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好女婿

第十七章 美妙

第十七章美妙

吳婉兒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和弟弟再次相見,更沒想到能擺脫被賣到妓院的命運重獲自由身。當看到弟弟時,她忍不住把弟弟緊緊的抱在懷里,喜極而泣。

“快走吧,以后有的是時間說話。”陳越催促道,十多個女人逃出了酒糟鼻的宅院,若是酒糟鼻和他的打手醒來的話,必然不肯善罷甘休,還是早早回家為好。

怯怯的看著蒙著黑布的陳越一眼,吳婉兒松開了懷中的弟弟,然而一只手卻緊緊的攥著弟弟吳平的手掌。

陳越沒有再理會他倆,帶頭向著宣武門而去。

在眾人的身影剛消失,一個黑色的身影閃現在酒糟鼻的門前,邁步進入了院子。

“真是沒有經驗啊,竟然留下了這么多活口!”陳江河嘆了一聲,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下一刻匕首重重的插入了昏迷的酒糟鼻胸口,閃身進入了另一個房間,用同樣的手法在三個打手身上炮制了一番,搜尋了一番屋內的東西,把桌椅床鋪推的七倒八歪布置了假的現場,便消失在黑夜之中。

宣武門下,看著巍峨的城墻,吳婉兒在發愁。

“我,我爬不上去。”吳婉兒拉著繩索,卻怎么也攀援不上,陳平力氣小,背著她也無法再拉著繩子爬上城墻。

“來吧,我背你上去。”沒奈何,陳越只能挺身而出,矮下身子示意吳婉兒上去。

吳婉兒臉蛋頓時飛紅,她能接受弟弟背著自己,卻怎么可以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碰觸自己身體?

“快點吧,酒糟鼻追上來就不好了。”陳越催促道。

吳婉兒猶豫了一下,還是爬在了陳越的背上,雙手攀著陳越的肩膀。

“摟緊一點兒!”陳越用繩索的下端把吳婉兒和自己捆在了一起,用雙手交錯拉著繩索,腳踩著城墻向上攀沿。

身后的女孩看似消瘦誰知卻十分有料,隔著厚厚的衣服陳越依然能感受到后背上那兩團綿軟,心中便不由得一蕩。若是用手去觸摸的話,手感會非常不錯吧!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陳越都沒有接觸過女人,在這方面可以說是一個初哥。雖然上學期間AV看了不少,實戰的經驗卻一點沒有,和一個異性親密接觸對他的刺激實在太大,陳越只覺得一顆心都飄飄忽忽了起來。

吳婉兒的表現更加的不堪,她活了十六年,還從沒有和除了父親弟弟以外的異性有過肌膚接觸。即使是好色如酒糟鼻的人販子,為了把她賣個好價錢也不愿對她加以褻瀆。可是現在,爬在了一個陌生男性的背上,身軀和他緊密貼在一起。感受著身下異性厚實的脊背,鼻子里聞著濃郁的男人氣息,吳婉兒的心迷亂了起來,臉直紅到耳根,臉蛋的熱度簡直能燙熟雞蛋!

身體隨著陳越在城墻上攀爬起伏,吳婉兒就覺得自己好像到了云端一般。當終于爬到了城墻,連著兩人的繩子被解開時,吳婉兒就覺得雙腿發軟,根本站立不住。

“姐姐。”先頭爬上了的陳平連忙扶住了吳婉兒,還以為姐姐是因為害怕而立不住腳。

身體脫離了接觸,那種美妙的滋味消失了,陳越也禁不住悵然若失,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城門樓里值班的守軍還睡的像死狗一樣,于是便收了繩索,帶著姐弟二人躡手躡腳的順著馬道下了城。

回到家中,陳越驚訝的發現屋子里亮著燭光,父親陳江河面沉似水的看著自己。

“爹!”陳越有些心虛的叫了一聲,有些發愁如何解釋身后的女孩的事情。

“干得好事!”陳江河冷哼了一聲,指揮著陳越和陳平把自己的那張床抬到外間,并用新買的屏風把內外分開。

“你先去里面睡吧,有事明天再說。”柔聲吩咐了吳婉兒一聲,又厲聲呵斥自己的兒子,“小王八蛋,你往哪去呢,滾到外面和我睡一起!”

陳越莫名其妙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心說我也沒打算和她睡一起啊,我招誰惹誰了?

吳婉兒臉蛋羞紅的向陳江河矜持一禮,躲到了里間再也沒了聲息。

“你也去睡吧!”陳江河又呵斥了一聲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的陳平,便老神在在的躺在了床上。

“爹,你怎么也穿起了衣服?是什么時候起來的?”和父親抵足而眠,一股兒濃郁的腳臭撲鼻而來,陳越忍不住沒話找話道。

“就在你帶陳平出去的時候!閉嘴睡覺吧!”陳江河不耐煩的回了一句,一側身震天的呼嚕聲又響了起來。

在腳臭和呼嚕聲的雙重夾擊下,陳越卻怎么也睡不著,剛要翻身起來出去透口氣,屁股卻被父親重重的跺了一腳,只能悲催的躺在那里。

一定要早日建幾間廂房,好擺脫父親的呼嚕和腳臭!看著黑漆漆的屋頂,陳越暗自下了決心。

翻了個身,面對著屏風方向,陳越突然意識到屏風的后面就躺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若是把她摟在懷里一起睡,腳臭和呼嚕聲又算得了什么呢。

腦子里胡思亂想著,神緒飄忽不知幾萬里,恍惚間覺得來到了一處房間,和那美人吳婉兒開始同床共枕,摟著懷里的酥軟**嘴在嬌臉上亂蹭著,陳越只覺得飄飄然幸福的無以自加,剛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卻被人一腳踹在了屁股上。

“起床,該練功了!”陳江河的聲音如同催命的魔音。

“爹,再讓我睡一會兒,你的呼嚕和腳臭攪得我一夜沒有睡著。”陳越賴在床上,死活不肯起來,忙活了半夜再加上失眠搞得他無比的疲憊。

“老子的腳臭嗎?是哪個抱著老子的腳在亂啃?”陳江河冷冷的說道。

啊!陳越的腦袋凌亂了起來,一股突如其來的惡心涌上心頭,快步出門來到依然漆黑的庭院里,蹲在地上干嘔著。

“起床了,小崽子們!”陳江河就像催命的無常一樣,把陳平、陳默、陳巖三人挨個踹起,一個個的趕到院里開始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