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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凡輾轉反側了一整夜。
青春的萌動讓女友不在身邊的少年顯得很焦躁,尤其是球球將在女孩兒胸前磨蹭的體會同步到了陳楚凡的腦海之后,這份焦躁更是轉化成了人類繁衍的在少年的腦海中奔騰。
簡單些說,陳楚凡發春了。在這個難眠的夏夜。
閉上眼睛,便是那白花花的兩團嫩肉中間擠出的溝壑,念了再多遍的般若心經,都無法壓下內心深處升騰上來的那股子邪火。這讓還身為一個純情小處男的小陳同學很是郁悶。他甚至產生了飛回國內將自己內定的媳婦兒,就地正法的沖動。
可惜的是,這始終只能是美好的念想。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多,疲憊到極點的少年才在默誦第n遍心經時,沉沉睡去。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陳楚凡被叫起時,臉上掛著兩個頗為明顯的黑眼圈,像極了z國國寶。這也讓他在吃早餐時,引來福伯跟蘇秀清的頻頻側目。
“昨晚沒睡好?”福伯忍不住問道,實在是少年眼睛浮腫的太厲害,讓人很難不升起探究的心思。
望了一眼同樣好奇看著他的蘇秀清,陳楚凡垂著頭含糊的應道:“嗯,要到個新地方上學了,有些興奮!”
的確是個新地方,伯克音樂學院位于距離nw市大概六百多公里的波士頓。開車需要五個多小時。
用過了早餐,便是簡單的道別。
當在福伯的安排下,單獨面對蘇秀清時,少年不免有些尷尬。昨晚球球因為接收到自己亂七八糟的雜念而搞出的烏龍事件讓陳楚凡對眼前的女孩兒多了一分綺念,更是被折騰了一晚。自然便無法保持如往常相處那般自然。好在蘇秀清沒有糾結于昨晚小家伙的無禮,更不會想到球球的動作,會是少年腦海中的某些不良念頭所致,神色反而比陳楚凡要正常許多。
雖然如此。可少年的眼睛卻也不敢在女孩兒身上亂瞄了。有只太過心意相通的寵物,其實也不是件好事啊!
關于轉校的事宜,陳楚凡也已經在昨晚跟國內的劉姨溝通過了,也成功獲得了劉姨的諒解與支持。這個讓陳楚凡很欣慰。當然更少不了打電話跟韓小熙交代清楚,畢竟以后不再ny了,來往的信件也不好總讓黃媛媛轉交。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當在電話中得知陳楚凡已經轉校到伯克音樂學院時,韓小熙竟然顯得非常興奮,甚至忘了詰難關于陳楚凡信中某些異性出場較多的問題。這讓打電話時還有些忐忑不知該如何解釋的陳楚凡長出了口氣。
所以坐上福伯專門為他安排的專車時,陳楚凡可以說是心無掛念了。
昨夜沒有休息好,陳楚凡上了車后便打起了瞌睡。除了中途在高速路邊的小餐廳簡單吃了頓午餐,這趟不遠不近的旅程,陳楚凡都是美夢中度過的,之所以是美夢,因為夢中有美女。似乎是昨夜的遐思勾起了少年旺盛的心火,夢中的美女竟是接二連三的出現,有張牙舞爪的小熙,含羞帶怯的蘇秀清,甚至還有清淡宜人的葉思穎。跟早已經沒有什么印象,只剩胸前那么亮色的陳曦......
酣睡中的少年面帶春色,嘴角甚至滑下了一串亮晶晶的涎水。
當司機將美夢中的少年叫醒時,車子已經停在了伯克音樂學院的大門口。陳楚凡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狠狠的晃了晃了腦袋,驅散夢醒時的眩暈感,陳楚凡走下了車,抬頭觀望起眼前伯克音樂學院。
沒有茱莉音樂學院的現代感。最引人注目的是大門旁那幾根頗為大氣的圓柱,讓整個學院顯得古樸而莊重。兩座音樂學院的反差,讓陳楚凡感覺很難理解西方人思想了。
一座如此古樸的建筑中的學院以教授流行樂文明于世,而另一所建筑風格看上去現代感十足的音樂學院,卻是古典樂的天堂,諷刺了吧?
將伸出腦袋陪著陳楚凡一起到處亂瞅的球球塞回包內,陳楚凡才邁步向著學校大門內走去。
已經是下午四點,福伯的司機在將他送到學院門口時,便離去了。所以陳楚凡只能再次單獨一人走進了這座承載著自己夢想的音樂學院。陳楚凡感覺自己就像是經歷了一個輪回,因為大概一個月前他也是這么單獨走進茱莉音樂學院的。
那一次他一進門便遇到了個熱情的異域美女,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那么幸運了。因為大廳中此時空蕩蕩的,不但沒有美女,連好基友都沒一個。好在學校大廳的設計比茱莉音樂學院更為人性化,在大廳內豎起的一面公示欄上,注明了各個系別所在的位置。
照著公示欄的提示,陳楚凡找到了位于五樓的聲樂系系主任的辦公室。很幸運,一個大約五十多歲,有些微微謝頂的小老頭正在辦公桌前忙碌著。福伯跟陳楚凡提過,這個小老頭叫比爾.瑞斯,如果一切順利,自己在伯克音樂學院的三年學習生活都少不了與他打交道。
“您好瑞斯教授,我是陳楚凡,福伯讓我直接來找您!”在敲門示意,獲準進入后,陳楚凡便沖著眼前的老人說道。
“陳!我知道你,李跟我說了你的故事。一個精力過于旺盛的年輕人,過來坐吧,我有些話需要在你入學前跟你談談。”顯然福伯已經提前給這為老教授打過了招呼,瑞斯教授對于陳楚凡的突然來訪沒有絲毫意外。
“我這里有一些你的基本材料,在知道你的事情后也跟你在茱莉音樂學院的導師卡普林芬教授了解過你,我知道你很有天分,這也是我決定破例接收你進學院的原因之一。但是這里我想告訴你的是,在伯克音樂學院有天分的學生很多,但是最后走向成功的卻并不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瑞斯教授說道這里,稍微頓了頓眼睛很自然的瞅向正老老實實坐在對面的少年。
陳楚凡沒有接話,瑞斯教授的話有說教的意思,這種勵志式談心陳楚凡在z國的求學生涯沒少經歷過,一般來說教授這時候需要的不是你的回答,而是你擺出一副認真凝聽的架勢,而陳楚凡也是如此做得,他甚至在心頭猜到了瑞斯教授接下來可能說的話,無非是有天分不夠努力等等。
不過他想錯了。
因為當他選擇沉默,瑞斯教授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失望,而且接下來的話也并不像陳楚凡想像中那么發展。這讓陳楚凡再次意識到了中西方教育模式的不同。
“因為他們不夠專注!他們有天分但沒有專注于自己的專業,沒有花時間做專業上的鉆研而是將寶貴的時間揮霍在了別的地方,他們的雜念太多,被其他的事情分去太多精力,結果自然是天分被浪費,一生碌碌!更有些天分很高,本該有更大作為的年輕人,結果卻沒能更進一步。”
瑞斯教授的話讓陳楚凡想起了再茱莉音樂學院接觸的那些天才們。或許他們能更專注些,不在游戲或者游街上花費太多時間,也許真的能更有成就吧?
陳楚凡剛剛走神,卻立刻又被瑞斯教授更為雷人的話給刺激到了。
“在伯克音樂學院不要指望老師們會教你什么,他們做得只是有限的提點,至于能否掌握能否理解,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你可以把伯克音樂學院想成一個圖書館,或者一個實驗室,我們給你提供掌握音樂的最佳環境,但是也僅此而已了。剩下的只能靠你自己,你懂了嗎?”
陳楚凡點了點頭,應道:“懂了!”
雖然他還沒懂。
他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論調。原來在學院學習,是不能指望老師教授什么的。這種論調很新穎,是陳楚凡十多年的求學生涯第一次接觸到,當然需要時間消化。
“好了,你拿著這份國際生入學指南去報道吧。一切順利的話,你明天就能跟著同學去上課了。”聽到陳楚凡的回答,瑞斯教授便也沒有在多說什么,直接從辦公桌前的文案中,找出一份文檔遞了過去。
“謝謝您!瑞斯教授!”接過教授遞來的入學指南,陳楚凡誠懇的道了聲謝。
“不用謝我,如果有天你在伯克音樂學院成功了,那一定是你自己的努力。而你一事無成,也絕對不關學院什么事情!”從跟陳楚凡見面到現在準備離開,瑞斯教授沒有表現出太多的熱情,也沒有顯得不耐。一直是不茍言笑的樣子。所以陳楚凡也沒有多說什么,拿起了瑞斯教授給他的指南,便準備離開。
剛走到門口,陳楚凡卻再次被瑞斯教授叫住了。
“對了,有件事忘記跟你交代了。”
陳楚凡轉過頭,疑惑的望向說了很多卻還有遺漏的瑞斯教授。
“正如學院的名字一樣,伯克音樂學院,是一個學習音樂的地方,所以這里只以音樂定成敗,而不是拳頭!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是在對自己的不良記錄做警示了,陳楚凡懊惱的點了點頭。卻鬼使神差的問了句:“那如果有人先對我動拳頭怎么辦?”
“911!m國通用的報警電話。當然學院并不是不講道理的地方,如果情勢危險,你可以選擇正當防衛。不過我認為這種幾率不大!”瑞斯教授聳了聳肩肩膀,坦然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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