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高手

第四百一十三章 酒店里的那些事兒1

“范偉,你是怎么認識王威的?”江靜扶著范偉走在澆筑一新的水泥路上,望著前方即將到達燈火通明高聳入云的豪華大酒店,扭頭朝著范偉有些好奇道,“沒想到,你會和他認識。”

“說來也巧,我和他認識緊緊只不過才幾個小時。”范偉笑著回答道,“他母親和我母親是鄰居,由于對我媽很好,我媽就請他們全家來家里吃了頓晚飯,就這樣認識的。”

“我總覺得王威似乎有些……”江靜說到這里便閉上了嘴巴。

“有些神經不正常對吧?”范偉無奈的嘆息道,“他的確是有心理疾病,和吳詩的叔叔一樣的毛病,都是受到很大壓力和強烈刺激后陷入自己幻想的世界,有自大囂張瘋狂的現象。如果不是吳詩的叔叔我偶然碰見過,我也還真不知道王威也得的是這種病。”

“原來是這樣……難怪……”江靜說到這里,有些不好意思道,“他一直都有來繽紛年代聽我唱歌,看的出來他家境不怎么好,從不點包廂,只是點瓶啤酒在坐在吧臺邊。但是每次我演唱結束后都會等我下班,并且對我說些仰慕的話,一開始我并沒有怎么在意,但是前幾天只是因為那些客人花錢讓我敬他們一杯酒,他就發瘋般的沖進人群中打架,這才讓我有些懷疑他是不是不太正常……”

“哎,其實他挺可憐的……”范偉說到這里,忽然一陣頭暈,不由無奈道,“這該死的紅酒后勁好足,我頭又開始暈了。”

江靜扶著他的身子,見他這樣說不由回道,“快了,馬上就到酒店。”

“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從這回家有車嗎?太不安全了吧?”范偉這才想到,江靜這樣漂亮的女孩這么晚走在路上孤身一人那是很危險的,更何況那王威很可能還沒走在后面跟著呢。“要不然你讓服務員開兩個房間,你今晚也睡酒店吧。”

江靜的俏臉騰的一紅,只能默默點頭有些慌亂道,“好,好的。”

跌跌撞撞的兩人終于進入大酒店的大堂中后,范偉立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很顯然酒店的供暖系統正在發揮著威力。江靜扶著范偉剛進大堂,在大堂值班的兩位女服務員立刻從總臺跑了過來,朝著江靜便道,“您就是江小姐吧?這位一定是范總,剛才酒店的卿總已經打電話過來特地吩咐過了,這是張總統套房的房卡,請您拿好。”

江靜一聽是總統套房,便順手接過朝著服務員笑道,“謝謝了,我們自己上去就可以。”

服務員好像明白什么般的點了點頭,微笑道,“祝范總與江小姐住宿愉快,有任何需要都可以直接撥打我們前臺電話。”

范偉現在頭還是挺暈的,沒了冷風的刺激酒勁又瘋狂的竄了上來,讓他此刻連站都有些難以站穩,更別說開口了。但是他還是聽的很清楚,是總統套房。

巧的是,他和江靜暑假在江德市旅游時住的就是總統套房,而在兩人的下意識中,也認為總統套房肯定住的下兩個人,便也就不想開口再說話,省的想吐。

雖然這超五星級的大酒店很高,有二十多層樓那么高,總統套房是在二十三層,也就是最頂層。但是現代社會有一樣工具叫電梯,所以江靜沒花多大力氣就扶著范偉到了總統套房的門前。

刷卡,開門,江靜利索的推門而入后,當她將房卡插進墻壁上的卡槽后,整個寬敞的空間中黑暗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前所未有的光明!那頭頂閃爍著的巨大水晶燈折射著各種顏色的光芒,但是投射到地面時卻又是白色的光芒,這讓江靜大開了眼界一回。

五十寸的超大電視機從墻壁中翻出,自動的打開頻道播放起了電視節目。范偉被電視機的聲音從模糊中吵醒,這才抬頭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朝江靜問道,“江靜,我們到睡覺的地方了?”

江靜被這露骨的話聽的頓時嬌羞起來,只能硬著頭皮道,“是的,到了。”

“太好了……我想躺床上……”范偉的醉酒看樣子不但沒有減輕,反倒是有越來越厲害的趨勢。

“行,你等等,我這就扶你上床。”江靜朝寬敞的客廳四周望了幾眼,在確定主臥在右側后便扶著范偉朝右邊走了進去。

床是那種兩米多寬,兩米多長的四方床,大到令人難以想象。床上的厚厚羽絨被是粉紅色的,透露著一絲淡淡的曖昧,燈光昏暗之下,江靜看了眼明顯帶有醉意的范偉那張臉龐,不由芳心不爭氣的亂跳起來。

“范偉……到,到床邊了,你自己躺上去吧?”江靜忐忑不安的小心出聲,生怕似乎吵到什么。范偉迷糊的抬起眼,點了點頭便想掙脫她的摻扶,卻沒有料到還未掙脫出他的手臂,他自己便整個人朝著床上壓了下去。

由于范偉的手臂還沒從江靜的雙手中脫出,他朝下壓的身體很快便拉扯到了江靜,在江靜的一聲驚訝的輕呼聲中,她的嬌軀也頓時失去重心,和范偉一起重重倒在那柔軟寬敞的大床之上!

當江靜睜開眼后,她發現自己臉蛋距離范偉的臉龐緊緊只有幾厘米的距離,這讓她不由嚇的急忙從床上掙扎著想爬起來,可是這時范偉的手臂卻偏偏壓在她的胸前,阻礙了她爬起的動作。江靜羞紅著臉感受著他手臂碰觸自己胸部的敏感感覺,費勁的將范偉的手給推離自己后,總算勉強才從床上爬起身。

氣喘吁吁的她望著八角章魚般壓在床上的范偉,江靜只能又幫他的身體費力的擺好位置,然后將他的外套與鞋子脫去,最后還紅著俏臉伸手去解開了他的皮帶,將其外褲給脫了下來,這才將被子拉開蓋了上去,就和照顧小孩的母親一樣,江靜干了件同樣的事,只不過費力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