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林肯房車在機場高速上飛馳。
張逸飛翹著二郎腿,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對此嘖嘖稱奇,有錢人就是好,連坐車都那么享受。
“逸飛,你父親臨走的時候怎么臉色這么難看?”齊煜婷看著張逸飛很是疑惑的問道。
“我把你問我是想做秦始皇還是劉邦或者項羽,我告訴他了。”
“那你是怎么說的。”
“我是真的想做韋小寶。”張逸飛很是無奈的說道。
齊煜婷一臉的黑線,趙虎躍在聽到張逸飛這句話后不生氣就怪了。
邵凝蝶也是一臉無藥可救的表情看著張逸飛。
“我現在終于體會到,你父親對你的無力感。”齊煜婷靠在座位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張逸飛也是很不好意思,畢竟在父母的眼中自己不上道,放著好好的大官不做,偏偏向做韋小寶。
“對了,熙雯這兩天去哪里了?怎么沒有見她?”張逸飛很是疑惑的問道。
要知道這丫頭對自己可是特別的上心,恨不得天天和自己待在一起培養兄妹之情。
“她回燕京了,畢竟華宇集團這么大的企業很多事情都需要一個人來拍板。”
“哦,那她什么時候在過來?”
“估計要一段時間,怎么想她了?”齊煜婷略有深意的看向張逸飛。
她最想看到不過就是一家人和和睦睦。
“有點,等幾天我就會去燕京,到時候我去看她。”張逸飛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的復雜之色。
齊煜婷在聽到張逸飛的話愣住,他竟然決定要回燕京,自己的兒子要回燕京。
齊煜婷這二十七年來都沒有像這幾天一樣高興過了。
邵凝蝶也是一愣,張逸飛要回燕京?他如果回燕京,自己呢?
“你剛剛說你要回燕京?”齊煜婷的聲音變得有些哽咽了起來。
“恩,你是沒見老家伙臨走時候那兇狠的眼神,仿佛我要是不回去,他都能夠吃了我。”
齊煜婷一愣,她實在是跟不上兒子的思維。
“那小蝶呢?”
“想去就跟著,不想去那我也沒辦法!”張逸飛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緊張的看向邵凝蝶,他也想讓邵凝蝶跟著自己去燕京,畢竟燕京是所有商場官場的齊聚之地,如果到了那里,邵凝蝶能夠更好的發揮自己智慧。
“可是軒逸……”邵凝蝶最放心不下的仍然是軒逸集團。
齊煜婷聽到邵凝蝶的話后,瞬間喜上眉梢:“這事好辦,你可以把軒逸集團的總部遷到燕京,這樣不就行了嗎?”
“這事你能辦?”張逸飛疑惑的看向齊煜婷。
齊煜婷感覺自己必須要讓他知道家中的勢力,不然到了燕京被人欺負那可就丟人了。
“逸飛,可以這樣說,在燕京只要趙家和齊家想辦的事情,就沒有辦不成的。”
“那為什么不讓我做國家主席?”張逸飛來勁了,每次趙虎躍和齊煜婷都說趙家和齊家的勢力龐大,可是為什么就是不把自己扶上國家主席的位置。
齊煜婷的額頭冷汗直冒:“你不是那塊料。”
張逸飛徹底的無語了,所有人都說自己不是這塊料,這讓張逸飛的自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如果你想做官的話,那么你父親的位置你還是能做到的。”齊煜婷想了想說道。
如果齊家和趙家動用所有的關系,專心的培養張逸飛一個人,那么讓他走上趙虎躍的位置絕對不是件難事。
“算了,他那位置太不安全,朱爺爺就是從那個位置下來的,你看她現在出門都是一車一車保鏢的拉,我可不想過那種生活。”
齊煜婷聽到張逸飛的話后,也不再多說什么,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安排的路也許真的不適合他。
“我們去趟孤兒院吧。”張逸飛深沉的說道。
齊煜婷沒有多問,她知道,那里是兒子長大的地方,那個地方有他的歡笑,有他的淚水。
突然張逸飛像是想到了什么,對著邵凝蝶說道:“小蝶你有沒有感覺,我最近特別倒霉?”
邵凝蝶一愣,張逸飛這句話說的倒是真的,這幾天接二連三的殺手,而且張逸飛自己還挨槍子了,確實有點倒霉。
“你確實有點倒霉。”
“我記得這里有個靈丘寺,你說我倒霉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去廟里給菩薩燒柱香,添點香油錢?讓菩薩保佑我到燕京不在這么倒霉,菩薩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在燕京我應該就不會倒霉了,是這道理吧?”
邵凝蝶和齊煜婷聽到張逸飛的話后,面面相窺,要是菩薩聽到張逸飛的這句話會作何感謝,拍死他估計都不能泄恨。
“不許這么對菩薩不敬,要是菩薩聽到你這句話,肯定會一把掌拍死你。”
“菩薩不會那么小氣的,猴哥大鬧天宮,菩薩都沒記恨,更不可能記恨我。”
邵凝蝶和齊煜婷一臉的黑線,菩薩是不生氣,因為猴子鬧得不是她地盤,她犯不著生氣。
“最近太他媽衰了,去廟里燒柱香是應該的,走,都去燒香。”
林肯車于是繞下公路,朝靈丘寺開去。
張逸飛興沖沖的剛進寺里,便發覺氣氛不對,后來一打聽,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
轉頭就拉著邵凝蝶和齊煜婷灰溜溜的向外走。
邵凝蝶和齊煜婷兩人很是疑惑,兩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就走,不燒香秋菩薩保佑了嗎?
在山下張逸飛告訴兩人,就在他們三人去的時候,主持方丈羽化成仙了!
齊煜婷和邵凝蝶頓時一臉的黑線,這算是什么事情?這么巧的事情都讓他們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