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狂是個高傲的人,身為天門之中高層的兒子,他從小就集萬千寵愛與一身,別說是如今天這般受傷,就算是頂撞都沒有感受過。如今在三個美女之間丟了臉,讓他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小子,你可知道我是誰?”歐陽狂從地上坐起,一邊將真元匯入折斷的右腿,一邊狠聲說道。
“怎么,你是誰很重要么?”陳鋒不咸不淡地看著歐陽狂,眼中閃過一抹諷刺。
此人真是傻得沒救了,莫非還沒看清楚與陳鋒之間的關系不成?
“我可是天門之人,我父親是天門的執法長老,大乘期的高手,你今天打了我,死定了!”歐陽狂雙目之中閃爍著熊熊的火光,好似有太多的憤怒要宣泄出來。
“天門,很牛逼么?”陳鋒淡淡一笑,望著歐陽狂滿是調侃。
提到天門,歐陽狂的臉上猛地流露出一股驕傲來:“那是自然,我天門可是華夏修煉界的泰山北斗,實力強大,你惹了我,就等著天門無盡的報復吧!”
陳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中卻是起了心思。誰都知道,京城是龍組的地盤,如今天門敢在京城如此囂張,看起來是有了絕對的把握可以戰勝龍組了。
看著陳鋒沉默不語的臉色,歐陽狂頓時就以為陳鋒心中害怕了,當即陰狠地瞪了陳鋒一眼,冷冰冰地說道:“若是想要活命,就將那幾個女子送給我,成為我的奴隸,說不定我一高興,就不與你追究了!”
歐陽狂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見陳鋒身子一動,原本穩穩坐在椅子上的身體突然出現在了歐陽狂的身前,接著,便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陳鋒的巴掌已經結結實實地劈在了歐陽狂的臉上。
龍游逆鱗,人亦如此。陳鋒的逆鱗,就是他的朋友和親人。如今歐陽狂竟敢口出狂言,要將白慕雪他們收為奴隸,隨意把玩,豈不是自尋死路。
被陳鋒的幾個巴掌一扇,歐陽狂內心之中的高傲終于少了許多,但是,他對陳鋒的恨意更加深刻了。
“大膽刁民,竟敢毆打我天門眾人,豈有此理!”一道緊張的話語突然從外面傳來,只見那個猥瑣中年終于站不住了,快步來到了陳鋒的身邊。
陳鋒隨意一瞥,眼中流露出一股厭惡。此人尖嘴猴腮,卑躬屈膝,一臉的奴才像。尤其是剛才他明明看到歐陽狂在陳鋒的手上吃了大虧,卻遲遲不敢過來,知道此刻來了幫手,才突然接近了。
陳鋒眼角的余光看到,商場的大門之外,突然出現了一隊人馬,服裝統一,肩膀之上刺繡著一個醒目的“天”字。
顯然,這些人都是那猥瑣中年叫來的。
“少爺,你沒事吧?”猥瑣中年快步走到歐陽狂的身邊,慌張地叫道。
“你很好啊!”歐陽狂冷冷的一瞥猥瑣中年,狠聲說道。
“少爺謬贊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猥瑣中年獻媚地說道,似乎是絲毫看不出歐陽狂眼中的不滿。
“少爺,您沒事吧?”天門的成員趕到了歐陽狂的身邊,緊緊地將歐陽狂保護在中心
望著這些天門的成員,陳鋒的目光驟然冰冷了許多。難怪龍組不是天門的對手,原來天門的實力的確是頗為不俗。光是這幾個趕來的修士,竟然至少也是金丹期的修士甚至其中,還有出竅期的修士存在。這樣的陣容,放在龍組也是極為不凡了。
一時之間,陳鋒對紀馨更是有些佩服起來。這個弱女子,竟然帶著龍組苦苦與天門這等龐然大物對抗著,這該要多大的勇氣與魄力啊。
“你們幾個,將那個男的給我殺了,出什么事情我都會擔著!”歐陽狂惡狠狠地指著陳鋒,滿是怨毒地叫道。
“是,少爺!”頓時,那些天門成員之中頓時分出了五人朝著陳鋒逼去。而另外幾人,則是極有默契地朝著白慕雪三女沖去。
“你們幾個,別傷了這幾位姑娘!”歐陽狂大聲叫道,語氣之中滿是渴望:“記住,絕對不能讓她們留下傷疤啊,否則少爺我就不喜歡了!”
“是,少爺。”圍向了三女的天門成員目光一閃,好似有一抹厭惡流過。不過,歐陽狂的命令她們卻是不敢違抗,只得提醒自己待會兒動手小心一點兒。
陳鋒眼中流過一道殺意。歐陽狂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他的耐心,陳鋒決定不再留手。
可是就在這時,一道劍光突兀地沖到了陳鋒與天門成員之間,卻是一柄流光四溢的飛劍。只是一眼,陳鋒就發現這柄飛劍的品質實在不行,只是一柄最為普通的下品寶器而已。可是,飛劍之上的見到力量,確是讓陳鋒眼中一亮。
以他的劍道修為,自然一眼就能看出那飛劍之上蘊含的劍意是那般的純粹。
“住手,在京城的土地上,誰敢動手?”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卻見一個二十歲模樣的青年走了進來,他的身后,也是跟著一隊修士。不過這隊修士,與天門的修士比起來,實力上卻是有著太大的差距。最強的,是為首的那個青年,只是元嬰初期的實力,其他人,很多連金丹期都沒有達到。
看著那漫步而來的修士,陳鋒的目光之中突然升起了一抹柔和。
“你們是什么人,連我天門的事情也敢管?”歐陽狂臉色黑了下來,他望著突如其來的那一隊人馬,眼中閃爍著幾分殺意。
其次同時,天門的成員也是緩緩地靠了上去,虎視眈眈地望著那隊人馬。剛才,他們的確是被那一劍的風姿給嚇住了,不過等他們看清了這些人的虛實之后,一個個臉上不由露出了輕視的笑容。
“兄弟們,讓他們看看我們是誰?”為首的青年轉過頭,對著身后的修士微微一笑。
接著,這些人極有默契地一同從胸口的袋子里取出了一枚金光閃閃的胸章,別在了胸前。
這是一枚純金打造的龍形胸章,胸章上的金龍雕刻得栩栩如生,好像要騰飛起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