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

第八百九十六章 初見辛副廳長1

“不好意思啊辛曉楠同學,我這朋友早就已經和你父親預定好了,所以我才送他來的。”范偉笑著聳聳肩膀,故作無奈道,“車子的事情我也愛莫能助,這車不是我的,而是我問朋友借的,你瞧現在撞成這樣,我也不好交代不是?”

對于范偉的裝傻充愣,辛曉楠明顯有些氣的咬牙切齒,不過很快他因為忌憚范偉又不得不勉強露出笑容點頭道,“好,好,既然這樣,那你朋友這車該怎么保養就怎么保養,這點錢我還是出的起的!至于你們,先跟我回家見父親吧,既然是事先預約的,那么恐怕我父親應該已經在等你們了。”

“哎呀,那真是謝謝辛公子了,一看辛公子就像是干大事的人,不拘泥于小節……嘿嘿,那啥,剛才我說的話,就不要在你父親面前提起了好嗎?你看這畢竟大家都是朋友……”見辛曉楠同意帶兩人去家中,楊國良這才重重呼了口氣,要知道剛才他罵這位太子爺可是罵的夠兇,要是他回家告狀的話,估計別說什么鐵路批不批,就是人恐怕也別想見到。不過還好,辛曉楠的口氣很是隨和,看樣子并沒有生氣,他這才敢獻媚的說了這么一句阿諛奉承的話來。

沒料到辛曉楠倒是很享受,他略有深意的望了范偉一眼,朝著楊國良笑道,“沒關系,你是我老同學的朋友,一些誤會,我不會放在心上。也不會對我父親提起。”

“那實在是太好了,真是謝謝辛公子的大人大量。”楊國良見辛絲毫不介意剛才的事情,不由有些喜出望外。

“別客氣,你是我老同學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你找我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求他吧?不怕我不提醒你,我爹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手上不過的工程項目多不勝數,要想讓我爹高興,那還不是我一句話的事情?不過嘛……這車子的維修費……”辛曉楠略有深意的看了楊國良一眼,繼續道,“你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

范偉心里不由發出一聲冷哼,他估摸著能買的起捷豹跑車的家伙也不可能出不起這點修車費,估計他這么想方設法的讓人幫他付這車子的維修費,估計恐怕還是辛曉楠不想讓他父親知道他飚車吧,也有可能是他父親對他的錢財方面限制的很緊,畢竟要把跑車整個維修下來恐怕也不算是個小數目了。這樣一想,就很好解釋為什么他會對楊國良這么客氣了,只要這錢是由楊國良出,那么他就不用向父親伸手要錢,那么其父肯定就不會知道這事。而他不會把楊國良罵他這事和辛副廳長提起,楊國良自然不會傻到主動坦白,這家伙還真是好深的算計啊。

話已經說的很明白,楊國良哪怕是傻子估計也應該聽明白了,辛曉楠會不會真的為楊國良在他爹面前美言幾句,甚至美言之后有沒有作用暫且不說,范偉卻心里很明白,如果這兩輛車的維修費用楊國良不幫忙給搞定的話,恐怕到時候這辛曉楠說的可就不是美言,而是壞語了。

楊國良是徹底傻了眼,這奧迪車修修他估摸著還行,一兩萬塊應該勉強能下來,為了能拿到這個工程,在出點大血也是沒辦法的事,可是……辛曉楠那輛車不但是跑車,而且還是名貴跑車!雖然只是擦破了邊緣,但是就算這樣修修,沒有七八萬是絕對下不來的!這兩車一加起來,起碼就是要十萬塊的維修費!這實在是有些獅子大開口,關鍵是這錢就算花出去了,工程也不一定成啊……

冒著冷汗的楊國良苦笑著朝辛曉楠看了眼,卻見他那眼神中玩味和警告的笑容,終于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無奈的耷拉下腦袋道,“行,只要你辛公子一句話,這錢……我,我來出!”

“好!夠爽快,不愧是范偉的朋友,從今天起,你也是我的朋友了!”辛曉楠如釋重負的拍了拍楊國良的肩膀,微笑道,“加油,無論什么事,我是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那……那就謝謝辛公子了……”楊國良此時此刻的表情都快哭出來了,他的心里都在滴血。可是有什么辦法?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這個虧不吃,那他恐怕根本就別想和辛副廳長好好交流交流了。

這個時候,范偉冷眼旁觀的看著辛曉楠那得意洋洋的神情,以及楊國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不禁頗有些感觸。從這個角度來看,楊國良無疑是可憐的,悲哀的。如今的楊國良,為了不讓前期的投資打水漂,最終還是讓下了手,只能任人宰割。

見有人愿意買單,辛曉楠和他的那位風友自然是面露喜色,在互相都將受損的車子停到側邊后,他們便帶著范偉和楊國良一起朝著自己家的別墅走去。

范偉真有些覺得意外,這個辛曉楠那時在軍訓中就很是囂張,老說什么父親很厲害什么的,一開始他還覺得是在吹牛,沒想到辛曉楠還真的有個當副廳長的老爸。在路上,他也提起了當年為什么要主動退學,辛曉楠回答后范偉才終于明白,原來當年根本不是校方主動讓其退學的,而是他父親剛好調去了省里的交通運輸部,所以帶著他一起去了省會杭海市讀書,看樣子江德一中的這種傳言還真有些和現實不太相符。

副廳長的兒子也許別人會很是看中,覺得他很有權威,可是在范偉眼里,他不過就是一小毛孩而已,一點都沒有壓力和擔心。再怎么說想當年他在京城時,可是連總理的孫子那種大家族的官二代都敢惹的人物,區區一個副廳長的兒子算什么?

辛曉楠當然不知道范偉真正的實力,但是也許當年在軍訓時被教官與新田一男的毆打至今還心有余悸,對于能打敗新田一男的范偉,自然更是警惕異常。不知道為什么,他對范偉總是明顯的有一種害怕和恐懼的心理。所以一路上,都是范偉問什么他便回答什么,根本不敢在他面前有什么囂張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