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八章紅旗不倒彩旗飄飄
一絲絲感動之間,易楚猛的想起來藏在記憶深處的已經死去的父母,如果能夠換得父母雙親的活命,易楚相信自己也會像金鈴銀鈴兩人一般,愿意舍棄自己最為重要的東西。
天狐夫人,一定要救。而眼前這兩個讓自己除了感動還怦然心動的大美人兒,是不是任由她們歸去呢?在這個念頭升起的瞬間,一絲屬于正常人的貪婪之心在易楚的心頭升起。
易楚不是圣人,面對絕色的金鈴銀鈴兩公主,易楚實在做不到無動于衷。如果讓這兩個上等的躺進別人的懷里,任由他人,那自己豈不是后悔得腸子都要青了?
心中念頭閃動之間,易楚手掌揮動,兩件被扔在了地上的衣衫,陡然憑空飛起,瞬間就落在了金鈴和銀鈴的身軀之上。
“你們的條件,我答應了!”
易楚說話之間,上前一步,來到金鈴和銀鈴的身前:“雖然我對你們兩個很是喜歡,但是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強人所難。”
聽著易楚那帶有英雄氣概的話語,金鈴銀鈴公主的眼眸同時瞪大了起來。她們的心中,更是想到了以往自己等人讀過的某些野史之中記載的英雄人物,為了美女付出一切,卻不求回報的大英雄。
莫不是,自己兩人運氣不錯,終于遇到了這等的英雄不成?兩女心中念頭閃動之間,一股不知道什么樣的感覺,從兩人的心中陡然升起。
看著金鈴銀鈴眼里炯炯發亮的小星星,易楚心中暗道不好,可不能讓這兩個小丫頭想偏了,不然的話,吃虧的可是自己了。
“不過你們不要誤會,我既然答應了你們的條件,你們兩人從此之后,自然就是我的人了,只是,我不會勉強你們兩人,你們什么時候真心真意的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們再盡魚水之歡吧。”
易楚的解釋,讓兩女眼中的小星星隨即就被狂風吹去,看著易楚一本正經的眼神,兩女對視了一眼之后,金鈴公主躬身一禮道:“謝老祖恩賜,只要老祖救出家母,我姐妹二人愿意隨時聽從老祖的召喚,接受老祖的寵幸,沒有任何的不甘!”
“那就好,那就好!”易楚爽朗一笑之間,就朝著金鈴公主接著道:“你們兩人脫險之后,直接就來我這里求救了么?”
和金鈴公主不同,銀鈴公主的性格比起姐姐溫婉了很多,因此,一般說話的人,都是金鈴公主。不過此時聽到易楚問話,銀鈴公主卻猛的上前一步道:“我們本來是想去找大力叔叔的,可是在我們找到天妖大人的居所之時,卻被告知大力叔叔已經被天妖大人強行壓在沉心崖之下閉關。而天妖本人,更是沒有見我們。”
天妖避而不見,看來這天妖想的是閉門自守的主意。瞬間就明白天妖意圖的易楚,除了自己暗罵一聲老狐貍之外,卻也就把這件事情拋了過去。
“嗯,黃牛太歲要今日成婚,那現在事不宜遲,咱們趕緊去將天狐夫人救出來吧。”易楚看著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物收拾的差不多的金鈴公主和銀鈴公主,直接說道。
對于快一點救出母親,金鈴和銀鈴兩人自然不會拒絕,兩雙充滿激動的眼眸,齊齊地朝著易楚看了一眼。
“賤妾為老祖帶路!”金鈴說話之間,就朝著洞府之外直飛而去。金鈴這樣的自稱,也就是承認了她成為易楚侍妾的事實。隨著金鈴公主的飛身而起,那銀鈴公主也好似閃電一般緊隨而去。
兩女妖嬈的身姿,讓易楚一陣的感嘆,心說自己的定力還算好,不然。一旦做出了那英雄之事,那可就后悔不已了。現在這兩個小女子雖然只是名義之上屬于自己,但是憑借自己的手段,還不能讓她們二人投懷送抱么?
自信滿滿的一笑,易楚手中法訣掐動,八寶云車陡然直飛而出。朝著金鈴和銀鈴兩個公主直追而去。
“赤鳳施主,佛祖乃是世間最為慈悲之人,只要施主一心向佛,佛祖一定會讓您晉身極樂世界的。”小尼姑一臉期待的看著赤鳳,小嘴張動之間,一句句充滿了蠱惑的話語,更是不斷地傾灑而下。
一心想要將易楚度入佛門的小尼姑,此時可謂是用心良苦。不過她打赤鳳的主意,可就找錯了方向。赤鳳笑吟吟的聽著她講佛,就猶如聽天書一般,絲毫沒有動心的意思。
“夫人,大王帶著那兩個小狐貍出去了。”一個侍女打扮的妖怪,就好似狂風一般的卷了進來,朝著赤鳳恭敬的說道。
赤鳳神色不變的朝著那侍女一揮手,然后朝著被打斷的小尼姑道:“韻琳妹妹,咱家大王現在又要沖冠一怒為紅顏了,不如你我去觀看一番如何?”
咱家大王這幾個字,赤鳳說的很是輕松自然,但是聽在小尼姑的心中,卻是讓她覺得很不對勁,不過這小尼姑天性柔弱,一向不喜歡和人爭論,所以對于赤鳳的話語,卻也沒有辯解。
而赤鳳看著低頭不語的小尼姑,赤鳳的心中更是一酸,這小尼姑沒有辯解,在她看來就是默認。雖然她心中清楚隨著易楚的修為越加的增強,他的姬妾就會像其他魔道中人一樣,紅旗不倒,彩旗飄飄,只是,讓她猝不及防的是,這一天居然這么快就來到了!
不論你們來歷如何,也不管老祖跟你們是如何的耳鬢廝磨的,反正,這大夫人的位置,是我的!心態迅速調整了一番的赤鳳,一拉小尼姑的手道:“妹妹,咱們看熱鬧去。”
天狐嶺,離易楚所居之處甚近,本是天狐夫人洞府所在之地,不過自從那黃牛太歲擒下了天狐夫人之后,就直接將天狐嶺也接收了下來。而今天舉行典禮之處,也正是在天狐嶺之中。
“哈哈哈,咱們太歲,這一次可是人財兩得啊!那天狐夫人不但不但美麗異常,這天狐嶺也比咱們的黃牛峰強的太多,這種好事,俺老猛怎么不趕上一次呢?”穿著一身新盔甲的老虎精,手中拿著一個半斤重的酒壺,朝著四周的人說道。
“老猛啊,這種好事,現在怎么會趕上你呢,我問你,你有太歲的本事么?要有的話,這美人還不多的是!”處在老虎精左首的一頭野豬精,帶著嘲諷的說道。
這老虎和野豬兩個妖怪素來不和,此時老虎精聽到野豬精譏諷于他,頓時臉色一變,酒壺扔動之間,就準備和野豬精好好地斗上一場。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動怒,都消消氣,今日乃是太歲的大喜之日,咱們奉命迎接賓客,如果鬧將起來,豈不是讓人笑話?到那時候,太歲大人可不會放過咱們的!”見兩人要打架,其他妖怪趕忙勸道。
野豬精和老虎精也知道此時不是打架之時,心意難平之下,也都冷哼一聲,后退了開來。就在兩人氣呼呼之時,一道妖風從遠處直沖而來,隨著這妖風,一個身穿金色鎧甲的妖怪,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在這妖怪的后方,站的是狻猊小獅王,不過此時的狻猊小獅王,卻顯得有點萎靡不振。
“在下滄田嶺狻猊攜犬子前來祝賀。”金甲大妖聲音猶如洪鐘,聽在人的耳中,讓人不由的心神震顫。
“狻猊”,聽到這兩個字,幾個妖怪頓時想到了什么,他們神秘一笑之后,那老虎精就走向狻猊獅王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狻猊獅王啊,獅王來的正好,我家大人還念叨您要是不來,就要去滄田嶺拜訪您呢!”
不來就去拜訪,說的倒是輕松,但是這話語之中的意思,卻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夠聽的出來的。能夠讓黃牛太歲去拜訪,那代價之高,恐怕就是這狻猊獅王的項上人頭了。
臉上本來露著陽光一般笑容的狻猊獅王,臉色變幻之間,頓時笑得更加燦爛道:“今日乃是太歲大喜的日子,狻猊就是再不懂事,也不敢不來。還請各位頭前帶路,狻猊要祝賀太歲的大婚之喜。”
狻猊小獅王驕傲無比,看著自己父親竟然在幾個剛剛結成妖丹的小妖面前卑躬屈膝,滿腔的怒意,不由的沖上心頭。作為一個快要破丹成嬰的妖族強者,一股壓迫四方的氣勢從他的身上直沖而出。
野豬精天生就對高他們不知道多少等級的狻猊存著畏懼,更何況狻猊小獅王在修為之上更是遠遠的高于他。在這氣勢直沖而來的瞬間,心中驚駭的野豬精,剎那間一個站立不穩,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這里乃是黃牛太歲大人的地盤,你要是敢亂來,太歲是……是不會放過你的。”
野豬精顫顫抖抖的話,顯示了他心中很是恐懼。而站在他旁邊的虎妖等人,并不比他差多少,狻猊小獅王的威嚴,不是他們這些普通妖怪可以挑戰的。
顫抖的虎妖,聽到野豬精提到黃牛太歲,頓時就好似有了主心骨一般,他陡然一挺身子,朝著狻猊小獅王狠狠的說道:“你要干什么,莫不是你對我家太歲娶親有意見,要破壞我們家太歲的大好事不成?”
聽著虎妖森然的話語,站在狻猊小獅王身前的狻猊獅王。臉色頓時大變。其實在自己的兒子展開氣勢之時,狻猊獅王就感到不好,不過心中存著一絲僥幸的他,想要看看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能夠將這幾個小妖給壓住。
此時看到沒有壓制住虎妖等人,并讓虎妖給扣了一個如此大的帽子。心中知道不好的他,趕忙上前一步道:“幾位老兄不要發怒,他一個小孩子,不懂事,幾位大量,就不要和他小孩一般計較了。”說話之間,狻猊獅王伸手將那倒地的野豬精給扶了起來。
野豬精也就是一個金丹妖怪,在狻猊獅王的面前,可謂是提鞋都不配。可是現在有黃牛太歲作為靠山,就是狻猊獅王這等人物,都不敢輕易得罪。
“不懂事,他媽的不懂事就完了,狻猊獅王我告訴你,你兒子要是不成器,就別他娘的往這兒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敢來太歲的地盤之上撒潑。”野豬精剛才那一摔,可謂是丟盡了面子。如果強過自己,自然不敢說什么,但是此時狻猊獅王服軟,讓這個覺得自己丟失了極大顏面的野豬精,頓時囂張了起來。
一個金丹小妖敢指著元嬰巔峰的狻猊獅王破口大罵,這也算是開了先河。
狻猊獅王,在可是十萬大山之中名聲最響的的四大妖王之一,何曾受過這等的委屈,看著那朝著自己撒潑的野豬精,狻猊獅王的身上,陡然迸出了一股濃烈的殺機。
作為一個王者,狻猊獅王的威嚴是不容挑戰的。隨著那濃烈的殺機越來越厚,野豬精那肥胖的身軀,再次顫抖了起來。
野豬精很害怕,可是心中越是害怕,他那小小的自尊,越是讓他感到暴躁不已。剛才已經在狻猊獅王的兒子手中丟了一次人,如果再丟一次的話,恐怕就真的沒有辦法在大人的府邸之中混下去了。
“狻猊獅王,你想要殺人么,我告訴你,只要你敢動我我一根手指頭,太歲他老人家,就會滅了你的滄田嶺,讓你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雖然知道野豬精只是威脅之言,但是野豬精的話語,還是讓狻猊獅王心神一顫,那濃烈的殺機,更是瞬間分散了開來。
狻猊獅王對于黃牛太歲很是了解,這頭莽牛,不但頭腦簡單,更是氣量狹小,睚眥必報。如果真的在他大婚之日在這里殺人的話,這野豬精的話語,真的會變成可能。
自己死,狻猊獅王不怕,可是他不能不顧及自己滄田嶺之上的族人,一旦玉石俱焚的話,那他可成了狻猊獅族的罪人。
自己這一次,本來就是為了巴結那黃牛太歲,如果將他惹翻,豈不是得不償失心中念頭閃動之間,狻猊獅王陡然退出了一步,那灰青色的臉上,更是勉強擠出了一絲干巴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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