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戴思綺開口,白若云便微蹙起黛眉,用嗔怨的口氣叫了一聲“老公!”,隨后對戴思綺柔聲說道,“思綺,先安安靜靜地輸液,有什么話等輸完液之后兒再說”
“大姐,不要dānxīn我的身體。<”戴思綺連忙說道,“你忘記了,我曾經在百雨金的那段日子里,每天都要服用師父配制的藥劑。
從那時起,我的身體就對很多種藥物,特別是含有毒素的中草藥具有了較強的適應性。所以說,我現在的的確確沒有任何感覺。”
“思綺說的沒錯。”林非點了點頭,“她的身體在某種程度上,和我當年有相似之處,一般的毒素很難對她造成傷害。”
白若云面色凝重地看著林非,低聲說道,“如此說來,不jiù侍既有利,也更有弊了么?”
“jiù侍呀!”蘇菲亞也緊張地看著林非,“老公,你趕快想想bànfǎ。”
林非微微一笑,“你們都別dānxīn,思綺的身體和我有著本質的區別。我是純陽之體,而她卻屬于偏陰性的體質。
她現在脈象平穩,氣血充盈,結合著目前傷情的痊愈進展和程度看,她的身體對藥物的吸收效果還是比較樂觀的。
這種獨特的抗毒體質,在我的身上所體現出來的是利弊兼有,在思綺的身上卻是利遠遠大于弊。即使有一些弊端,也會非常的小。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所以說,這應該要感謝水冷月師父,是她老人家在機緣巧合之下幫了思綺一把。要不然,思綺所要承受的可能會很多。”
聽了林非的解釋,白若云和蘇菲亞都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戴思綺也抿著嘴笑了一下,“大姐,蘇菲亞,你們現在可以放心了吧?”
白若云溫柔地撫摸著戴思綺的秀發,“放心了。”
蘇菲亞撅著嘴唇輕聲說道,“思綺姐,為了讓我們徹底安心,你必須要早日好起來。”
“大姐,蘇菲亞,我相信,你們也要相信,我一定會好起來的,時間也一定不會太久。”戴思綺把手從林非的大手中抽了出來,與白若云和蘇菲亞緊緊地牽在一起……
“我們相信……”
看著自己的三個老婆,林非感慨地一笑,站起身走到飲水機旁,為戴思綺zhǔnbèi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柜上。又接了一小杯水,背對著白若云和蘇菲亞,將杯子里的水喝下去。然后端著兩杯溫水走到白若云和蘇菲亞的身邊,遞給了兩個女人。
白若云接過水杯,隨即抓住了林非的手,將杯子舉了起來,“你先喝吧。”
“傻老婆。”林非抬起手,握著白若云的手,將杯子送到了她的唇邊,“你和蘇菲亞只顧著思綺這邊,沒注意我,我剛才已經喝了一杯了,你快點喝吧。”
“嗯。”白若云點了點頭,抿了一小口水,也松開了林非的手。
林非再度坐在了床邊,重新抓住了戴思綺的一只玉手,女人則是將那天的事情娓娓道來……
下午四點半,戴思綺到達京都,她在機場給宋文娟姐打了一個電話,道明來意之后,就問道,“文娟姐,你下榻的酒店在什么地方,我坐計程車過去找你。”
宋文娟說道,“我正和小劉在外面,離機場不算太遠,你在機場等著我,現在堵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后就能趕過去。”
“好的,不著急。”戴思綺掛斷電話,到了一家咖啡廳,隨后便將自己所在的èizhì用短信方式發給了宋文娟。
一個多小時后,宋文娟步履匆匆地走進了咖啡廳。兩個人畢竟是久別多年,所以jiàniàn后自然是寒暄了一番。
戴思綺看到宋文娟臉色不僅非常憔悴,而且還很不好看,心里面就猜到了大概,問道,“文娟姐,是不是文耀又出了什么狀況?”
宋文娟點了點頭,未曾說話,先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真的很替若云著急,就算你來了,可能也不會有什么好的效果。”
戴思綺知道宋文娟并沒有夸大其詞,不過還是比較自信,ānèi了幾句,又說道,“文耀在小的時候,只要是和伯父到總部來找大姐,他見到我就會黏著我,讓我陪著他玩。
那時,他雖然很固執,可是卻一直很聽我的話。我想,他現在應該還清晰地記得當年的事,也應該能夠和我做很好的溝通。”
宋文娟很是únài地搖了搖頭,皺起眉頭說道,“文耀就在車里,等一會兒等你見到了他,你自然就知道了。
他現在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不僅比那時要固執,而且還特別的偏執和易變。在沽城,我花費了很多的口舌,最終讓那個日本留學生澤田美奈美和她的爸爸澤田佑岡點頭,答應zhǔ洞提出和文耀分開。
文耀聽了澤田美奈美的話,當時就暴跳如雷,把矛頭就指向了若云和我,說是若云出的主意,指使我從中拆散了他和澤田美奈美。
澤田美奈美和澤田佑岡越是解釋,文耀對若云,對我就越是怨恨。我覺得,因為你和若云的這層guānxì,他對你也不會例外。”
“不管怎樣,我也要試一試。”戴思綺說道,“或許會有驚喜。”
宋文娟苦笑了一下,“我也希望你可以說服他,可是這種希望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你猜猜,我剛才在做什么?”
“做什么?”戴思綺盯著宋文娟的臉,“難道你們剛從沽城趕回來?”
“差不多吧。”宋文娟皺著柳眉點點頭,“……連哄再勸,好不容易才讓文耀上了車,kǎolǜ到他情緒不穩定,并且對我的抵觸心理,我讓小劉和他一起回來,我自己坐另外的車,跟在他們后面返回京都。
我們到京都的時間是下午下午一點多,小劉告訴我,說這一路上,他對文耀苦口婆心地好言相勸,又解釋了很多,文耀的情緒和心情都有些好轉。
確實,文耀還當著我的面親口說了,他已經想通了,理解我,對我不那么記恨了。見他有變化,我當然也gāo性。于是我們就一起去酒店吃午飯,誰知到了酒店,他就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偷偷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