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要乖,蘇小姐又去滴血認親了

第205章 只要你陪我一個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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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行表情一點兒也不嚴肅,笑得也沒有絲毫的純良。

但要說蘇染一點兒波瀾都沒有,那也絕對不可能。

蘇染雙手按著他的大腿根,與他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對:“如果我回答‘好’,你是不是會找個客觀存在的理由,假裝遺憾。比如戶口本不在,或者大師算你今年沖太歲?”

陸景行垂著眼眸看她的身子:“怎么就不能想我點兒好?我很真誠。”

蘇染灼黑的瞳孔左右閃了幾下,問,“斐瑤要回來了?所以你來穩定軍心?”

陸景行濕漉漉的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我相信你對我的矢志不渝。”

蘇染:“別給我戴高帽。”

陸景行:“不過,你掐的這里是大動脈,再用力,我的腿就廢了。”

蘇染低頭看,目光掠過生機勃勃,指腹下陸景行的雙腿被她按得有些發紫。

陸景行輕笑:“手可以再往里,那里不怕,還喜歡。”

蘇染松了手,想著他話里的意思,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想要站起來。

陸景行勾著她的腰,把他抱回懷里,下巴貼在她雪白的肩上,問:“去不去?領證?”

蘇染看著水面上他的倒影:“來真的?”

“嗯。”陸景行點頭。

蘇染扭過身子:“第一,環境不對。第二,時機不妥。第三,條件不全。所以,這話我先給你寄存著。”

“那我繼續努力。”

陸景行親了下她的臉頰,沉聲道,“蘇染,我不是心血來潮。決定正式追你的那一刻起,我想的就是一條路走到底。”

“我知道你不會輕易答應,但我得沒事就給你加加油、定定心。免得雜聲太多,你胡思亂想。”

“現在,夠誠懇了嗎?”

蘇染挑起眉心:“夠了。”

陸景行手往下劃,沒入水中:“還有一件事,要向你匯報,不過需要事后說。”

一個半小時后,蘇染輕喘著氣,問:“一定不是好事,不然你不會等我渾身無力的時候說。”

陸景行用薄被把她粽子一樣裹了兩圈,平放在床上:“下周我要去趟津城,季玥也一起。”

果然還是跟斐瑤有關。

“斐氏的長迪汽車?我也可以去。”

陸景行:“好啊,我讓杜仲把資料給你。”

蘇染哼了一聲:“明天一早就發。”

她去就是示威,給所有人添堵,給自己添麻煩。她還沒那么矯情,成大事者最先要學會的,就是能屈能伸。

她可以不去,但架勢要做足。

臨出發時前,她做個讓步,既顯得自己得大體,還能在小本本上多記他一筆賬。

次日中午,陸景行有個商業性質的私人飯局。

事情談完,忍了一上午的杜仲問:“真要讓蘇小姐一起去津城?”

陸景行回:“她不會去,但我要坦誠,接受她去。”

杜仲不明白。

陸景行輕笑:“這點兒要跟你哥學。”

杜仲更不明白。

陸景行剛想解釋,元佩突然從走廊旁的包廂里走出來,攔住他。準確說,是故意堵他。

“陸哥,談談?”

陸景行冷淡地反問:“成柳讓你來的?”

元佩搖頭:“我有一個你很想要的東西,想和你做筆交易。”

陸景行:“什么東西?”

元佩下巴指了下包廂門:“進屋談?”

“不說就走。”陸景行不再正眼看她,提步就要離開。

元佩拽住陸景行的胳膊,壓低聲音:“和韓梅有關。”

陸景行止住腳步,撥開她的手。

保鏢進屋檢查了一遍,確認安全。

陸景行才走進包廂:“你都知道什么?”

元佩緩緩走到陸景行面前:“我知道你在查韓梅失憶的事,而且已經查到了竇崢。”

陸景行肅冷地問:“陸鴻儒給你編的故事?”

元佩溫婉地笑:“我是錢楨的朋友,而她是竇崢最信賴最得意的徒弟。同時,我又是我姥姥的孫女,她看不上但是有求與我的外孫女。”

陸景行半瞇著眼睛,等她繼續。

“竇崢知道你查到他了,很害怕,去找我姥姥,讓她銷毀證據。”

元佩手輕輕放到陸景行肩上,見他沒拒絕,手指試探著緩緩向下走:“可以證明竇崢和我姥姥、姥爺,聯手給韓梅催眠的真憑實據。只要你,陪我一個晚上,我就把證據給你。”

陸景行忍著惡心:“你有他們的對話錄音?可惜,做不了法定證據。”

元佩手指撫在陸景行胸口上,這是她第一次碰到他。他的心臟跳得蓬勃有力,比她每次的幻想都更生動,充滿力量。

元佩心跳加速,聲音也高了些:“是錄像,整個催眠過程的錄像。兩次,一共六個多小時。”

陸景行呼吸一滯,心臟疼。他一向淡定,此刻想起葉楓說許錦在公園聽到童謠后展現出來的恐懼,手指攥緊。

兩次,六個多小時。

殘忍的畜生。

陸景行緩了一刻,問:“你看過?確定內容屬實?”

元佩覺得這次有戲,她終于找到能拿捏陸景行的東西了。她賭對了,對親情嗤之以鼻的陸景行,對陸謹言這支向來維護,不惜代價地維護。

“當然看過。他們以為已經刪干凈了,但我做了備份。”

陸景行:“陸鴻儒知道你來找我?”

“他只知道我這樣做會讓你分心。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陸景行推開元佩的手,冷笑:“我該相信你說的話?”

元佩手心一空,心底墜落:“你不相信我?我真的有證據,我可以給你看片段。”

陸景行眼睛掃了一圈屋子四周,凝聲:“裝了監控?元佩,不管是成柳還是陸鴻儒讓你來害我。我都只能勸你一句話,別被他們利用。”

元佩有些慌了:“陸哥,我不是,我真有,我是自己要來找你的。”

陸景行輕嗤淡笑,不信的眼神掃了她一秒。打開包廂門,又緩緩扭回頭:“賬我會記在他們頭上。”

元佩呆呆望著陸景行的背影。她要證明,證明她確實有他要的東西。她不是被誰派來的。

陸景行大步上了電梯,還沒下到車庫,就把西服脫下來,扔進垃圾桶:“找幾個臉生的人跟著元佩,別讓陸鴻儒發現。再讓霍明查一查元佩可能會把錄像存在哪兒,找出來。”

杜仲:“是。”

一路沉默,回到陸氏,陸景行立刻叫了蘇染過來。

除了那句“兩次,一共六個多小時。”沒敢告訴她,其它都一五一十地講了一遍。

“元佩說有錄像,多半是真的。已經讓霍明去查。但在找到前,需要先穩住她,防止她氣急敗壞把錄像刪掉。”

蘇染緊繃著眉眼,向休息室走:“二十年前的錄像,最怕是存在光盤或者移動移動盤里。給霍明的時間很有限。”

陸景行本來這個時候沒心情聊情情愛愛的事,但蘇染的心思都在錄像上,絲毫沒關心他被揩油,被要求以身換物。

頗有些不爽。

跟著她走進休息室,故意說:“我佯稱不相信,她應該會回去調文件,再約我看片段。”

蘇染從衣柜里拿了件襯衣,扔給他:“她如果敢約你,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