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范偉!!”凌高處在其父身后,當他聽到楊俊杰的話說到這里后,頓時震驚萬分的叫道,“你剛才是說,有個叫范偉的學生,是嗎?他,他和那個吳總是認識的?”
“是啊,怎么?你認識這個叫范偉的家伙?”楊俊杰有些茫然不解的反問了凌高一句。
“哼!何止認識,簡直不共戴天!”凌高朝著他父親凌永晨怒道,“爸,這個范偉就是我和你說,與我搶方佳怡的那個家伙!”
“哦?”凌永晨略顯意外,對于他兒子凌高和方佳怡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甚至連范偉這個情敵他都聽自己兒子提起過,不由有些奇怪道,“這個范偉怎么會和吳總有關系?他和吳總是什么關系?”
“不清楚,不過看上去比較親密。”楊俊杰想了想后道,“他身邊還有位漂亮的女學生,是華安生的女兒,好像也和這個范偉認識。”
“是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凌高恍然大悟的高聲道,“原來范偉這小子的靠山就是吳氏集團的吳總!我說那小子怎么會有錢,底氣那么足呢,原來這丫的是被吳總包養的!”
“包……包養??”凌高的話一出,整個偏廳里的人們不禁頓時驚呼出聲。
“我說凌高,你開什么國際玩笑,就憑吳詩小姐那種姿色和能力,還需要包養小白臉?再說了,我也沒見得范偉長的怎么非常帥啊?”楊俊杰立刻反應過來,一臉的不信道,“你要說其他女人包養范偉我信,可是吳詩我是真的不信。”
楊俊杰的話很快引起了眾人的深思,就連凌高似乎都也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太過了些,恐怕真的不太成立。不過他還是不死心道,“就算不是包養,那關系也一定復雜。現在我可以肯定,華安生這件事能發生這樣大的變故,恐怕問題就出在范偉的身上!華馨蘭一個女學生,怎么可能會認識一個大集團的總裁呢?可是范偉有這個能力,雖然他現在只是學生,但是我看的出來,他不是個普通人。”
“恩,你這樣一說,倒還是真的有這個可能。”一旁沉默了許久的余海山點頭道,“我也覺得這樣的理由是成立的,如果吳詩和華安生真有什么關系,是不可能在這節骨眼上才出現,她完全可以出現的更早,甚至早到你凌永晨的陰謀還沒得逞之前。”
“余書記,這話說的不對吧,什么叫陰謀?我也是受害者啊?”凌永晨不明白余海山為什么會說這話,不由尷尬的反駁了句。
誰成想,余海山有些冷笑的面對著凌永晨道,“我說凌總,我這個人最喜歡的是朋友的真誠,而不是藏著掖著些什么。華安生是什么人?一個小小的司機而已,你如果沒有動機,怎么會想到要去故意謀害他,搞的他傾家蕩產?我還知道,你凌總有一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叫梅玉清,而他有個兒子,叫梅品魏,這華安生從前當過梅玉清的司機,所以我想這其中恐怕是不是有些貓膩存在?”
凌永晨一聽,頓時冷汗都從額頭上冒了出來,他的眼神中也全是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之色。厲害,這個余海山不愧是官場中的老狐貍,僅僅從一些調查的數據上就能找出問題的所在,而且還堅信不移!他不得不點頭肯定道,“還是余書記火眼金睛,一眼就看破了事情的本質。既然您都知道了,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不錯,我的確是受了梅家人所托,才對華安生設了這么一個圈套。至于原因……倒不是梅玉清和華安生有什么沖突,而是他的兒子梅品魏喜歡上了華安生的女兒,可惜卻被他女兒給無情拋棄,那小子氣不過,他得不到的也不想讓別人得到,所以就懇求其父好好教訓教訓華安生。梅玉清寶貝他那個兒子不得了,這不就來求我幫忙了。一開始我覺得是件小事,所以就交給馮經理去辦,可誰知道事情卻越來越麻煩,連吳總都卷了進來。”
“原來是這樣……”楊俊杰恍然大悟的冷笑道,“搞了半天,就因為一個富二代的報復心理,害的卷入了這么多人力物力,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聊啊!”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關鍵在于那份協議被吳詩給拿走了,沒了那份協議,就算華安生怎么講他的遭遇,沒證據就沒人會相信!所以當務之急,還是必須盡快的把協議從吳詩手上拿回來才行!”
“拿?怎么拿?想讓吳詩妥協,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啊!更何況,文件并不一定在吳詩那,我記得吳詩他們走時文件是在范偉那家伙袋子里的。可他功夫那么好,我們要想拿還真有些困難。”楊俊杰一臉愁容道,“現在你們有沒有什么好辦法把協議重新拿回來?”
楊俊杰的話讓凌永晨與馮喜志等人全體沉默,這個時候,一旁的凌高眼神中閃過一絲狂熱,閃過一絲陰冷,突然出聲道,“如果大家都沒辦法的話,也許我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哦?說來聽聽?”余海山對凌高認真瞧了眼,點頭道,“如果你的方法可行,那可要讓你父親好好獎勵獎勵你。”
“余叔叔客氣了,范偉和我是不共戴天的仇敵,我想要讓他完蛋的心思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都說自古死敵多為情,情敵就是人生最大的敵人,我能出一份力當然是好的。”凌高說到這里,掃視了四周眾人一眼,淡淡道,“其實我的辦法很簡單,大家都已經想不出任何可行的辦法了,為什么?因為對方一個是功夫很高,很難制服的學生,一個則是大集團擁有很大聲望的總裁,所以都很難從他們那里得到那份協議。但是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既然軟的不行,那為什么我們不能來硬的呢?既然我們做的事情是不光彩的,那么何必顧慮那么多,繼續不光彩下去不就行了?”
“凌高,你的意思難道是……”余海山皺眉略顯驚訝道,“要用強?可是用強……又該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