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賭什么?”
梅川內褲看了一眼電視屏幕,道:“你我都不懂球,也無法預料誰輸誰贏,這場賭局是公平的,我不如酒賭我們的交易,如果你輸了的話,那么你就答應我們的請求,如果你贏了,我送你三千萬!”
江哲扭頭看了一眼電視,裁判一聲哨響,球賽已經開始了。
“美金還是英鎊?”
梅川內褲在聽到江哲的話后一愣,接著咬牙說道:“英鎊!”
“那你賭那支隊伍贏?”
“我賭法國。”梅川內褲毫不猶豫道。
“呃……你確定要賭?”江哲面色露出幾分古怪。
“賭賭運氣嘛,我這人的運氣一直不錯的,江公子,你敢賭嗎?”
“好吧,既然你強烈要求,不賭也說不過去……”江哲一直保持著古怪的表情。
梅川內褲臉上喜色一閃,原本以為毫無機會和江哲談下去,沒想到上天眷顧,竟然給他送來了機會,而自己雖然要承受一部分的錢,但是只要能夠和他交易,那么值了,等他去了島國……
梅川內褲是個做事很細致的人,趁著比賽剛開始,梅川內褲趕緊寫下了轉讓文書合同,簽上了自己的名
,還鄭重其事蓋上了章。
“江公子,失禮了,如果我贏了賭局,還請江公子說話算話,不要反悔。”梅川內褲朝江哲九十度鞠躬。
江哲笑得像偷了一百只雞的狐貍:“一定一定,彼此彼此,如果我贏了你卻反悔,小心我揍你哦……”
半個小時之后,江哲笑瞇瞇的硬扯過梅川內褲手上的合同。
“這多不好意思,讓梅川先生又破費了,這三千萬英鎊,你明天給匯到卡上就行!”
梅川內褲一臉慘白,如喪考妣,踉踉蹌蹌朝門外走,嘴里一直喃喃念叨:“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法國隊曾是世界冠軍啊,怎么可能……”
大門關上,周冰哲一臉驚奇的看著江哲:“你不是不懂球嗎?”
“我真的不懂球。”
“你怎么知道西班牙會贏?”
江哲目光忽然變得很深邃,盯著電視屏幕沉聲道:“……重播。”
“什么?”
“剛才放的球賽,是昨晚的重播……”周冰哲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電視,發現屏幕的上方果然寫著“重播”兩個
錢多,人傻。
看來江哲說的沒有錯,這些小鬼子果然是錢多人傻,盡管他們不想承認,可是他們確實是錢多人傻。
江哲看著手中的合同,眼睛瞇成了兩條縫隙,雖然他有錢,不缺錢,但是別人來給送錢他怎么可能不高興!
此刻江哲感覺應該和樸準基聯系一下,和他也賭一局。
所謂“物以類聚”,意思就是說,能跟小鬼子混得這么水融的人,智商恐怕也高不到哪里去。
不過小鬼子輸錢輸得這么干脆,二話不說便將合同給了他,毫無抵賴的舉動,這卻引起了江哲的警惕,為什么他會這么干脆?
唯有一個解釋,在小鬼子眼里,自己已是一個死人,或者說,一個即將快死的人,所以他不怕輸,因為死人是沒辦法拿走他的錢,更沒辦法和他打官司的。
江哲不自覺的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煙:“梅川內褲,老子明天要是見不到錢,我他媽會先弄死你!”
“你們不是有合同嗎?難道你還怕?”周冰哲不解的看向江哲。
江哲淡淡一笑:“冰哲,這符合小鬼子的脾氣嗎?”
周冰哲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搖頭,在她的印象中,小鬼子可不是這么好說話的,賴賬那是他們的天性,如今他竟然這么爽快,這其中……
“他們來找我是想讓我去他們國家,幫助他們的主子奪得家主之位,而且還會給我提供他們國家武者的信息,你說他們是不是在把我當傻子啊?”
周冰哲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誰要是敢把你當傻子,誰才是真正的傻子!”
“是啊,可是這兩傻子卻不明白,他們以為我不知道他們心中的小九九,不就是現在看逸飛不在京城,他們想把我騙到島國或者高麗,讓隱藏在暗中的人對我一擊必殺嗎?”江哲眉頭微微的皺起。
“那你怎么做?”
“先拖著,看看情況再說,想算計我,就要做好先被我算計的準備,流星坑了他們三十萬英鎊,我坑了三千萬,媽的發財了!”江哲樂呵呵的說道。
“我發現一件事情!”周冰哲一臉嚴肅的看著江哲。
“什么事情?”
“我發現你現在非常的貪財,而且還和張逸飛一樣的嘴賤!”
“額!”江哲一愣他沒有想到周冰哲竟然會這樣說,但是他卻絲毫不以為意:“我貪財呢,其實很簡單,你想啊,以后我們要結婚吧,結婚了,要有孩子吧?有了孩子要花錢吧?我這是在提前賺錢,還有不是我嘴賤,而是跟著什么人學什么人!”
“是嗎?”周冰哲笑呵呵的看著江哲:“難道這三千萬你就沒有其他的打算了嗎?”
江哲沉默了一會,用一種非常低沉的聲音說道:“有,這么長時間你都不讓我碰,男人總會需要生理上的安慰,我打算拿這三千萬,讓萱玥幫我先找一個情人,讓我先……”
周冰哲此刻的臉色變的越來越黑,一副吃人的目光看著江哲。
“這么說,你想出軌了?”
“胡說!”江哲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還沒有進入軌道,怎么出軌!”
周冰哲頓時對江哲無語了起來,看來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和張逸飛果然是一丘之貉!
“出軌的話,必須要進入軌道,今天正是好好月圓,而且還贏了一大筆錢,讓我先接觸一下軌道怎么樣?”江哲一臉猥瑣的看著周冰哲,兩只手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在周冰哲的身上開始游走!
周冰哲一把將江哲的手給打掉!
“冰哲,你……什么時候給我啊!”江哲舔著干枯的嘴唇,眼中充滿了濃濃的。
“你說呢?”周冰哲似笑非笑。
江哲趕緊道:“最好是現在……當然,如果你還沒做好準備,咱們可以再緩緩,八拜都拜了,不差這一哆嗦,不管你什么時候有需要,兄弟我絕不推辭。”
周冰哲氣得狠狠捶了他一下,道:“你這人怎么這么無賴,好象是我反過來欠了你天大的人情似的……告訴你,我可是很保守的,只有在洞房花燭夜我們才能……那個。”
江哲急了:“走,咱們現在就去民政局登記,回來趕緊洞房……”
周冰哲氣道:“你這算是求婚嗎?”
江哲很認真道:“不是求婚難道是念咒?”
周冰哲翻了一個白眼:“你看人家張逸飛,多懂得浪漫,你在看看你,往你還是京城……”
還沒有等周冰哲說完,江哲就打斷道:“我們兩個不同的,他一直追求的是合體,而我則是朦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