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三枚!
“……渡厄金丹?真的假的啊?”狂莽看著滴溜溜地懸浮在半空中的那顆金丹,滿是詫異地自語道。
“咕嚕——”回答他的是一片咽口水的聲音。他回頭一看,這些精英堂的高手們雙眼一動不動地盯著那一顆金色的丹藥,滿是渴望的神色。
“切,不就是一顆渡厄金丹么,用得著這么激動么?”狂莽不屑地撇了撇嘴,眼睛卻不由自主地望著那顆金色的丹藥。
不僅是他們,那些長老們都是眼神復雜地看著這個年輕人,就在一分鐘之前,這個男人在他們心目中還是螻蟻一般的人物。想不到短短一分鐘,這個男人竟然又有了驚人的動作。
“渡厄金丹啊,我一定要得到它!”他們每個人心中都抱著這個信念,看著陳鋒的眼神,也越發古怪起來。
“兩位大師,快用玉瓶將這枚丹藥收了。”陳鋒手中不斷打著一個奇異的收丹手勢,語氣有些急切:“第二枚要出來了!”
“哦,好!”早已震驚地不知所措的魯、祝兩位大師機械性地點了點頭,不過下一刻,他們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什么,你說還有第二顆?”
“快點,第二顆就要出來了!”陳鋒的語氣越發急切,額頭上也分泌出細細的汗珠。
“哦,哦。”兩位大師忙不矢地取出一個玉瓶,顫顫巍巍地將半空中的渡厄金丹收了進去。
見到第一枚渡厄金丹已經被收走,陳鋒的心中一寬。就在這時,又是一道金光射了出來,比起前一枚更亮幾分。
“我不是在做夢吧?剛才那枚渡厄金丹是中等品質,但是這枚卻隱隱有金光固化之感,顯然已經進入了上品的層次!”魯長老激動地看著第二枚渡厄金丹,眼中滿是狂熱。
而祝長老卻更是手舞足蹈起來,如同瘋癲了一般。
“上品的渡厄金丹么?”長老們的眼中猛地綻放出濃濃的貪婪之色,就連一向清心寡欲的執法長老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渴望的情緒毫不遮掩地透露出來。
如果說破障丹,是提高三九小天劫成功率的靈丹妙藥,那么渡厄金丹,就是幫助金丹期的強者們渡元嬰大劫的無上神品。元嬰大劫,是每個金丹期的強者們必須經歷的一道坎,雖然并非天劫,卻比天劫兇險不知多少。正常來說,一百個金丹修士能夠有一個渡過元嬰大劫就已經不錯了。
而渡厄金丹,卻可以大大提高修煉者讀過元嬰大劫的幾率。一枚下品渡厄金丹可以提高兩成幾率,中品渡厄金丹,可以提高三層幾率,而上品渡厄金丹,卻可以提高四層幾率。傳說中,還有極品的渡厄金丹,可以達到變態的五層成功率。
不過,渡厄金丹煉制極其困難,就算是在修真界中,能夠煉制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在這個世俗界中呢?
想不到,這個陳鋒不僅煉制出了渡厄金丹,竟然連品質都極高。上品渡厄金丹,四層成功幾率,那是什么概念啊,再加上其他的一些準備,能夠渡過元嬰大劫的幾率簡直是太高了。
所有人看著陳鋒的眼神已經變得狂熱起來,連他們自己都沒有發現,從此刻開始,他們對陳鋒竟然有了一些崇拜。就算是龍組組長紀馨,看陳鋒時候那股上下級關系也悄然隱去。
“速速收取!”陳鋒叫道:“還有一枚!”
“還有一枚?”所有人都麻木地看著陳鋒,嘴巴張得可以塞進一個鴨蛋。
這時,兩位大師反而平靜下來了,他們嫻熟地收取了第二枚丹藥,束手靜立在一邊,恭敬地候著。
“轟隆隆——”第三枚丹藥飛出,竟然伴隨著一陣陣震耳欲聾的雷鳴聲。
“丹藥出世伴隨著雷鳴之聲,難道,這枚渡厄金丹竟然是極品靈丹?”兩位大師的眼眶濕潤了,兩股淚水如同斷線的淚珠一般,滾滾而下。
多少年了,他們竟然見到真正的極品丹藥了,就算是現在就死,也是無憾了。
“收!”陳鋒此刻無比凝重,手中猛然出現了一只玉瓶,真元運轉,一股吸力從玉瓶瓶口出現。
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這枚極品渡厄金丹竟然如同一個調皮的孩子一般,跟陳鋒玩起了捉迷藏,讓陳鋒的收取都無功而返。
“果然是極品靈丹,已經有了靈性了。”兩位大師心中激動地想著。
“哼——”陳鋒眉頭一皺,一股偌大的威嚴朝著極品渡厄金丹壓去。那是陳鋒萬年煉丹的威嚴,更是丹祖的威嚴。
瞬間,極品渡厄金丹如同一個犯錯的孩子一般,乖乖地自己飛進了玉瓶,沒有一點反抗。
到了此刻,就算兩位大師沒有宣判,但是斗丹的勝負也已經一目了然了。
荀慶陽早就驚呆了,渡厄金丹的出現,就讓他知道今天栽到姥姥家了。這一刻,他真想狠狠的扇自己幾個耳光。好端端的惹誰不好,偏要惹陳鋒這個家伙。現在好了,報仇不成,反而把自己陷進去了。
他明白,以剛才自己的囂張態度,肯定已經被龍組的人記恨上了。原本因為仗著人家有求自己,根本就不怕。但是現在,陳鋒橫空而出,把所有的風頭全部搶了不說,更讓他陷入了危險的境地。畢竟,有了陳鋒,誰還會在乎他這個手下敗將呢?
想到這里,荀慶陽不動聲色地向著大門移去。現在所有人都注意著陳鋒,應該沒人注意他。
可是,就在這時,一道叫喊聲響起:“荀大師,我們的斗丹還沒完呢,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不用看也知道,說話的人正是剛剛收取了第三枚渡厄金丹的陳鋒了。
陳鋒的話一出口,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剛剛還對荀慶陽畢恭畢敬的眾人此時都冷笑起來,有了陳鋒,誰還會在乎一個荀慶陽。現在是該算算背棄龍組的這筆賬了。
趁著荀慶陽一愣神的功夫,狂莽已經守住了會議室大門,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我是北冥宗的人,你……你們不能傷害我。”荀慶陽畏畏縮縮地后退了幾步,伸手取出一枚黑色的令牌,叫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