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本包艷哲并不認識這兩個人,他也不敢和這兩個大壯漢主動搭話,光是看那位哥哥手臂上和抹油一樣有光澤充滿力量的健壯肌肉,他心里就很不自然的一陣哆嗦,將臉偏向了自己這邊。
“喂,兄弟,咱們是給一個老板辦事,認識認識吧。”這時候,那兩人中的哥哥將酒瓶子朝著包艷哲便扔了過去,嚇的他急忙將酒瓶接住,苦笑道,“大哥,咱,咱酒量很差,喝不來白酒。”
“是兄弟就喝一口,這是規矩。”那大哥一瞪眼,包艷哲急忙點頭苦笑著悶了一口白酒,辣的不停扇著自己的嘴巴。他這痛苦的舉動卻令那大哥哈哈大笑,“要說你們南方男人不行呢,這酒量,真是太水了!”
“是是,南方人不擅長喝酒,請問這位大哥……貴姓啊?您這么好的身板,一定身手不賴,有過輝煌的過去吧?”包艷哲小心翼翼的問了聲,“你們那麻袋里裝著的,就是吳總裁吧?”
“哦?你也知道我們是去抓那叫吳詩的女人?看來你和老板很熟嘛?”那大哥隨意的坐在凳子上,邊肯自己帶來的雞腿便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咱叫胡霸,原本是陸軍特種部隊的成員,可惜愛喝酒,愛誤事,又喜歡玩女人喜歡賭博,有一回執行任務把一娘們給上了,偷拿了一些錢,奶奶的部隊就把我給開除了。后來咱就開始給老板當雇傭兵賺錢,一直到現在。你呢?你又是什么來頭?”
“包艷哲,您叫我小包就行。”包艷哲后怕的憨笑道,“真羨慕大哥您這身材,您這身手一定很好。我是你老板的同學和朋友,今天能認識大哥你,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哈,兄弟真會說話,聽的我心里暖呼呼的。”那胡霸拍拍胸脯道,“咱們兄弟沒有牽掛,干事啥都不怕。告訴你,為抓這目標,我還直接干掉了一個她的手下!”
包艷哲一聽不由咋舌,他哪見過殺人的場面啊,不由有些害怕的苦笑道,“大哥厲害,胡大哥厲害啊!殺人與股掌之間,真是厲害。話說,能不能讓咱開開眼,瞧瞧這吳總的俏麗模樣?”
話說包艷哲是見過吳詩的,就在迎新晚會上。只不過由于他當時為了要破壞范偉的演出,故意隱藏在座位比較偏遠不易察覺的地方,所以距離主席臺很遠,吳詩也只是遠遠的看上幾眼,看到的也只是個輪廓。對于北海市出名的漂亮女商人,女老板,包艷哲一直是想見見到底是不是如傳說中那么漂亮的。
胡霸瞧了包艷哲一眼,爽朗的大笑道,“這有什么不可以的,想看就給你看。”他將瓶中的白酒喝完,站起身便將身旁的麻袋解開,猛的抽了出來!那穿著粉紅色睡衣,被綁著手和腳依舊昏睡著的新田美惠子頓時如同睡美人般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包艷哲一看頓時傻了眼,他有些驚訝,又有些疑惑,皺眉道,“大哥,你,你確定她是吳詩嗎?我,我怎么覺得有些不像啊?我遠遠的見過吳詩,她,她好像不是長的這樣的……雖然這女人的也很漂亮,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胡霸兇狠的瞪了包艷哲一眼,怒道,“你以為我胡霸會抓錯人是嗎?放屁!這吳詩家里就這么一個女人,是不可能有其他女人出現的,你一定是看走眼了!這個女人就是吳詩,我抓的就是她!”
包艷哲有些皺眉,欲言又止。半餉后,他才又道,“胡大哥,這女人怎么老是不醒過來?醒過來不就知道她是不是吳詩了嗎?”
“我給她用了麻醉藥粉,起碼要睡到明天才會醒。我提醒你啊,剛才老板給我打電話了,讓我把吳詩看好了,誰也不能碰!我說兄弟,我看你抓來那妞更漂亮,就別打這吳詩的主意了。”胡霸壞笑著道,“咱也是正常男人,吳詩既然交代了不能動,那么你抓來的女人,玩好了也借兄弟們爽爽怎么樣?”
包艷哲立刻面露難色,有些怒火可是很快便隱藏在了心底。他苦笑道,“我說胡大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女人我看還要多多幾天才行,放心,我保證給你玩的時候,已經讓她服服帖帖了。這玩女人,還是乖乖聽話的好玩啊!”
胡霸想了想覺得可以,便道,“好,那你先,反正這兩個女人被抓就別想離開這里,有的是時間慢慢玩!那就先這樣,把她們抓進地窖,咱們先美美睡上一覺。”
“行,大哥您先睡,剩下的活咱干了。”包艷哲大獻殷勤的揮揮手,他的四個手下便利索的將哭紅了雙眼的李姍與昏迷中的美惠子齊齊抓著給扔進了地窖里。
地窖冬暖夏涼,現在倒是比地面上還要高幾度,比較溫暖舒適。包艷哲望著披散著凌亂秀發,有些狼狽卻更加楚楚可憐的李姍,冷笑道,“李姍,你放心,你只屬于我一個男人,那胡霸想占你便宜,沒門!要玩死你也只有我才可以,其他男人都沒有資格!行,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胡霸還不知道要在這呆幾天,我暫時看樣子是不能碰你了,你就先在地窖呆上幾天吧!”
“唔唔……”李姍扭動著身軀,她極力的想發出聲音,可惜被膠布堵住的嘴卻根本發不出任何話語。這樣的情景讓包艷哲忍不住大笑起來。
“李姍啊李姍……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只能在這里受苦受累,這是你自找的!”包艷哲輕捏了捏她俏臉的臉蛋,嘖嘖道,“別指望想從這里逃跑了,這里四周全是深山老林,你就是插翅都難飛!你啊,就乖乖的服侍好大爺我,成為我的奴隸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