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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張渲染,對于大家來說就是水文,所以定在半夜發布,這樣大家不想看也就不用看了,但是,唉,對于整篇文來說,有些水真的不能省略啊。
其實看到人敬畏恭敬不算什么讓人得意的,最讓人得意的是那些本來等著你宣判死刑的人突然看到你來給他免罪,那種驚喜震驚措手不及之下的反應,才是最讓人得意的。
現在管事老爺就如愿的在劉家人臉上看到這種神情,他不由舒坦的渾身發癢。
那種決定人喜怒哀樂的感覺簡直太棒了。
劉長青一家已經完全傻了。
他們已經聽不到這管事在說什么了。
直到人家告辭走了還是木木的,回過身看著客廳里擺著的兩個禮盒。
劉長青忍不住失態的掐了自己一把。
“王大人要給小少爺壓驚…”他喃喃重復著從那管事嘴里聽到的那句話,還是有些搞不懂。
不是明明是自己兒子沖撞了王家吧,怎么王家還要反過來給自己兒子壓驚呢?
這是為什么?
這還沒完,第二日,縣衙里一個交好的官吏急匆匆的沖來告訴他一個好消息。
“老哥,東陽縣的補缺下來了!老哥!是你啊!”那官吏抓著劉長青的手激動的搖著喊道。
劉長青還沒恢復過來的腦子再次糊涂了。
這這…
這補缺他不是沒動過心,但上頭說了競爭的人太多,怎么也輪不到他…
這這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我告訴你啊,是王老大人給你說了句話”那官吏壓低聲音說道。
瘋了…
劉長青完全不能再思考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兒子,我沒記錯吧?”他拉著小兒子問道,“是你們圍攻了王家,不是王家打了咱們吧?”
發出這樣疑問的不止劉長青一家,這次沒有去王家的還有三家。他們同時也收到了王家送來的號稱給孩子壓驚的禮物,而那些參與這件事的其他人家要瘋了。
怎么他們上門去道歉被攔住趕回去,這幾個不識好歹沒去道歉的家伙反而讓王家親自上門了?
壓驚?
誰給誰壓驚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王老爺難道是被這一場事鬧得傻掉了嗎?
而與此同時,定西候府也送出壓驚的禮物了,不過比王老爺家周到,并沒有挑揀,而是當晚所有參與的人家都收到了。
謝謝他們仗義相助。
仗義…
是因為這個嗎?
當得知王家和定西候當時就握手言和的消息后,這些人家都明白了。
誰知道事情會這樣啊!
內宅里知府夫婦有些失魂落魄。相對無言。
怎么會這樣呢?這兩家到底是鬧哪樣啊?!
“原來老師是這個意思啊。”知府大人喃喃說道。
“你說王老大人是什么意思,是故意的吧?是給那定西候府難看?老爺要不你再去王大人那”知府夫人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說道。
“夠了!無知的婦人!”知府大人猛地吼道。
這是他第一次對妻子如此態度,知府夫人嚇了一跳,怔怔看著丈夫不敢說話。
“都是你這無知婦人!”知府大人想到這次的事,又是氣又是惱羞,“我還有什么臉再上老師面前去!你怎么,你怎么你怎么就不學學那定西候少夫人呢!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他的意思是看看人家的膽識氣魄運氣,知府夫人愣了下,眼前浮現那女子嬌媚的面容。
兒子被蠱惑,老子也五迷三道了…
“你這個負心人。我和你拼了!”她尖叫著起身伸手就沖知府大人端莊的臉去了。
而引起知府大人內宅混亂以及很多人家糾結的罪魁禍首齊悅卻并不知道這一切。
雖然有定西候相護,謝氏還是懲罰了媳婦。在家禁閉不許出門,每日在佛前罰跪。
不出門齊悅很樂意執行,正好養養臉上的傷,至于罰跪嘛,自己院子里誰敢管她跪不跪。
“我覺得還是有點腫。”鵲枝端詳著齊悅說道。
齊悅照著鏡子左看右看。
“沒呀,好了嘛。”她說道。
阿好仔細的給她上妝,鵲枝在一旁指點著這邊補點粉那邊擦點胭脂。齊悅笑著任她們折騰。
常云成進來了。
阿如忙揮揮手,阿好立刻施禮告退,鵲枝有些不舍得。看了常云成好幾眼,見世子爺看都不看自己,只得悻悻的出去了。
“你去哪里了?”齊悅轉過身問道。
常云成沒理會她。
“你想吃什么?我閑著沒事給你做好吃的?”齊悅笑道。
常云成抬眼看她。
“你閑著沒事才給我做吃的消遣是吧?”他問道。
齊悅哈哈笑了。
“行了,你還生氣啊。”她笑道,一面走近幾步,“好吧上次的事是我說的有些過了。”
“有些?”常云成看著她問道。
齊悅抿嘴一笑。
“我下次注意啊。”她沒有回答而是說道。
她這樣一笑,再加上語氣微微帶著撒嬌,常云成看的不由心跳加快。
他忍不住伸手將這女人一把拉過來。
齊悅猝不及防跌坐在他懷里,頓時臉色通紅。
“干嘛!”她慌張要起身。
但她的力氣在常云成面前就如同撓癢癢。
“你不是說想和我…”常云成看著貼近的齊悅,聲音低沉說道。
“我什么都沒想!”齊悅斷然否認,一面撐著他的胸膛要起來。
雖然嘴里依舊強硬,但這紅著臉的模樣實在是比以前那樣張牙舞爪的更要誘人的多。
常云成才不肯松手。
門外有低低的咳嗽聲。
常云成怔了下,一臉不悅。
齊悅趁機掙開了,紅著臉整理自己的衣裳。
“世子爺,少夫人,侯爺請你們過去。”阿如的聲音在外響起。
“什么事啊?”齊悅一邊走一邊問道。
“是王老大人來了。”阿如答道。
齊悅哦了聲。
“走快點,有什么好說的。”常云成在前放慢腳步說道。
齊悅對阿如撇撇嘴。加快腳步跟上去。
管家正帶著兩三個人查看花圃說什么,看到他們過來,忙熱情的過來施禮。
“少夫人,那幾個護衛我已經好好的教訓過了”他想到什么說道,神情肅正。
“教訓什么?”齊悅不解的問道。
“他們沒用,讓少夫人受了這等折辱”管家說著面色激動。
齊悅哦了聲笑了。
“沒事,沒事,事情太突然了。”她笑道。
“不。不,這是他們失職,不過少夫人放心,下次絕對不會再有這種事發生了。”管家大聲說道。
常云成回頭看他一眼。
“還想有下次?”他問道。
管家立刻抬自己的嘴。
“看我這嘴。”他連連啐了幾口。
齊悅笑著擺手。
“還有啊,真是奇怪,咱們門前多了好些人探來探去的”管家想到什么又說道,帶著笑,“少夫人,你猜他們是做什么的?”
我怎么知道,齊悅笑瞇瞇的看著管家。
“做什么?”她問道。
管家越發精神。
“他們都是城里大戶人家的下人。”他壓低聲音說道。“門房揪住幾個問了,你猜他們怎么說?”
齊悅是個很好的聽眾。
“怎么說?”她笑瞇瞇的問道。
“他們是在看少夫人你什么時候出去打架”管家哈哈笑道。
齊悅也哈哈笑了。
“看我打架做什么?”她笑問道。
“給少夫人你做幫手啊。”管家意氣風發的答道。
齊悅更是大笑。
“少夫人你不知道吧。我聽那些人說,上一次的架打的,已經打出了一個知縣了。”管家看她不信,忙說道。
一面講了外間流傳的永慶縣縣丞兒子因為跟著定西候少夫人打架給父親打出一個候補實缺東陽縣令來。
“天啊,打架還有這種好事啊?”齊悅大笑,“那可了不得,城里還不亂了套啊。”
“哎。那得看跟著誰去打了。”管家帶著幾分得意說道。
齊悅搖頭笑。
前邊的常云成再也忍不住不耐煩了。
笑,笑,說。說,有什么好笑好說的!
“管家。”他回頭冷冷說道,“我讓你修正的演武場地面,你修正好了沒?”
正跟著少夫人笑的開心的管家一愣。
“世子爺,您什么時候說要修正地面?”他問道。
“我現在說不行嗎?”常云成看著他沉臉說道。
管家扯了扯嘴角,行,當然行。
“是,我這就去。”他恭敬的說道。
“你親自看著,別讓那些人弄壞了。”常云成沉聲說道。
管家再次應聲是,忙忙的去了。
常云成這才滿意的轉過身接著邁步。
齊悅走在他身旁,只是抿著嘴笑,不知道想什么呢。
說啊,剛才不是說的挺熱鬧的!
常云成看了她一眼。
“剛才說什么呢?”他問道。
“沒什么。”齊悅笑道,看著不遠處的定西候的會客廳,“快些走吧,別讓父親和客人久等了。”
她說罷加快腳步。
剛才為什么不怕讓父親和客人久等了?
這臭女人,是故意不想和自己說話吧?
常云成咬牙,抬腳跟上去。
“說什么?是不是打架?”
“…不許出去打架!你還像個女人嗎?”
“…那天你怎么找黃子喬的?為什么找那小孩子?我不在家嗎?”
“你要是直接回來找我,還會有這種事嗎?”
“那黃子喬這個小孩子除了添亂能有什么用…”
“我問你話呢,你”
常云成說到這里話突然停了,因為齊悅拉住了他的手。
齊悅抿嘴一側頭看他一眼,也不說話,只是握住他的手輕快的向前走去。
這臭女人…青天白日的又是在院子里…干什么呢這是….
常云成面色漲紅,忍不住看四周,所幸來往的仆婦不多,跟隨他們的丫頭又很機靈的低頭走路沒看到。
就就給你個面子
他遲疑一刻沒有抽回手,有些僵硬的被齊悅拉著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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