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神探

第276章 拒絕

我的手,我的腳,那個畜生……

趕緊送我去醫院。”彼得羅夫用沙啞的聲音嘶吼。

小黑罵道,“fuck,你罵誰是畜生?”

“我沒有罵你們,我是在罵那個折磨我的混蛋。

帶我去醫院,我不想變成廢人。”彼得羅夫早就沒了之前的硬氣,只希望早點趕到醫院,或許還能接上自己的斷手。

盧克打了個響指,“聯系救護車。”

大衛撇撇嘴,“沒用了,時間過了太久,已經很難再接上了。”

彼得羅夫再次破口大罵,“fuck,我#¥&……

我的手,我的腳,那個畜生,我要殺了他,我要弄死他。”

小黑不滿道,“當著警察的面,你這么說話禮貌嗎?”

“我才不管該死的禮貌,我現在只想殺了那個混蛋,fuck!”

盧克為了避免激化矛盾,吩咐,“馬庫斯,你帶人搜查房屋,我和大衛跟這位朋友聊聊。”

“OK,我也不想再看到這個白癡。”小黑轉身離開,不小心踢到了那個鞋盒子,一臉夸張的說,“偶買噶的,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我一次。”

彼得羅夫盯著小黑,又看了看鞋盒子,露出心痛的神色,破口大罵,“該死的黑鬼,我#¥&……”

“你才是黑鬼,你全家都是黑鬼。”

大衛拍了拍巴掌,吸引彼得羅夫的注意力,“hi,boy,讓我們聊聊昨晚發生的事。”

彼得羅夫質問,“我現在是受害人,你們不能先將我放下來嗎?”

盧克對這家伙沒有好印象,但依舊用誠懇的語氣說,“sorry,我們不清楚你的傷勢,不好亂動你的身體,救護車很快就到了。

我們先聊聊怎么樣?”

“你們想聊什么?”

“你認識諾維娜.瓊斯嗎?”

彼得羅夫猶豫了一下,“是的。”

“你們是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只是認識而已。”

“怎么認識的?”

“我記不清了。”

“那就仔細想。”

“我的手和腳好疼,想不起來。”

盧克冷聲道,“彼得羅夫,我們在找到你之前做了很多的調查,很清楚你的身份、職業和你所犯下的罪。

你以一句輕飄飄的想不起來,就能打發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需要休息。”彼得羅夫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旁的大衛小聲提醒,“這些幫派份子嘴硬得很,尤其是毛熊幫,要撬開他的嘴不容易。”

盧克點點頭,換了一個問題,“那讓我們聊聊昨晚的事情吧。”

彼得羅夫似乎不想回憶昨晚的事,不答反問,“救護車還沒來嗎?為什么這么久還不送我去醫院?”

小黑探頭說道,“有可能是堵車了,就行昨天傍晚一樣。”

“我沒跟你說話,該死的黑……”彼得羅夫話說到一半,沒敢說出來。

“救護車馬上就到,在那之前,聊天可以轉移注意力,減輕你的疼痛。”盧克安慰了一句,順勢詢問,“你認識昨晚折磨你的嫌犯嗎?”

“描述一下他的長相。”

“他帶著面具,我看不到他的長相。”

“什么樣的面具?”

“我記不清了。”

“說一下他的體貌特征,白人、非裔、亞裔、墨西哥裔?”

“我記不清了。”

盧克耐著性子問,“這么明顯的特征都記不清了?”

“是的,我的手腳都受傷了,太疼了,無法回憶。”

“那他昨晚跟你說了什么?”

“什么都沒說。”

“那他為什么要砍掉你的大拇指?”

“我不知道,你應該去問那個變態,而不是我。”

“聽著,如果你想找到那個變態,就回答我的問題,明白嗎?”

“我現在什么都不想說。”

“你不想找到那個折磨你的變態?”

“我也一定會找到他,親手宰了他。”彼得羅夫咬牙切齒,對于他來說,現在的情況比殺了他還難受。

“你要在醫院住很長時間,那時候他早就跑了,你去哪找?

不如你說出他的情況,我們幫你抓到他。”

彼得羅夫想了想,露出兇狠的神色,“他跑不了,絕對跑不了。”

盧克微微蹙眉,這個家伙的態度擺明了不想合作。

大衛道,“他不是一個人,他背后有幫派,他認為幫派的人會幫他報仇。

而且昨晚的事可能會牽扯到幫派,他不敢說。”

“不敢說。”盧克冷笑了一聲,有些不屑,“我估計,他昨晚連自己老婆內褲的顏色都說了。”

盧克的話似乎戳中了對方痛點,彼得羅夫臉色大變,破口大罵,“fuck!我#¥&……”

過了一會,等對方罵完,盧克繼續說,“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已經是半個廢人了。

時間過了這么久,你的手還能接上嗎?

我想你心里很清楚。”

看到對方神色有了一絲變化,盧克繼續說,“退一步講,就算你運氣特別好,接上了,跟原來的也不一樣。

你對幫派已經沒有了價值。

你覺得他們還會幫你報仇?”

彼得羅夫神色變了又變,“至少……我還活著。”

“OK,看來你昨晚確實說了不少大實話。”看到對方態度,盧克知道已經沒必要問了。

有時候,幫派的威脅確實比法律更管用。

“救護車為什么還不來?為什么?”

“已經打過電話了,老老實實待著。”盧克敷衍了一句,你都不配合調查,還想著獲得警方的關照。

做夢。

小黑走了過來說道,“隊長,我們在臥室里發現了一個黑色皮箱,箱子里裝著衣物、現金、還有護照。”

大衛笑了笑,“看來彼得羅夫先生已經做好了出去避難的準備,可惜晚了一步。

彼得羅夫先生,能采訪一下你現在的心情嗎?”

“fuck!fuck!fuck!”彼得羅夫臉上露出悲傷、憤怒的神色,“我一定會殺了他,一定會。”

小黑坐到旁邊的沙發上,“人生際遇真的很奇怪。昨天晚上我們兩個追你,你跑的那么快,甚至不惜從高架橋上跳下來。

很勇敢,我們都做不到。

不過,現在試想一下,如果當時你沒有往下跳,而是選擇和警方合作,協助警方調查。

你可能就不用遭遇這一切了。”

“不要再說了,該死的黑鬼,我不想再聽到你說話!”

“你為什么這么狂躁,我只是在幫你分析。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的那群幫派兄弟幫不了你,現在能幫你的只有lapd,

只有我們。”

“我不需要你們幫我,你最好離我遠點,黑鬼。”彼得羅夫大聲吼叫,顯得十分激動,連帶著傷口上的棉布再次滲血。

小黑的一番‘好意’,終究沒有被理解。

救護人員趕到現場,將彼得羅夫抬上救護車,在警方的護送下去醫院治療。

盧克有些郁悶,這就是他不喜歡和幫派份子打交道的原因。

在他們看來幫規大于法律,同伙比警察更加可怕。

劫案謀殺司辦公室。

大衛坐在自己以前的辦公桌旁,“還是那個感覺,哈哈。”

小黑問道,“你考慮過回來嗎?現在隊里還缺個副隊?”

“No,我在打黑及掃毒司挺好,兩個部門可以資源共享,相互照顧。”大衛說完,反問,“你小子還是警探嗎?”

小黑翻了個白眼,“很快就不是了。”

“那可不是你說了算。”大衛又發出一聲無情的嘲笑。

“我收回剛才的話,你這個混蛋最好不要回來。”

大衛撇撇嘴,“你才是個善變的討厭鬼。”

“我才不是討厭鬼,大家都喜歡我。我跟你不一樣。”

“你是認真的呢?”

“當然,我比你受歡迎多了。沒人不喜歡笑口常開的馬庫斯。而你是個暴力狂。”

大衛也不生氣,望著一旁的杰克遜,“嘿,伙計,你喜歡那個討厭鬼嗎?”

杰克遜露出為難的神色,“大衛副隊,我可以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嗎?”

“當然,你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哈哈。”大衛放肆的笑了。

小黑翻了個白眼,“你應該說喜歡,我們應該一致對外。”

盧克端著一杯茉莉花茶走過來,無奈道,“伙計們,讓我們談點正事吧。

這個話題更適合在酒吧里談。”

盧克坐在自己原來的辦公桌旁,一臉嚴肅的說,“兩天時間,兩名受害人,一個被割掉頭顱,一個被割掉了大拇指。

技術隊在現場沒有發現可疑人員的生物檢材。

目前,我們不知道嫌犯的作案動機,也不知道他是否會繼續作案。

而案件受害人彼得羅夫不愿意提供嫌犯的線索,大家有什么想法可以說說。”

小黑第一個開口,“我覺得這起案件很可能是幫派爭斗,這一點從彼得羅夫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看到眾人都望向自己,小黑挺直了身子繼續分析,“彼得羅夫屬于毛熊幫的一員,他們控制了很多賣銀女,而洛杉磯賣銀的幫派不止一個,彼此之間可能存在利益沖突。”

盧克覺得小黑的話有一定道理,對著一旁的大衛問,“你怎么看?”

“毛熊幫從事走私、賣銀等非法交易。

一般來說,幫派之間的利益沖突由來已久,不是一天兩天造成的,幫派間也時常會有摩擦。

沖突的本質還是利益,正式火拼前都會有一些征兆,比如小型的沖突、威脅、打砸一類的。

但我們最近沒有收到幫派沖突的消息。

像這樣一上來就直接殺人,而且手段極其殘暴的方式并不常見。

對于組織賣銀的幫派來說,賣銀女只是掙錢的工具,嚴格的說并不屬于幫派份子。

其他幫派份子也很少傷害賣銀女,最多是毆打一頓,幾乎不會用這么殘忍的方式殺害對方。

他們的目標還是敵對幫派,只要能擊垮敵對幫派,甚至可以直接收編對方的賣銀女,讓這些賣銀女為自己服務、掙錢。

我個人感覺幫派沖突的可能性不大。”

副隊說道,“我贊同大衛的話。

幫派之間發生沖突常見于槍擊事件,用這種殘忍的手段殺人反而會引起警方的重視,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

從殺人方式來看,這更像是一起報復性殺人事件。

只是咱們還沒有搞清楚嫌犯的殺人動機。”副隊拿著梳子攏了攏白發,繼續說,

“我覺得要查清嫌犯的作案動機,可以從兩個方面著手調查。

第一就是撬開彼得羅夫的嘴,他和嫌犯有過密切接觸,肯定知道一些重要的線索。

他不告訴警方,但肯定會和幫派的同伙說。

我們可以監視彼得羅夫所在的幫派,他們接下來應該會有所行動。

第二個方向就是調查彼得羅夫和女受害人之間的共同點,看看他們得罪了什么人。”

盧克想了想,接受了副隊的提議,綜合考慮一番說道,“大衛,黑幫那邊由你負責盯著。

一旦彼得羅夫和幫派聯系,后者很可能會有下一步行動。

彼得羅夫嘴上不肯說,咱們就看他和幫派怎么做。

身體可比嘴誠實多了。”

大衛點點頭,“交給我吧。”

盧克繼續說道,“另外,就是女受害人的身份。咱們雖然知道了她的容貌,但還不清楚她的確切身份,我覺得彼得羅夫和他所在的幫派應該知道女受害人的真實身份。

能不能想辦法查一下?”

大衛想了想,“毛熊幫都是硬茬子,很難讓他們出賣幫派的利益。

而且,以我對毛熊幫的了解,這個未成年的女受害人很可能是從東歐偷渡來的,在美利堅沒有身份,更沒有親朋好友。

知道她真實身份的,除了幫派份子,很可能就是跟她一同被拐到這里的賣銀女。

但這些賣銀女受到了幫派的控制,她們同樣不敢說。”

盧克道,“如果咱們承諾給她們提供安全保障呢?”

大衛無奈道,“其實,她們真正擔心的未必是自己的安全,美利堅這么大,她們想跑可以去紐約、拉斯維加斯、夏威夷等任何城市,毛熊幫很難找到。

但他們的家人還在東歐,跑不了,也跑不掉。

如果他們損害了毛熊幫的利益,受到懲罰的不僅僅是她們,還可能連累她們家人,這才是幫派控制她們的真正手段。

所以,我們一般不會輕易接觸這些賣銀女,很難從他們嘴里套出有價值的消息。

反而可能給她們帶來麻煩。”

杰克遜說道,“既然她們這么可憐,為什么不打掉這個幫派?”

大衛笑了,“美利堅的幫派多了,事情遠比你想象的復雜,我們可以絕對壓制他們,沒有那個幫派敢冒犯lapd。

但如果要掃清他們,那性質完全就變了,現有的規則和秩序都會被打破,他們每個人都有槍……

所以,我們只能有針對性的打擊。

就拿毛熊幫控制的賣銀女來說,不是所有人都是被脅迫的,有一部分人是被騙過來的,也有一部分人是自愿來的。”

聽了大衛的解釋,盧克對于毛熊幫有了深入的了解,調查毛熊幫的事就交給了大衛。

一中隊調查兩名受害人的共同點,盧克吩咐道,“馬庫斯、杰克遜,你們兩個負責調查彼得羅夫家周圍的監控,看看是否有可疑人員。

雷蒙、珍妮負責比對兩名受害人的通訊記錄,查看共同的聯系人。

重點調查女死者遇害當晚的那名最后聯系人。”

安排完任務后,眾人分頭行動。

盧克將大衛叫到自己辦公室,開門見山道,“我想跟毛熊幫的老大談談。你覺得有必要嗎?”

大衛打量了一番熟悉又陌生的辦公室,“如果他愿意協助查案,肯定是有幫助的,但以我對毛熊幫的了解,可能性極小。”

“那你是怎么想的?”

大衛道,“我會和毛熊幫的老大聯系,如果對方愿意協助警方查案自然是好的。

如果對方不愿意,我再暗中盯著他們的動靜。

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OK,就按你說的辦吧。”

送走大衛后,盧克去了局長辦公室,向瑞德匯報情況。

瑞德聽完匯報,沒有說什么,讓盧克離開了。

按照瑞德以往的習慣,肯定會催促盡快破案,但盧克剛剛上任,他擔心對壓力過大,索性什么都沒說。

盧克回到辦公室,將所有的線索匯總,重新分析整個案件,他總感覺這兩起案件有些不對勁。

嫌犯殺了女受害人,也有能力殺死彼得羅夫,但他為什么沒有這么做?

彼得羅夫不肯說嫌犯的線索,真的只是擔心幫派的秘密被泄露?

嫌犯到底從他口中得到了什么消息?

換個思路,如果嫌犯一開始就沒想殺人。

那女受害人的死會不會是意外。

盧克將兩起案件的卷宗仔細比對,彼得羅夫是在自己家中遭到迫害,嫌犯的手法很專業,沒有留下任何生物檢材。

女受害人只查到了拋尸現場,還沒有找到遇害現場。

盧克覺得有必要調查女死者生前的行蹤軌跡……

下午六點多。

珍妮快步走進了隊長辦公室,“隊長,前天晚上與女受害人最后一個通話的手機號開機了。”

盧克立刻放下手頭工作,出了辦公室。

這個人很重要,他很可能是最后一個接觸過女受害人的。

他即便不是嫌犯,也可能知道一些情況,提供一些有價值的破案線索。

珍妮詢問,“要不要我聯系一下他?”

盧克認為,這個人要么是嫌犯,要么是嫖客。

之前,他手機號處于失聯狀態,應該屬于比較謹慎的人。

如果珍妮貿然聯系對方,一旦被對方警覺,很可能會再次失聯。

謹慎起見,盧克沒有讓珍妮打電話,而是直接定位手機號的地址。

晚上八點。

維多利亞社區。

這是一個高檔社區,每棟別墅的間距都很大,大院子、游泳池是標配,住在這里的人非富即貴。

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雷蒙坐在副駕駛室里看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技術隊發來的定位地點。

珍妮拉起手剎,“能確定是那棟別墅嗎?”

雷蒙說道,“定位地點顯示就在這,這個小區的別墅間距很大,應該就是旁邊的這棟別墅。”

珍妮下了車,望著小區的環境露出羨慕的神色,“不知道我這輩子掙的錢夠不夠在這里買一棟別墅?”

雷蒙收起手機,“男人只有一次投胎的機會,但女人有兩次,你還有有機會。”

珍妮反問,“你是指結婚嗎?哈哈,我已經不抱希望了。”

兩人進了院子,沿著鵝卵石小路走到門口,珍妮摁下門鈴。

過了一會,可視電話響起一個男子的聲音,“你們找誰?”

“先生,我們是lapd。”珍妮亮出警徽。

片刻后門開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站在門口,穿著一身白色居家服,LV皮帶,百達翡麗的手表,“你們有什么事嗎?”

珍妮問道,“先生,626

4362是你的手機號嗎?”

“No,你們找錯人了。”男子說完,就準備關門。

“叮鈴鈴……”

突然,男子身上響起了手機鈴聲。

雷蒙亮出自己的手機屏幕,“我剛撥打了這個號碼,你的手機好像響了。”

“這只是巧合,我的手機也恰好來電。”

雷蒙掛斷手機。

白人男子身上的手機鈴聲也停了。

“現在不是巧合了吧,你認識諾維娜.瓊斯嗎?”

“No,我不認識你說的人。”

“但你給她打過電話。”

白人男子遲疑了片刻,“我覺得這里可能有誤會,我今天早上出去跑步,在路邊見到了一個手機卡,有點好奇就放進自己的手機里了。

所以,這個手機卡之前的事與我無關。”

“你在哪里撿到的?”

“社區東側的博羅第公園,面積很大,游玩的人也很多,要找到手機卡的主人恐怕不容易。

順便問一下,這張手機卡有什么問題嗎?

還有你剛才說的諾維娜.瓊斯怎么了?”

“諾維娜.瓊斯死了,有人用這個手機卡和她聯系過,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僅此而已。”

“你們找錯人了,真的與我無關。”

“先生,您怎么稱呼?”

“艾迪.羅斯。”

“羅斯先生,這張手機卡與一起兇殺案有關,鑒于你是這張卡現在都持有人,我們想給你做個筆錄。”

“我拒絕。”

“羅斯先生,你這樣只能增加警方對你的懷疑,如果你覺得自己是清白的,為什么不跟警方說清楚。”

“你們想讓我說什么?”

珍妮問道,“前天晚上十點左右,你有沒有用這個手機卡打過電話。”

“我說過了,我今天才撿到這個手機卡。”

“你這么有錢,,可不像是會隨意撿東西的人。”

“我撿東西不是因為我缺錢,只是因為我好奇心重,這犯法嗎?”

“前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

“我想想……

前天晚上八點我參加了一個聚會,很熱鬧、人很多,有市議員、法官、還有警局的高層,聚會結束后我才回的家。”

“你幾點到的家?”

“十點左右。”

“我問的是前天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之間,你在哪?”

“我在家。”

“有誰能證明嗎?”

“No,我一個人住。”

“能把那張手機卡交給我們嗎?”

艾迪.羅斯反問,“你們有搜查證嗎?”

“沒有。”

“立刻從我家離開。

另外,好好想想我剛才說的話,嗯哼。”艾迪.羅斯撂下一句話,直接關上了房門。

珍妮指著門,“他是在威脅我們嗎?”

“先查清他的身份再說。”雷蒙拍了對方照片,記下了門牌號。

珍妮嘆了一聲,有些郁悶的抱怨,“一個仗著自己有點關系就蔑視警方的混蛋。

如果他被抓,我要親自給他戴手銬。”

“砰!”

艾迪.羅斯回到客廳,用力將手機摔在地方,“fuck,臭女人,居然給老子惹麻煩。

還有那群白癡lapd,居然還敢調查我。

你們永遠別想拿到搜查證,永遠別想。”

艾迪.羅斯在褲兜里摸索,似乎想要拿手機撥打電話,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手機已經被自己摔了,“fuck!”

“叮咚……”門鈴又響了。

艾迪.羅斯露出憤怒的神色,“該死lapd,你們到底有完沒完。”

“叮咚……”門鈴還在響。

艾迪.羅斯快步走到玄關,打開可視電話,但沒有看到外面有人。

“fuck!哪個該死的混蛋摁門鈴?”

突然,艾迪.羅斯感覺身后有動靜,扭頭看了過去。

“嘣!”

一股巨大的力量砸在他頭上,艾迪.羅斯直接被砸暈了,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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