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把手里的衣物悉數放下,隨即轉過身,對著白若云微微一笑,張開雙臂朝著女人走了過去。
白若云脈脈含情地凝視著林非,先是莞爾一笑,然后也緊走了進步,一頭撲到了他的懷中。
林非緊緊地擁住了白若云那柔軟的身子,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把臉埋在女人馥郁馨香的秀發間,“老婆……”
“大壞蛋,才短短兩天的時間沒見,你又瘦了很多……”白若云動情地擁著林非,宛如秋水的眸子里閃動著點點的晶瑩,顫抖著兩瓣櫻唇柔聲說道,“趕快告訴我,在這兩天中都發生了什么?而你究竟又是怎么了?”
林非的眼睛里也濕潤了,自從來到京都以后,他經常在暗中悄悄地進行著調節和huīfù,特別是在和白若云蘇菲亞近距離接觸的時候,他還用真元之氣硬撐著身體。以至于從表面看上去都讓自己保持著一種比較健康良好的最佳狀態,但還是沒有逃脫白若云的雙眼,被zhègè心思縝密的女人給察覺到了。
為了不讓白若云為自己分心,林非連忙微笑著說道,“老婆,不要dānxīn,這兩天什么都沒發生,我一直都很好……”
“你騙人!我太了解你了,我看得出你在刻意掩飾著真實的自己。你的疲憊,還有憔悴,不僅僅是在心理方面,很大程度上是體現在你的身體方面。
快點告訴我,你究竟是怎么了?是病了,還是哪里不舒服?不要再讓我胡思亂想,更不要再讓我牽腸掛肚。好不好?好不好?”白若云抬起臻首看著林非。
“老婆,我說……”林非點點頭,輕輕地愛撫著白若云的玉背,苦笑了一下,解釋起來,“不知道怎么搞的,昨天上午忙完了藍海那邊的事之后,中午回到家里,突然感覺到胃里面不舒服,然后就開始拉肚子,還有點惡心反胃。結果一查,是換上了急性的腸胃炎。
這種病還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得,確實比較難受。除了身體沒勁,而且也吃不下東西。恰好丁老爺子正在露露那里,我和他一起回到清風閣,他給我開了兩服藥,還建議我暫且在家里面休息半天的時間,今天再過來和你們會合。
從昨天晚上大概七八點鐘后,基本上就好的差不多了。今天你也看到了,肚子已經不怎么拉了,只不過胃里面還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真的么?”白若云看著林非,將信將疑地問道。
“傻老婆,我為什么要騙你?”林非松開白若云,走到一旁的行李箱前,把丁崇儒送給他的驢皮膠取了出來,“你看,這是驢皮膠,丁老爺子特意讓我帶過來的。這東西的功效你也知道,可以補充氣血,bāngzhù提高機體能力,而且還可以治療腹瀉。
丁老爺子把膠給我的時候,我說我的身體基本上已經好了,就沒有必要再吃zhègè了。他執意讓我帶上,而且還讓我多帶過來一些,怕你在京都這邊太過勞累,讓你也一起補一補。”
“老爺子想的真周到,這么大年紀了,還在陪著我們操心……”白若云把驢皮膠拿過來放在桌子上,再度依偎在林非的懷中,伸出雙臂環在了他的腰際,“你嘴里的小小的不舒服,其實應該是非常嚴重。”
“真的不嚴重。”林非樂hēhē地說道。
“不嚴重才怪呢!”白若云搖了搖頭,幽幽地說道,“你下午從外面回來之后,我在無意中碰了一下你的手指。當時我就感覺到,你的手雖然還和以前一樣的溫暖,可是卻有一些異樣的感覺。
從醫院前往商場的路上,我和你的手每接觸一次,其實都是在仔細地留意著,感覺著。我希望是自己猜錯了,希望你只是因為穿的有些單薄所致。
然而,當你換上了棉服,圍上了圍巾之后,我在你的手上還是能夠體會到那種異樣感。老公,告訴我,除了你所說的小小的不舒服,還有沒有其他的不適?”
“沒有。”林非壞笑了一下,擁著白若云的身子,在女人的唇瓣上輕輕地親吻了一口,“等一會兒,你看我在床上的biǎoxiàn,自然就知道了。”
白若云搖了搖頭,她知道,只要林非不愿意說,她是不可能知道真相的,抿著嘴說道,“大壞蛋,不用試,我也會相信你。”
“還是試試好,要不然的話,你心里肯定不踏實。”林非把一只大手移到白若云的翹臀上,微微用力,兩個人更緊地貼在一起。
“壞蛋!”白若云明顯感覺到柔軟的小腹處被林非那硬邦邦的物件頂著,女人白皙的雙頰上頓時也暈開了一抹淺絳,嬌嗔著說道,“真沒出息,說硬就硬了。”
“肚子感覺的不明顯。”林非抓住白若云的一只手,直接放了上去,“你還是用手摸摸看。”
“別鬧了。”白若云連忙把手抽出來,離開了林非的懷抱,“我們也不要去吃什么涮肉了,就在這里吃點東西,然后早點休息。”
“我已經好了。”林非很堅決地說道,“再者說也不是很遠,我們就當時散步了。”
“可是,我……”白若云微微蹙了蹙黛眉。
“我也一樣,就算沒有胃口,我們也要強迫自己去吃。”林非走到新買的那一堆衣服前,在里面挑出來一件長款棉服,“來,換上這件。”
“好吧。”白若云點點頭,脫掉了風衣。
林非走到白若云的身后,將棉服披在她的肩頭,“老婆,那兩件同款的棉夾克是怎么回事?”
“我正要和你說。”白若云低頭將棉服的拉鏈拉好,“你把那件大碼的拿過來。”
“誒。”林非走過去,將那件棉夾克拿來交到了白若云的手中。
“你先摸摸這里,仔細感覺感覺。”白若云示意林非摸夾克的前襟處。
林非摸了摸,把手移開,點點頭說道,“好了。”
“再摸摸這里。”白若云把一只袖口放在了林非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