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頁夜間第四百零五章血修羅的第二滴血第四百零五章血修羅的第二滴血→:、、、、、、
趙萇河神色抽搐地看著身上的皇甫情。
那洋溢著勝利喜悅的樣,簡直渾身都在發光一樣,好像能讓唐晚妝吃癟是這輩子最重要的一件事。
然而你到底在爽個啥啊,這就沒進去啊。
你可能不算很痛,因為真痛的人特么是我啊。
前戲都沒足,怎么可能一坐就成事的?那痛感誰懂啊……
趙萇河此刻也反應過來了,唐晚妝憤怒個啥啊,可能內心醋意是有的,但她說的那些,分明是在助攻好不好,她是希望自己拿下四象教插在宮中的重要人物,現在這算不算奉旨了。
見皇甫情爽飛了的表情,趙萇河終于沒好氣道:“她實力再高也沒到神念隔著整棟屋子窺視一個寢室的程度,你是怎么覺得自己目前犯了的……
“什么目前犯,”皇甫情沒聽懂卻也沒糾結,樂呵呵道:“她或許看不見,意思到了就行,反正你也沒急匆匆提著褲子跑出去啊。”
趙萇河面無表情,“但我現在很急,皇甫情的神色僵了一下,很快感覺身下大力涌來,一下把她掀翻重新壓在身下,四目上下相對,皇甫情忽地意識到了什么,自己只是作態氣唐晚妝,但他可不這么看。
你都愿意那么做了,那還不做到底,誰能停啊。
話說回來自己只是為了氣走唐晚妝么,其實······那是因為本就愿意啊,要不是擔憂有唐晚妝的牽扯,就憑這次拿捏了楊家,就該獎勵他了,都說好了的,說好了的。”
趙萇河也低聲在說:“說好了獎勵任選耍賴可不行。”
皇甫情眼波微動好一陣,才柔聲應和“只是獎勵么。”
趙萇河心中閃過前天夜里她和唐晚妝鏗鏘有力的言語,“我喜歡他,”我喜歡他;皇甫情心中也閃過這個念頭,此時無聲勝有聲,氣氛都到這了,皇甫情是真的懶得再去想那么多有的沒的,什么教派、什么立場、什么皇室、什么唐晚妝······什么朱雀、什么夏遲遲。
其實何須他證明這些事是為四象教做的,只需要情在,他難道會負么……她只想聽見他也能說一句一樣的東西.
心有靈犀一般趙萇河低聲道:“我喜歡你,管什么教派、什么貴妃、什么室火豬、翼火蛇、什么朱雀,肯不肯,我想要你”
朱雀肯不肯,以朱雀的角度是不肯的,但翼火蛇肯,這怎么算呢?眼下沒有面具,我是皇甫情他是趙萇河…皇甫情眼眸微動低聲回應:“我和你這樣承擔了什么,非你可知,你不可負我。
趙萇河哪想得到這是身為四象教實質首腦的朱雀尊者委身于人,確實想不到她還需要承擔什么,不就是個名義上的假貴妃么,夏龍淵又不管,就算管那就直面唄,總不能因為你看戲的惡趣味就把人束縛一生。趙萇河認真道:“決不相負。”
明明知道男人在這種時候什么話都肯說,根本不能作數的,但任何女人在這一刻都愿意相信,皇甫情閉上了眼睛柔聲道:“這是你的獎勵”剛剛說不止是獎勵,現在又說這是獎勵,尊者的堅硬的鳥喙被啄開,唇舌相纏徹底化成了水,迷迷糊糊間,感到了一陣痛楚,這次是真痛,皇甫情喘息著睜開眼睛,帶著點柔弱與寵溺的笑,輕撫他的腦袋柔聲道:“滿意了。”
趙萇河道:“小的會爭取讓貴妃更滿意。”
一夜雨疏風驟,唐晚妝悠悠醒轉隔著床簾瞥了眼桌上殘酒,又看看窗外的雨打芭蕉淅淅瀝瀝,她懶懶地道:“抱琴把簾子卷了。”
抱琴撅著嘴過來卷簾,唐晚妝道:“春天也快過了,窗外落紅如何。”抱琴道:“海棠依舊。”
“你知道個什么,”唐晚妝幽幽道:“應是綠肥紅瘦。”
抱琴抽抽嘴角,小姐別應景了,那位老大不小了瘦不了,多半食髓知味著呢,又不是抱琴。”
唐晚妝“……”
抱琴!”
唐晚妝有些不自信起來,“不至于,她應該是第一次,聽人說第一次都是很難受的,他又那么雄壯····
抱琴脫口道:“她怎么就是第一次了,都II十八九的老女人了·····”
面前的小姐神色變得非常危險,抱琴猛省賠笑道:“那當然和我家小姐不一樣,小姐冰清玉潔,她是嫁過人的,“她那個多半假的沒動過。”唐晚妝起身披衣站在窗前看花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抱琴也不知道小姐在想什么、昨天都整失眠了、還借酒才能入睡心里那么難受就自己去爭啊,不爭就算了,還送,萬一真被四象教以美色挖走了,你還不是一場空,還以智計著稱的首座呢?都不如隔壁那兔子。
唐晚妝低聲自語仿佛說服自己,“以前我說即使我死了,他也會繼續朝著與天下有利的方向前行,因為他看不下去,他否認這一點,是為了讓我有求生之念、但其實這話依然是對的,“只要他心存天下人,只要他還看不下去,最終都會做我想看見的事情。
他與四象教之緣非同一般,單論夏遲遲在那,想把他們割裂就是不可能做到的,還不如····血神教前例在先,未嘗不能走向這個方向;我相信。”
抱琴忍不住道:“小姐,心都在燒吧,酸得要死吧,說了讓自己舒服點吧。”
唐晚妝磨牙,“你是不是皮癢。”
抱琴梗著脖子道:“你揍我我也要說你,什么時候為自己爭取一次。”唐晚妝怔了怔,忽地笑道:“你以前不是很討厭他嗎?說是毫無斯文的臭狗熊。”
“那不是因為你自己喜歡嘛,我們做丫鬟的能怎樣。”
“是么,我喜歡么,”唐晚妝看著窗外煙雨久久不言,沒注意抱琴躊躇著小腳在地上蹭了好半天,低聲自語:“何況他現在琴彈得很好聽,也沒那么粗魯了,可惜是別人的了。”
貴妃屋內皇甫情靠在趙萇河窩里,滿臉都是極致滿足后的舒坦,潮紅開始有點痛,其實對于刀頭打滾的江湖人,這痛和蚊子叮有什么區別,之后就是純享受,他說讓貴妃滿意、娘娘真的很滿意,他的體格與力量真是無可指摘,血修羅體用在這上面簡直是萬金難換的小狼狗,貴妃這才知道白活了近三十年,氣唐晚妝有什么爽的,這個唐晚妝得不到的東西才是真的爽。
以至于一時索取無度到了后面都沒力氣了,很沒面子地求饒,真不知道這小男人明明修行比自己低怎么還能有力氣的,不是女人在這種事吃虧,而是他耍賴皮,他還有極樂大法的雙修功,理論上運轉多久都可以,是自己沒肯讓他雙修,因為不敢。
皇甫情偷偷睜開眼,仿佛心有靈犀似的趙萇河也正轉頭看她,目光對在一起,趙萇河捏了捏她的鼻子,“醒了。”
皇甫情皺皺鼻子“哼”了一聲,“本宮不是崔元央。”
趙萇河啞然失笑…“我也沒覺得有什么差別,最后還不是喊好哥哥”
“你耍賴的,有本事別用極樂大法,就你那兩下子我不信。”
我倒是想問你為什么拒絕雙修,你我理論上都是一重秘藏,雙修和合的效果特別好的。”
“是對你特別好吧畢竟我還是元陰,你元陽都不知道丟哪個野女人的肚皮里了。”皇甫情作勢生氣兒轉頭給了他一個冷背,無非是找個借口拒絕罷了,否則被他雙修功往里探一下,就該知道這不是什么一重秘藏的翼火蛇了,真讓他知道自己吭哧吭哧耕耘的是朱雀,不知道那是什么表情。
趙萇河真以為她是因為元陽元陰的事耍小性子呢,只能從后面擁過去,賠笑道:“其實這個不要緊的,雙修是需要萇期和合的我們以后……”
“還想以后,沒了。”皇甫情哼哼地扭動掙扎,此間事了,我要回京放王道中了,讓他來殺了你。”
以王道寧和秦定疆的腳程,不知道是否現在即將于京師交會,趙萇河也懶得去想;哼哼道:“謀殺親夫,該罰。
“誒誒誒”皇甫情還來不及阻止就感覺到了鴻儒,“哎呀你怎么一大早又······真的跟熊一樣·····”
“可我是豬啊。”
“好啦,豬豬別鬧了。”
嗯嗯,我,我要起來了······再,再晚一點,楊敬修該來請安了······啊······”“好好,我不用極樂大法,門外楊敬修站在那里,面前攔著一堆面無表情的宮女侍從,“貴妃抱恙,今日不需要請安。
抱恙,想到昨天捏碎陰氣的水平,你好端端的抱恙,楊敬修抬頭看了一眼,又轉頭看看對面的趙萇河院子,這個曾經門庭若市的院子,昨天一晚上都是空的,還是你們皇家亂啊。
老楊II手籠在袖子里吩咐左右,“等會給對面趙公子早餐里多加II個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