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邵凝碟來京后的第二天,齊煜婷告訴張逸飛,軒逸集團遷往燕京的總部,已經找好,而且地段離王府井不遠,一共三層,面積大概兩千多平米,無論地段還是面積都非常完美。
而且每年的年租才八百萬,當張逸飛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臉的驚訝,要知道在這寸土寸金的地帶八百萬不得不說還是有點少。
更何況那座樓房還是燕京以為官家子弟所要的,如今竟然被齊煜婷八百萬就給拿下了,這讓張逸飛暗自咋舌。
燕京的水深他早已明白,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深到這種地步,齊煜婷的一句話將所有的事情都給搞定了。
不得不說權利真的是個好東西。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種大自然的生存法則,在這個看似高高在上的團體里,卻體現得愈發淋漓盡致,血腥殘酷,權勢從來都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張逸飛忽然想到自己呢?在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圈子里生活,有什么能力成為大魚,吃掉別的小魚,建立屬于自己的權勢?
而且張逸飛還隱隱約約的感覺自己未來的路并不好走。
“凝碟,地方雖然小了點,先將就著用,等媽有時間了,在給你換個地方。”齊煜婷好像對這個空間并不滿意。
張逸飛聽到這句話后,一臉的苦笑。
“媽,不用了,兩千多平米,已經夠用了。”邵凝碟急忙說道。
對于軒逸集團來說,在燕京兩千平米的確是夠大了,如果不是齊煜婷的話,別說兩千平米,就算是兩百平米恐怕都沒有。
“你告訴你爸你在燕京了吧?”齊煜婷擔心的問道,身為人母她深知兒女失蹤的痛苦。
邵凝碟聽到齊煜婷的話后,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已經告訴他了,最近他說他會去軒逸集團,讓我呆在燕京。”
雖然不明白自己父親的用意,但是邵凝碟仍然很是高興。
“那就好,等軒逸集團搬過來,就好了。”
“恩,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要去裝修下?”邵凝碟的心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說實話她還真的不習慣這種生活。
每天的無所事事,太枯燥。
“逸飛你感覺呢?”齊煜婷看向張逸飛問道。
張逸飛笑道:“問我你可問錯人了,我這人沒什么文化,更沒什么審美觀,你們看著辦吧。”
樓盤搞定,裝修工程隊進場,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邵凝碟的事業也算是從離江市落戶到了燕京。
晚上的時候,張逸飛接到一個電話,秦無涯竟然要邀請他出來玩玩,而且據秦無涯所說,這其中還有江哲、唐無煙、燕無道、沈飛宇……
張逸飛一愣,馬上明白了秦無涯這是什么意思,他怕自己會不去,故而說出這么多的人。
雖然不名阿比秦無涯玩玩的用意,但是張逸飛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他在燕京以后的路要靠他自己走,這些世家子弟聚在一起,肯定能夠給他帶來龐大的信息。
沒有任何的猶豫,張逸飛就答應了秦無涯的邀請。
本來晚上的時候,張逸飛打算帶著邵凝碟或者韓欣怡兩女一起過去的,可是這兩人現在在忙著裝修新的公司,完全的沒有時間,這讓張逸飛本來還想顯擺一下的心情立刻撲滅了。
張逸飛給齊煜婷打了個電話,讓她給自己準備一輛豪華的車,在配上幾個打手,畢竟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夠老是自己親手去做,偶爾也需要幾個打手。
而且這還是張逸飛夢寐以求的,帶著一群家奴,走在大家上,看到那家漂亮的小姐,只要他一句話,下面的人就要給自己抓住送家里去。
現在張逸飛只要是想想就激動,尤其是帶著一群人調戲人的時候,更是熱血沸騰,顯然某人已經把趙虎躍的話給拋到了九霄云外。
并不是張逸飛在故意的炫耀,而是張逸飛不得不這么做,這個圈子里面的水太深了,圈子里的人總有那么幾個目光短淺勢利的家伙充斥其中,若不擺出這番排場,怕是會被人看低幾分。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張逸飛想要告訴所有的人,他不過是一個出身市井的人現在不過是暴發戶而已,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現在燕京的許多衙內已經把張逸飛當成了一個愣頭青,如果不是愣頭青的話,誰會在大廳廣眾之下撕破臉皮,而且還是和蕭家。
現在張逸飛這么做,不過是讓他們完全的相信自己不過是個暴發戶或者市井里面的人,沒有什么見識而已。
華燈初上,京城的夜晚喧囂繁鬧,車來車往的大街邊,一根根路燈柱子如流星般劃過車窗,留下一道長長的無規則光暈,無數霓虹光影閃爍著七彩光芒,令人眩目,迷失。
江哲在秦無涯給張逸飛打過電話后,就打電話詢問了張逸飛的態度,看他是怎么想的。
在得到張逸飛的答案后,江哲就在君子路上等他了,他怕張逸飛不知道路。
當他看到張逸飛的車后,江哲愣住了,這他媽的是惹事來了吧。
三輛車,九個保鏢,看到江哲一愣一愣的。
而張逸飛叼著一根香煙從車上下來走向江哲:“怎么樣,是不是特別拉風。”
江哲一臉的黑線看著張逸飛,他真的搞不懂這個男人在想些什么,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我說大哥,這不是讓你去打架,你帶這么多人干嘛?還想著看誰不爽,就暴打誰啊?”
“不錯,哥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艸,你問問你的這一群保鏢,看我們圈子中的人他們敢打誰?”江哲感覺認識張逸飛對于他說就是個恥辱。
那些保鏢在聽到江哲的話后,一臉的驚恐。
張逸飛見狀,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哥,能讓他們回去,咱兩一起過去嗎?”
“能。”張逸飛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們先走吧,回去告訴齊總,就說張少和我江哲在一起。”
保鏢在聽到江哲的后,一臉的猶豫,但是在聽到江哲兩個字的時候,都迅速的離開了這里,果真是人的名樹的影。
“咱以后能不做這么二乎的事情嗎?”江哲也是一臉的無奈。
“我盡量吧。”張逸飛感覺自己今天出丑算是出大了,竟然把衙內這個詞語給忘記了,保鏢在牛b他們也不敢和官家子弟作對啊。
(ps:昨天網站維護了,故而更新沒有跟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