如果沒有你在身邊,她會更難熬。”

齊清諾有些失望:“我媽說不該……連累你。”

楊景行不明白:“你媽對你和年晴的友情應該很理解……莫非是低估了我對你的愛情?”

齊清諾呵呵:“……現在聽這兩個字覺得有點諷刺,六年快七年了,人生最美好的時間……”

楊景行糾正:“只要有愛,任何階段都是最美好的,他們現在只不過是經歷短暫的灰暗,不能否認過去。”

齊清諾聯想:“你和劉莎曾經的美好?”

楊景行說:“聽你說出這個名字,我有點想否認了。”

齊清諾問:“為什么?”電話里又傳來遠點的聲音:“齊團長,沒午休?”齊清諾打招呼:“秦老師好,我打個電話……”

等齊清諾忙完了,楊景行才說:“就是失望自己曾經沒那么做過,后悔……年晴和康有成應該不會后悔當初和彼此。”

齊清諾說:“但愿,我現在體會不到他們的心思……陶萌呢?”

楊景行狗膽包天:“沒什么后悔的……”

齊清諾輕笑:“所以人無法原諒的往往是自己?”

楊景行說:“也沒什么人需要我原諒。”

齊清諾咯咯:“難道是看淡看輕了?”

楊景行說:“年晴他們不可能看淡。”

齊清諾不傻:“你呢?”

楊景行斟酌:“……坦然了。”

齊清諾驚喜嘲笑:“哦,曾經不坦然過?”

楊景行叫苦:“我就知道要受牽連,我管他們的事干什么……你媽說得對,不能連累我呀。”

齊清諾笑:“我媽不是這個意思……幫晴兒謝謝你,那么大方分享你心底深處的故事。”

楊景行沒那么高尚:“我是怕受連累。”

齊清諾看得起男朋友:“寧愿受連累……而且連累得嚴重!”

楊景行驚慌了:“有多嚴重?”

齊清諾輕描淡寫:“這兩天都有點揮之不去吧……或許我太高估自己的度量了。”

楊景行連忙安慰:“沒有,我特別理解你,只是牽手我都那么在意,何況我情節如此惡劣。”

齊清諾咯咯:“別跟我比啊,我好勝心強……”

下午兩點,楊景行正和陸鴻羽幾人在四零二排練,楊景行接到杜林的電話:“楊經理,在忙嗎?”

楊景行說:“我在學校,林姐什么事?您說。”

杜林說:“那我就長話短說了,我剛和唐瀟曉通完電話,最近這些事很煩人……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給他打個電話。”

楊景行說:“好的,您把電話發給我,我等會就打。”

杜林似乎挺為難:“實在不好意思,幫我一個忙,藝人有藝人的難處……”

楊景行說:“林姐別這么說,以后還是同事,我應該的。”

杜林說:“那就謝了,你別說是我……算了,你我放心,讓他寬寬心就行。”

楊景行說:“我盡量,沒別的事我先掛了,同學在等我。”

杜林說:“好,你先去忙吧……”

楊景行剛剛發了整筆辛苦費,陸鴻羽三人干勁正高呢。楊景行也積極,雖然三個女生都算不得漂亮,但四零二出現久違的談笑風生。

下午五點,楊景行才撥打唐瀟曉的電話,一個女人接聽的:“您好,請問找誰?”

楊景行說:“您好,我找唐瀟曉,我是四零二,麻煩你……”

“哦……我看他在不在,請等一下。”然后電話那頭好一會沒人聲,再然后又是明顯的臺詞:“曉哥,有電話,四零二老師的。”

唐瀟曉的聲音:“拿來……喂,你好。”

楊景行搶占先機:“曉哥,我是四零二,沒打擾吧?”

唐瀟曉似乎確認了:“你好,四零二,沒關系,沒什么事……”

楊景行說:“不好意思,現在才聯系你,前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曉哥別忘心里去。”

“別!”唐瀟曉很嚴肅:“別這么說,一點小事情,是我自己的問題,團隊出了問題,這個人我已經開除了,怎么能抄襲一個成名音樂人的作品,還跟我說是一點靈感讓,我當框架……”

楊景行安慰:“曉哥沒必要生氣,人難免會犯錯,而且大家都知道在曉哥身邊工作壓力不小,很可能是一時糊涂。”

唐瀟曉說:“對,我的要求是高一點,但是也一再強調過,千萬不能走捷徑。既然犯錯了,再說別的也沒用,必須走人,永遠不再合作!但是不管怎么樣,我個人欠你一個解釋……”

楊景行連忙謝絕:“曉哥千萬別這么說,我一點怪你的意思沒有,還得謝謝你,讓我借了一把東風。”

唐瀟曉又說:“你可別,我應該謝謝你,事情發生后你能一直這么低調處理,還配合我們的工作,我知道很不容易很難得。”

楊景行高興:“曉哥太客氣了,你本來也是一片好心,公益歌詞寫得那么好,其實是我的榮幸……”

唐瀟曉又反對:“話雖這么說,但是這種事情我絕對不允許,所以那怕花了很多時間填詞編曲錄音,我也堅決要求團隊和公司不再碰這首歌。”

楊景行問:“我能不能認為這是和曉哥一次帶著遺憾的合作?”

唐瀟曉沉吟了一下:“當然……對了,新歌我正在看,很滿意,四零二的才華應該是有目共睹了。”

楊景行說:“那就太好了,我還挺擔心的,所以就冒昧打電話問一下。”

唐瀟曉再次肯定:“真的很滿意,我還是自己填詞。”

楊景行說:“謝謝曉哥,那我就放心了。我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期待新歌吧。”

唐瀟曉說:“好的……常聯系啊!前幾天還見著瑤瑤了,都趕時間,沒說上兩句話。”

楊景行說:“曉哥再見。”

唐瀟曉說:“再見,肯定有機會。”

楊景行又給杜林打電話匯報:“林姐,我剛才給唐瀟曉打過電話了。”

杜林松口氣的感覺:“謝謝,實在不好意思……”

楊景行不要臉:“您這么說,我感覺自己像外人了。”

杜林哈哈笑:“行,不說了……你和他聊得怎么樣?”

楊景行說:“我感覺他沒怪我了。”

“哦……”杜林似乎嘆口氣:“怎么說呢,畢竟你我都是靠他們賺錢糊口。有時候能退一步讓一步的就忍了,我是習慣了,難為你了。換成甘經理,估計我跪著求他也沒用。”

楊景行說:“不可能,甘經理也很尊重林姐。”

杜林哈哈:“老甘也是朋友!恰恰是朋友,我才不好意思,你楊景行也是個有骨氣有傲氣的人……”

楊景行說:“您別說了,再說我后悔了。”

杜林又哈哈:“好,不說多了……”

齊清諾和年晴今天去二人世界了,楊景行又樂得當老師,不過快吃完飯了才給喻昕婷打電話,才知道這姑娘和孔晨荷理發去了,喻昕婷挺奇怪:“你昨天說今天只練中午,還要去公司的。”

楊景行說:“計劃趕不上變化,你們把頭發弄好看,我找安馨。”

喻昕婷愛學習:“我回去!”

楊景行說:“不行,我要看新發型。”

喻昕婷說:“我只準備修一下,不換發型。”

楊景行說:“更好,我也想象不出比現在好看的。”

喻昕婷嘿:“只要一小會,我不等孔晨荷,她要大做特做!”

楊景行說:“不等怎么行,得有個人在旁邊夸。就當休息了,來了也不讓你進教室。”

喻昕婷隨機應變:“那我叫她等明天……”

楊景行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努力了?做頭發前記得吃點好吃的。”

喻昕婷不受誘惑:“不吃……”

楊景行當機立斷:“就這樣,掛了。”

給安馨打電話后,楊景行就去琴房,都刷了卡了,又接到孔晨荷的電話:“喂……”很小聲。

楊景行預祝:“做個美美頭發。”

“她哭了!”孔晨荷焦急又秘密。

“……怎么了?”楊景行又笑:“發型太丑?”

“還沒吃東西!”孔晨荷說明:“剛進來,坐著坐著就不對勁了。”

楊景行問:“你不干關心還到處宣傳?”

“我在洗手間!”孔晨荷火燒火燎,“我怎么關心……只哭了一下。”

楊景行說:“那就好……你們吃的什么?”

孔晨荷說:“老川菜,還沒點……我出去了,你別說是我說的,不行,你要裝不知道,不然我就慘了!”

楊景行說:“知道了……你點個排骨,別點煮的燉的。”

“啊……”孔晨荷似乎沒聽清楚:“糖醋的?”

楊景行說:“剪頭發也是割肉,多吃點補營養,又好吃的她就好點了,快去吧,別說是我說的。”

孔晨荷又:“啊……”

楊景行果然為孔晨荷保守秘密,沒有給喻昕婷打電話,等到安馨后準備上課,又接到高建東的電話。

就要當新郎的人挺擔心楊景行的進展,不過聽了匯報后就興趣高昂急著到學校來欣賞:“我剛把她送到家,正好過去,你等我會。”

六點半開始上課,七點半了楊景行再次接到電話,安排學生休息,自己出校門和高建東碰頭。

看過成品后,高建東幾乎手舞足蹈,摟住楊景行的肩膀使勁晃:“……謝了!”

楊景行說:“彩排我們就不去了,不過你放心。”

高建東連連點頭:“當然放心,即興演奏,是不是?懂。”

楊景行奸笑:“雖然是該做的,不過,起碼蜜月回來帶點禮物吧。”

高建東簡直不屑楊景行的圖謀,然后又諂笑:“以為問起來,就說是我主動來找你幫忙的。”

楊景行不明白:“本來就是。”

高建東也客氣:“找地方喝一杯?就當陪我,以后就會就不多了。”

可惜楊景行還有重要事情,正互相客氣著,高建東電話響了,他連忙叫楊景行收聲再接聽:“親愛的……到了,快到了……堵車,特別堵……我下車買點東西……不可能,絕對沒抽……”

楊景行趁機告辭,高建東也顧不得了。

九點過,楊景行給齊清諾打電話,這姑娘還在陪年晴逛街。楊景行也得到一個好消息,齊清諾今晚不用陪年晴了。

楊景行急不可耐:“你們早點回去,兩天都沒好好說說話了,我很快到家。”

齊清諾笑:“楊老師就下課了?”

楊景行說:“琴房關門了。”

齊清諾奇怪:“怎么又去琴房了?”

楊景行說:“喻昕婷出去了,就一個學生。”

齊清諾說:“我陪晴兒看襪子。”

可是楊景行的狂熱期盼落空了,齊清諾不但不好意思當著年晴的面買絲襪,連各自回家后的電話也并沒有訴衷腸的**,雖然通話時長不短,但齊清諾的重點還是停留在年晴的陰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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