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的人來了,這在羅威的預料之中,也在預料之外。
為什么這樣說了,這許家他有一個尿性就是打了小的來老的。許秀被廢,許泰來了,現在許泰被干掉了,這許家的人又來了。羅威預料許家的人會來,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們來的會這樣的早,半個來月的時間就來了,根本就沒有留太多的時間給羅威準備。
要是羅威他突破到了后天之境,這些許家的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可現在,他不得不去看看。
為了保險起見,為了壯大聲威,羅威并不是一個人獨自去見許家的人,而是帶著宋西哲,曹萬亮。這兩個高級打手可是他花費重金招募來的,出事了,他們不上誰上,難道他這個當老板的上,要是這樣,這樣的人要了何用。
“老板,就是這個包間。”那服務員將羅威他們三人是引到了許鎮松他們所在的包間。
“知道了,你下去忙你的吧。”羅威沖著那服務員揮了揮手,接著就推開了包間的房門。
“說吧,你們到底想怎么樣。”羅威推門而入,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羅老板,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許鎮松聽到許秀所說,這羅老板非常的難見,而且還神秘,沒想到,羅威竟然來見他們。他原本還打算,這羅威不來也好,在這桃園酒樓大吃一頓,他不來就砸東西逼他出來,他可沒有那么多時間浪費在這。
可有時候想像總趕不上變化快,桃園酒樓的東西他都沒有品嘗到了,羅威他竟然來了,這真的是太掃興了。
“待客之道,這也得是看對什么人,對于你們許家的人,肯讓你們坐在這就是多大的恩賜了。”羅威冷笑。
“羅老板,你這是不想做生意啊。”許鎮松沒想到羅威對他們會如此的仇視,說話很沖,對他們是抱著濃濃的敵意,他準備好的說詞都用不上。
原本,他們是想給羅威一個下馬威的,沒想到,羅威竟然率先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我是開門做生意的,可是今天我不想做你們的這一筆生意,既然你們是許家的,那么你就是我桃園酒樓不受歡迎的客人,這桃園酒樓不歡迎你們,還請你們馬上離開。”羅威冷笑,他都懶得和對方繼續廢話了,直接就開始趕人。
“羅老板,你不想做我們的生意沒關系,我也懶得和你在這廢話了,許泰他去哪了。”許鎮松他是一家之主,走到哪都是萬人敬仰,他沒想到來了這小小的桃園酒樓他會如此的吃癟,他不得不直接開口找羅威要人。
“許泰,許泰是誰。”羅威沒想到對方來找他要人。前段時間他宰的那家伙,他只知道他是許家的,具體叫什么他并不知道,可此刻對方竟然問他要人,八成是哪卑鄙無恥的小人了。
“你別裝樣了,半個月前,許泰去找過你,自從那次后就在沒有出現過,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見到過許泰。”許鎮松知道羅威會不承認,可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許泰是誰我不知道,他不見了關我屁事,我又不是你們家的保姆,你們家的人不在另外就找我,你以為你們是誰啊。”想起那陰險卑鄙的老頭,羅威差點被其給干掉了,想到這他就是一陣火大,對方找他要人,他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嘴看。
“許泰是找過你就不見了,這事你必須給我許家一個交代,不然這事我跟你們桃園酒樓沒完。”許鎮松震怒,這許泰是后天境的高手,在許家,乃至整個武術界,那就是許家的支柱,立足之根本,根本就不能輕易的隕落,可是現在許泰生死不之,下落不明,他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和我桃園酒樓沒完,意思今天你們是來砸場子的了,那我也把話告訴你們了,這事,我也跟你們沒玩,滾,立馬從桃園酒樓給我滾出去。”羅威冷著一張臉。伴隨著羅威的怒斥聲一落,站在羅威身后的宋西哲,曹萬亮不得不站了出來。
在看到包間里的許鎮松等人,宋西哲,曹萬亮就是一個頭兩個大,不為別的,別的人他不知道,這許鎮松他可是見過,許家的家主,后天境的高手,許家是大家族,而且還是古武世家,底蘊深厚,在中國,沒有人敢得罪許家這樣大的古武世家,就是他宋家身為古武世家他們也不愿意得罪許家。
不是許家有多強大,而是許家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家族,得罪了,要么你毀滅他,要么是等著被毀滅,許家不斷是古武世家,在古武界他們有不小的人脈,那許家的許秀是拜入了八卦門。但凡是想要滅掉許家的勢力,最后都被許家給滅掉了,現在的許家是越來越強。
“喲,我當是誰了,原來是宋家的宋西哲,曹家的草萬亮啊,小子,你以為有他們兩家相助就可以和我許家叫板了嗎?要是你這樣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許鎮松看到羅威身后走出來的宋西哲,曹萬亮他忍不住笑道,許家是大家族,對曹家,宋家的一些大人物他還是知道的。他一見兩人就以一種居高臨下的聲勢看向兩人。
“許家主,這是我們個人的立場,和家族無關。”宋西哲不想和許家發生沖突,他忍不住苦笑,要是在以前,他或許不會懼怕這宋家,不為別的,他是后天境的高手,沒有必要怕對方。
可是現在不同,前幾年的一場戰斗,他受了重創,雖然最后保得一命,可是從哪次后他就落下了病根,他的實力跌入了暗勁巔峰,他宋家是有后天境高手坐鎮,可是沒有許家的數量多,現在他只能忍。
“你們都站在這了,還說和你們家族無關,你要說和你們家族無關,沒問題,立刻從我面前消失,這事我就當沒有發生過,不找你們家族的麻煩。”許鎮松冷笑,他何嘗不知道宋家,曹家打的是什么主意,只不過是他們站在對立面,其目的都是一樣的,他們可都是沖著桃園酒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