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馬兄弟會不缺人,問題是現在暴風王國的獅鷲有些短缺。
馴養獅鷲這種猛獸只有矮人能做,算是種族天賦的一種吧,而野生獅鷲多數生活在辛特蘭,那里生活的蠻錘矮人和暴風城沒有什么交情,所以獅鷲的數量很有限。
東拼西湊,情況緊急的狀態下,溫德索爾大概找來了五十來只。
洛薩也知道這點,所以他只挑選少數精英跟他一起出發,去找寄生于麥迪文體內的惡魔算賬。
本來他是不打算帶卡德加的,因為太弱,但學徒強烈要求要一起去。
鑒于隊伍中確實應該有個法師,尤其是熟悉薩格拉斯習慣的法師,洛薩還是分給了卡德加一只獅鷲。
洛薩還是不相信喪鐘是法師,怎么看都不是。
在喪鐘的指路下,一行人趕往將來的詛咒之地,也就是今天的黑暗沼澤。
既然時間線變動了,薩格拉斯沒有躲在卡拉贊的密室里,也不打算在法師塔和眾人決一勝負,那他有一件事必須做,那就是去給獸人開黑暗之門。
尤其是燃燒軍團的惡魔折躍被喪鐘阻止后,薩格拉斯短時間內能用上的大軍只有嗜血獸人了。
艾澤拉斯這一側的黑暗之門,是他控制麥迪文偷偷修建在黑暗沼澤深處的,不說它試運行調試了整整三年,光是那么大的石頭門還有大量魔法陣就不能輕易放棄丟掉。
蘇明就料準了這一點。
他根本就懶得給洛薩講薩格拉斯的事情,所以在飛行過程中,倒是卡德加一直再給禿頂中年人解惑。
雇傭兵本人則是一邊撫摸著獅鷲的羽毛,一邊思考一些雜事。
比如坐騎的問題,琴酒確實需要新的飛行坐騎,而阿斯加德的天馬蘇明又看不上。
只不過艾澤拉斯的坐騎比想象中更真實,真的是馬而不是韁繩,活物是無法通過空間包裝回去的。
等等吧,等到天災軍團降臨,搞頭冰霜巨龍回去給琴酒好了。
而且自己從邪能戰艦里掏出了邪能引擎,回去交給卡瑪泰姬研究一下,這種用靈魂做能源的手段,看有沒有開發價值,就算用不到自己的戰艦上,拿去和地獄領主們談條件也不錯。
現階段在艾澤拉斯的布局其實更多是順其自然,蘇明最主要的目的是來這邊搞到空間袋,同時研究一下‘時間’。
找不到古一,那么在印象中對時間問題比較有研究的應該就是青銅龍軍團了,雖然它們最后玩脫了,在時光之末變成了永恒龍,但經驗可以拿來參考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在其他世界動用時間寶石的辦法,至少也要避免自己和青銅龍一樣玩脫。
關于死亡,蘇明從DC的‘死亡’那里得到了一個比較朦朧的回答,這讓他有了對付漫威‘死亡’的預案。
畢竟死侍想要去找死,這終究是攔不住的,蘇明可不希望哪天死侍閑得無聊了,和死亡說想打斗地主,要表哥也死掉作陪什么的......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早些準備,免得事情真的發生了措手不及。
現在此行的目的差不多都達成了,還有些意外收獲,蘇明剩下的任務只需要想辦法和青銅龍搭上線就好了。
直接闖時光之穴,有些太莽撞,自己就掌握著40K的時間之力,自然知道那技能的威力,萬一在艾澤拉斯被青銅龍針對了也是很惡心的事。
所以蘇明介入卡拉贊和黑暗之門事件,在可能引起時間線變動的情況下,必然會引起永恒龍和青銅龍的注意。
黑暗沼澤麥迪文開門的時候,永恒龍族應該會來搗亂,蘇明就能通過殺永恒龍來刷青銅龍的好感度,至少讓自己能安全進入時光之穴,去探討一些問題。
這樣事情就會順利得多,該刷聲望的時候就一定要刷,否則做交易的時候就該后悔了。
至于卡德加,最關鍵的‘純爺們從不回頭看爆炸’都教給他了,離開前再教教他怎么用巨劍,然后就可以把他丟回達拉然慢慢發展了。
現在雖然蘇明和眾人一起行動,但實際上并不是一條心,洛薩是想給國王報仇,卡德加是想阻止獸人降臨,蘇明則是需要獸人成功抵達艾澤拉斯,確保時間線不大改的情況下和青銅龍接上頭。
這中間需要動點手腳,不過很簡單,蘇明已經在黑暗沼澤的入口處,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法袍,手里拿著金色法杖的女侏儒。
洛薩幾人仿佛看不見她一樣,這讓蘇明更有興趣了。
借口要降落方便一下,蘇明支開了洛薩他們,自己徑直走向了小侏儒,那侏儒金色的眼瞳也在看著他。
而在她打算開口的時候,蘇明一擺手就打斷了她的話:“我認識你,克羅米,我叫喪鐘,是來和你談條件的。”
小侏儒的眼睛都睜大了,臉上滿是驚訝。
“呼......”
返回漫威的蘇明把一大堆絲綢包從費倫空間袋里倒了出來,躺在沙灘的椅子上出了口氣。
計劃很順利,薩格拉斯雖然實力不錯,但他畢竟只是寄宿在一個人類法師的身體里,面對魔法免疫的蘇明,加上麥迪文本人的靈魂在虛空中給他搗亂,所以最后連挑戰都算不上。
黑暗之門也打開了,面對數十萬的獸人大軍,蘇明說撤退,洛薩自然沒有什么意見,只當是自己來晚了,沒有來得及阻止施法。
但麥迪文被殺掉了,他也滿足了,至于迦羅娜,這數十萬獸人都綠油油的,肯定是找不到目標了。
卡德加有些失望,但見到來的是獸人,沒有什么惡魔,倒也不是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雖然很糟糕,但不是最糟的那種,先撤退從長計議吧。
蘇明事后又在艾澤拉斯又留了兩個月,王后因為悲傷過度也去世了,于是他趁機給瓦里安宣揚了一些對獸人的仇恨思想,又教卡德加鍛煉身體,還要經常去時光之穴做客,倒是挺忙乎的。
時間線還是出現了一些變化,在和麥迪文的戰斗中,洛薩并沒有受重傷,卡德加也沒有中詛咒,因為寄宿在麥迪文體內的薩格拉斯一直都是喪鐘一個人在對付。
至于這改變是好是壞,讓艾澤拉斯的時間流動一段就知道了。
見到卡德加和瓦里安都學會了旋風斬,蘇明就借口要去扭曲虛空中追查燃燒軍團的下落,借機溜了。
而獸人們那時已經占領了暮色森林,正在砍伐黑暗沼澤的樹木制造攻城機械,準備進攻暴風城。
戰爭很慘烈,從悲傷沼澤到赤脊山都已經淪陷,暴風城失守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在參觀了一下部落酋長們現實中的樣子后,蘇明誰也沒有驚動地回到了漫威,返回了他的夏威夷海灘。
琴酒不在,不知道干嘛去了,蘇明打開收音機聽了聽,日子并沒有過去多久,正好是1955年的圣誕節前夜。
他正打算試驗一下時間寶石,看看從青銅龍那里得來的新知識有沒有普遍性,遠處的沙灘突然爆開,一個人影從里面跳了出來。
只見那個人影在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然后雙膝落地,以滑鏟的姿勢在地上拖出兩道長長的軌跡,一直滑倒蘇明面前。
“啪!”韋德死死地抱住了表哥的大腿,掀起面罩伸手在嘴里蘸了蘸,拉下面罩后在雙眼下畫出兩條濕潤的痕跡,才抬起頭來哭訴道:“斯萊德,這次你一定要幫我,我的終生幸福就指望你了。”
“法克!”蘇明用力蹬腿,但韋德就像是牛皮糖一樣甩不掉:“你在沙子下面潛伏多久了?”
“十天,我一直在沙灘下等你回來,你根本想不到漲潮的時候我有多痛苦,差點有寄居蟹鉆進我的菊花里去。”死侍立刻開始賣慘。
蘇明揉了揉臉,他才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吃飯呢就見到這個惡臭的表弟,一點食欲都沒有了。
“好吧,我幫你還不行么,快松開我,不過先說好,別讓我再殺你了,你的不死性就是丟進太陽都死不了的。”蘇明一邊說,一邊把弒神者變成個榔頭,用力猛敲死侍的腦袋。
碎骨和腦漿四濺,死侍撒手了。
“我想到一個好辦法,應該能死掉。”死侍摸摸自己殘缺的腦子:“我原本回了我的時代一趟,你猜怎么著,有些小孩集資了五萬美元,讓我幫他們去殺圣誕老人,就因為他們不是乖孩子,從來都沒有禮物,他們心理極度失衡,已經變得和你一樣黑暗了。”
“嗯,然后呢?這是你的生意,殺圣誕老人我沒什么興趣。”蘇明坐回椅子上,抓緊時間喝點東西。
“聽我說完嘛,他們的訂單讓我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向圣誕老人許愿自己死掉,應該很靈的吧?奇卡是個女神,圣誕老人也是神啊,只要我們找到他,用幫他反殺那些熊孩子作為條件,交換一個圣誕心愿,我不就死定了嗎?”
死侍發出了嘿嘿的笑聲。
“唔......我也說不好圣誕老人和死亡究竟誰更高一層,但是你自己去試試不就好了?干嘛找我?”蘇明對于韋德的腦洞是從來不擔心的,精神病人思路就是廣。
韋德像是狗一樣搖晃著臀部,討好地說道:“這不是我找不到他嘛,所以來問問萬能的表哥啊。”
蘇明從包里掏出一只烤鵪鶉,用手撕著往嘴里送:“你見過誰許愿讓圣誕老人殺了他的?讓老頭把你抱在膝蓋上,然后用白胡子勒死你嗎?”
“可那些許了自殺圣誕愿望的人如果都死了,自然也沒人能證明圣誕老人不殺人啊。”韋德缺了一大塊腦子,倒是思路清晰了,這就是真的‘開竅’了。
蘇明嘆了一口氣:“好吧,我跟你走一趟,去你的時代看看,至于找圣誕老人的辦法,我們用釣魚戰術。”
“釣魚戰術?”韋德發動了自己的時空腰帶,而蘇明也同時用X金屬驅動了時間寶石。
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時間的流動就像是溫暖的水,擦過身邊,什么都沒有改變。
兩人還是站在夏威夷的海灘上,而身后的小屋也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油漆的顏色換了換。
“你認識什么好孩子嗎?”蘇明扯著韋德從海面上飛向美國本土,大聲地問道。
“負音波少年彈頭,她雖然紋身,抽葉子,隨地吐痰,用中指跟路人問好,有自我性別認知障礙,搞蕾絲邊,說我像臭狗屎,但她是個好女孩。”
死侍毫不猶豫地回答,同時還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交錯摩擦,模仿著蕾絲邊磨豆腐的姿勢。
蘇明踢了他一腳:“她真名叫什么你知道嗎?”
“呃......我需要知道嗎?”死侍面罩上的白眼仁睜大了:“一般來說我喜歡把她代號里的‘少年’一詞換成別的詞來稱呼,比如負音波‘愛嚼泡泡糖’彈頭,或者叫負音波‘不穿內衣直接穿皮夾克’彈頭,這個叫法是可以變化的。”
蘇明嘆了口氣,韋德隨著大腦自愈又開始不正常了:“換一個,她不夠好。”
“這你可難倒我了,讓我想想......”韋德閉上了眼睛,開始模仿一休,盤腿在空中思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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