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僅是我,索南圖也改變立場了,工農大臣也遲早會改變立場的,至于軍機大臣阿薩爾,我猜他可能不會輕易改變立場,因為四皇子是他的外甥,親戚關系已經在那里了。但這是阿薩爾和四皇子的關系,人家已經綁在一起了,至于你,那就說不清楚了。依照四皇子的性格,他能用得上你的時候,自然會好好的籠絡你,可如果他哪一天用不上你了,或者順眼了,那么后果應該不用我多說吧?”
塔塔爾對戰爭大臣說道,還引用了軍機大臣阿薩爾和四皇子之間,乃是舅舅和外甥的關系,曉之以利害。四皇子那樣的性格,是他用得上的時候會加倍籠絡你,但如果哪一天他用不上了,結果就很難說了。
戰爭大臣聞言,立刻就低下頭來,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對于塔塔爾所說的事情,他早就想過了,也透,但是那個時候他并不認為自己會落到被四皇子拋棄的地步。
可如今聽塔塔爾一說來,他就有點上心了,或許還真的就像戰爭大臣所說的那樣,他不能一心一意把自己綁在四皇子那里。因為他和阿薩爾是不同,阿薩爾和四皇子是外甥和舅舅的關系,阿薩爾的妹妹就是四皇子的母親,親戚關系早就注定了。
可他戰爭大臣呢?他和四皇子沒有任何關系,只有那一套無比虛偽的君臣之禮。真的到了那一天,他戰爭大臣失去了利用價值,那么只怕會死得很慘。
戰爭大臣的臉色變得很難的嘴唇顫抖了兩下,說道:“可你們這是在謀逆,是要被口誅筆伐的,歷史的鐵筆是不會繞過你們的。”
這時,秦南站了出來,笑著說道:“戰爭大臣,我們大家都是沉浮官海多年的人物了,你突然拿這話出來說是什么意思呢?四皇子可以把我們打成謀逆,我們也一樣可以把他打成謀逆,什么歷史的鐵筆,還不是勝利者說了算,我說的對嗎?”
秦南此話一出,戰爭大臣立刻低下頭來,他不能否認秦南這話的對錯,實際上確實就像秦南所說的那樣,歷史哪里可能會是真的?所謂的歷史,有百分之五是真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你們就這么確定自己能夠打敗四皇子,然后奪嫡成功嗎?”戰爭大臣又問了一句,他似乎還是覺得秦南等人的話不太可信,或者他根本就不信任秦南等人。
秦南聞言,頓時神秘一笑,愣了片刻之后,悠悠的對戰爭大臣說道:“我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你吧,四皇子烈羽,必死無疑!”
戰爭大臣立刻吃了一驚,他被秦南的自信和高傲震驚的五體投地,而且秦南所說的話,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也從來不敢去想。四皇子烈羽乃是千歲爺,誰敢這么公然的去詛咒他呢?
“那我該怎么配合你們的行動?”最終,戰爭大臣改變了自己的主意,是徹底倒戈了。
秦南等人對望一眼,立刻心中大喜,知道籠絡戰爭大臣這件事情有苗頭了。
秦南站出來,微笑著說道:“你什么也不用做,就像平時候一樣就夠了,另外你要記住一件事情,你的綠頭兵不能進風雪城。暫時就這樣吧,其它如果還有什么需要,我會派人通知你的。”
“哦……你們就這么信得過我么?不怕我臨時變卦,重新回去支持四皇子么?”悠地,戰爭大臣臉上閃過一絲狡黠,陰慘慘的問道。
“不急不急,我會有辦法對付你的。不過話又說什么,我不怕你反水,我現在能夠在你的臥房里找到你,下一次也同樣能夠在你的客廳里書房里,甚至是任何時候找到你。”秦南自信的說道。
這話聽得戰爭大臣額頭直冒冷汗,心虛不已。這個時候,還有一個顯得很不安,那就是塔塔爾,他算是知道秦南是怎么對付自己的敵人了,明的暗的,見什么用什么,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太陰險了。
戰爭大臣吞了吞口水,說道:“你用什么辦法對付我?莫非你還能時刻待在我身邊監視我不成?”
戰爭大臣臉上閃過一絲不屑,認為秦南也許只是說些話出來威脅他罷了,哪里有那么玄乎?
秦南聞言,頓時哈哈一笑,自信的說道:“你說對了,我就是要時刻在你身邊監視你,如果戰爭你心里有任何異動的心思,我都會立馬之后,而且我隨時可以在千里之外就將你碾成碎片。”
“什么?”戰爭兩個眼睛一瞪,頓時有些憤怒起來,這樣一搞的話,那么他在秦南面前豈不是沒有任何秘密了?
塔塔爾也望著戰爭大臣,臉上笑嘻嘻的,那個摸樣好像就是在說終于有人去陪他了。
“啊?我不要這樣可以嗎?請你們高抬貴手,繞我一次行不行?我發誓我絕不會背叛你們,可以了嗎?我會全力支持銀環公主奪嫡的。”戰爭大臣向后退了幾下,一臉的驚恐之色。
秦南的手掌上閃爍著元力,像一團扭曲的空氣一樣,陣陣波動從那里面散發出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話是這樣說的,但也只是說說而已,戰爭大臣對不起了,你相信我,這不會有任何的痛苦……”
隨后,秦南一舉制服住戰爭大臣,然后強行裂開他的金頂大竅,把一絲元神分身給植入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戰爭大臣的房間里傳來他的嚎叫,無比凄慘。
少頃之后,元神植入過程完畢,實際上也就是眨眼的功夫就好了,并沒有想象之中那么麻煩。
被植入元神去進行全天候監視,只有塔塔爾和戰爭大臣這樣做了,而水師大臣索南圖卻沒有,這是秦南故意這樣做的。
而他之所以要這樣做,是特地精挑細選的,塔塔爾和戰爭大臣是不穩定因素,必須要有法子去對付他們才行,把他們牢牢地控制住。
至于水師大臣,則就沒有那個必要了,秦南對自己的眼光有自信,他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