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狠的人有兩種,一種是真的兇狠,這種人沒有親情沒有感情,為達到目標,他可以舍棄一切,對別人對自己都一樣的狠,這種人狠起來的時候,真的連自己都害怕。
還有另一種兇狠的人,就是假狠人,這種人可能受了什么刺激變得兇狠,又者是自卑,所以用兇狠來表現自己,他想用兇狠來吸引別人的關注。假狠人中,大部份都是這種不自信的狠人,他們需要用狠來讓別人關注自己,害怕自己。
崔太玄就屬于第二種兇狠的人,其實,他就是一個不自信的人。
這種人,一旦狠不起來的時候,他便成為一條哈巴狗,為了活命讓他做什么都可以。
所以,當他明白自己的處境后,不用范本華審,便竹筒倒豆子,嘩嘩的將知道的事都倒了出來。
“說完了?”崔太玄足足說了半小時,范本華竟然很耐心的聽了半小時。
“我知道的都說了。”崔太玄說。
“是嗎?我暫且信你。不過,我有事問你,你們斗神會,在這里最大的仇人是誰?”范本華想了解一下今晚進攻阿維沙城堡的人是什么人。
“我們在這里最大的敵人就是你們回春堂呀。”崔太玄驚奇范本華為什么會問這樣的問題。
“你確定?會不會有你不知道的仇家?或者剛剛招惹的仇家?”
崔太玄想了一下,搖了搖頭說:“真的沒有,除非,我不知道的。”
“但是,我卻知道今晚有一隊人馬去襲擊你們的城堡基地,二十多人,全部特種兵裝備,我猜,他們應該是傭兵,你想想,是什么人會出動傭兵去對付你們?”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有照片為證……。”別說照片,視頻都有,王忠的電腦里記錄了不少時段的情況。
崔太玄看了照后非潰的驚訝,簡直就是震撼,但是,他卻不知道這些人是什么人。范本華無奈,只好結束了和崔太玄的“談話”。
回到地面田川武館的演武廳,張風光司徒秀麗和火槍等人正在喝茶,吃田川松剛讓壽司店送過來的點心,三方面的人齊聚一堂,竟然沒發生爭吵,也沒誰給誰臉色,范本華十分欣慰。
“田川,下面那個南韓槌子就押在你這里吧,你給我好生看管。”
“老大,留他作甚,直接殺了得了。”田川松剛十分隨意的道。
華人和南韓人都曾被日苯人欺負,都有一腔血淚史。但在這件事上南韓人比華人有骨氣得多,沒哪個南韓人和日苯人友好,從官方到民間,都一致的敵視日苯人,非得要日苯人繼續掰扯二戰的事兒。因為如此,所有日苯人都敵視南韓槌子。如果不是因為有他們的鎂國老大在中間調停,估計他們早就打了幾架了。
所以,田川松剛很抵足看管崔太玄,如果讓他把崔太玄了結了的話,他一點都不介意親自動手。
“還不能殺,他應該還有用。”范本華拍了拍田川松崗的肩頭說,“你之前能和那個誰樸俊宰做朋友,怎么就那么敵視這個人崔太玄呢?他得留一段時間,拜托你了。”
“哈伊,請老大放心,我不會讓他餓死的。”
“嗯,我估計斗神會不會罷休的,很快他們就會反擊,你們今晚已現了相,所以,接下來這段時間要萬分小心,最好是讓今晚參加行的人徒弟在學校龜縮一段時間,那些沒參過今晚行動的人,讓他們這段時間出入都得小心……。”
“明白,老大。”
“嗯,加強聯系,天生分店有什么動靜也要告訴我。”
“哈伊,老大。”
“我們先走了……。”
范本華領著其它人離開了武館,上車的時候,將司徒秀麗叫到車上。
“司徒,還得辛苦你們,幫我派人盯著斗神會的動靜,另外,在回春堂附近布兩個暗崗吧。”
“可以,但是,華哥,你是不是也該動一動了,不然,他們會不服的。”
“唉,我也想動啊,但是我一直想不到該從哪里入手查陳朝。”
“我覺得,要查他得從那次老會長遇襲查起,或者說,得從那次陳朝旅游查起。”
“為什以?”
“兩年多前的五月,陳朝和幾個朋友去傣國旅游,回來之后一段時間情緒非常的不穩定。而在他旅游的時候,老會長在看戲的時候被襲了,襲擊他的人,是臺上唱戲的旦角。”
“哦?那時唱的什么戲?”
“穆桂英大破天門陣。”
“哦,后來呢?你們不可能就這樣讓戲班離開吧。”
“能怎樣?總不能將他們都殺了啊,那可是國內來的文化交流團的劇團。我們只將涉案的交警方,其它人都回國了。”
“涉案的人呢?”
“自殺了,所以,這才詭異。”
“額,確實詭異。”
范本華總覺得,無論是劍叔還是司徒秀麗,或者其它人,他們都沒有說老實話,他們都掩藏一些東西,不然,事情不可能那么詭異。
唐人會,有天大秘密,至于這個秘密是什么,只有唐人會高層的人才知道,但是他們不會告訴任何人。
“可以提供戲班的詳細情況和陳朝一起旅游的人員名單嗎?”
“可以。”
“唉,真是不明白,你們既然懷疑,為什么自己不去查。”
“我們有苦衷的。”
“好吧,明白了,我會盡快展開調查的,但,我應該會從其它方面入手。”
“隨你,需要用我們,隨時安排。”
華商八義確實是高手,有他們,可以做很多事。但是,想到唐人會范本華就煩惱。
查吧,華商八義可以幫自己干很多事。
怎么查?不,現在還不能查,范本華決定和陳朝改善關系,先接近一些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怎樣接近他?有一個很好,而且范本華也需要的借口,風投話題。
不用猜范本華也知道,陳朝所說的鳳投公司,肯定和他有關系的,于公于私,范本華都必須和陳朝有更密切的接觸。
“陳會長,是我,范本華。”次日早上,范本華坐診前給陳朝打電話。
“嗯,范醫生有什么事嗎?”陳朝古井不揚波的聲音四平八穩但讓人感覺沒人情味。
“中午有沒有空?請你吃飯。”
“‘有事嗎?”
“我想了解一下風投的事。”
“哦,中午可能不行,晚上好嗎?我請你。”
“行,天生樓吧,布洛克斯分店試業中,我們去捧捧場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