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越為議事定下了基調,眾人都是開始圍繞著,如何更好的將占領地掌控起來出聲議論。
最后眾人定計,將云豹騎老兵和原本大軍出征時的后勤兵,全都排除在這次安排之外。
這樣由羅延石訓整的十萬兵丁,還剩下了九萬多的人數,其中騎兵五千,精兵兩萬,由他們帶領其余新兵,快速分賽到所占地的各處。
寧越令其無論是用什么樣的辦法,都要將地方勢力梳理一遍,令自身成為當地最大的勢力,就算是占山為王,落草為寇,也要將成功割據一片領地。
這件事眾人認真商議了數天,最終暗地里快速執行,瞞過了所有云豹騎的老兵,只是說新兵外出整訓,入川城偌大的軍營,最后只剩下了云豹騎和出征大軍的后勤屬兵。
寧越處理完這件大事,決定暫時閉關,全心領悟萬靈寶鑒二十四虛像法陣,令其更加完善,適應以后的種種戰斗。
做好了準備,寧越就進了次元戰場,將李兵那百余人的隨從都是一同扔了進去,成為了次元神像的養料。
接下里月余的時間里,寧越都是靜心待在次元戰場中,若是有事,白洛洛自會進來尋他。
一座大殿之中,寧越靜靜的盤坐在地上。
在他身體周遭,不斷喚出了萬靈寶鑒現有掌握的二十四虛相,每只虛相都已迷你形態出現,在寧越的意念下不斷變換,大殿中的天地靈氣也是不斷的隨著虛相特性產生相應的變動。
“現在看來,要想真正的完善二十四靈法陣,以后將其提升到三十靈,甚至三十六靈以上,最大的問題還是魂力供應的問題。”
寧越微閉雙目,心中快速計算著這些天閉關所得,暗道:“在與拓跋龍海和李兵作戰的時候,只是保證了這個魂力法陣的完整,開發了其自動增益魂力沖擊強度,還有連通其它秘法,附著其它秘法特性的效用,就像是跟李兵作戰,二十四靈的每一個虛相,只是徒有其形,還需要數倍的魂力才能在融合其它秘法特性的前提下,完全發揮萬靈寶鑒虛相自身的特制。”
寧越的腦中回閃過與李兵戰斗時發生幕幕種種,當時雙方都是抱著殺掉對方的念頭,所以沒有任何留手,這種戰斗,才能更加直觀的體現出二十四靈法陣的優劣之處。
寧越的閃念,最后落在了最后二十四靈法陣構成循環攻擊的那一幕。
“如果不是虛空龍秘法跟十方幻滅法相結合,在虛空中凝練了一個幻實的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不斷抽取虛空中的靈氣供應本體,以搬天正法五階虛相的實力境界,只能支持這個魂力法陣的基礎運轉,增幅魂力沖擊的強度,所以要是想要提升的話,還是需要從基礎魂力著手。”
寧越嘗試著催動小型的二十四靈法陣進行試驗,雙目沉迷其中,最后低聲暗道:“以現在的實力來說,若是維持法陣基礎運轉,令二十四靈虛相循環掃蕩的話,只能進行最多五個循環。要是全力維持法陣中一個虛相帶著自身特性,融合其它秘法爆發的話,最多只有兩擊,兩擊之后,身上的魂力會徹底陷入一種無力狀態,需要一段時間的恢復。”
寧越又是盤坐在地,靜靜的思考了良久,才突然嘆息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
“果然在武道感悟上,很多時候摸到一門武道的門檻相對容易,可是想要真正進門,還需要更加努力。”
寧越感應到這一次閉關,對二十四靈法陣的修煉暫時到了一個瓶頸,了解到現在也只有提升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的實力境界,才能更好的發揮法陣的作用。
他也不在浪費時間,直接起身走出了大殿。
次元戰場這時候已經被寧越成功引進了數萬武者,武者人數漸漸開始超過戰俘平民的數量,這個改變令次元戰場的天地靈氣變得越發充裕,次元神像已經自我修復再生了近一千個數。
這令寧越對次元戰場的控制進入了一個良性循環。次元神像越發強大,武者們都是臣服于寧越,努力耕作修煉,再次影響到次元戰場的天地靈氣提升到令一個高度,這樣寧越又可以帶入更多的武者。
寧越站在飛上最高的一座大殿,俯瞰著大片耕作的田地,以及在這片田地上耕作的武者和平民,心里也是不由得生出一股感慨。
原本只剩古城廢墟和荒蕪平地的世界,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也是他之前所沒有料到的。
寧越不由暗嘆道:“剛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直接遇到滿門抄斬的危險節奏,還好之后步步為營,好好活到了現在,只是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真是假……只是無論怎樣,現在不能單只考慮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也要對他們負起責任。”
就在寧越心生感慨的當口,寧越突然感應到次元戰場的空間節點被人觸動,他神念一閃,就發現是白洛洛在外界用他所說的方式與他聯系。
寧越馬上打開次元戰場的空間門戶,傳送了出去,他跟白洛洛等人說過要靜心閉關,所以若是沒有大事,白洛洛不會觸動空間節點,與他聯系的。
寧越一出次元戰場,就見著白洛洛神色焦急的等著自己,羅延石等人也是跟在一旁,除了南笙和珞瑤姬沒在,其余人都是到齊。
白洛洛一見寧越,就快步上前,大聲說道:“南笙師姐那邊得了消息,說是麒麟城那邊出了大變動,太子篡位失敗,可是并沒有被燕重光大軍剿滅,現在已經逃出大夏,不知所蹤。”
寧越眼睛一張,實在沒有想到一出次元戰場,就得到這樣一個即在意料之中,卻又一直沒有結果的消息。
就在這時,南笙和珞瑤姬一前一后,從軍帳外走了進來。
南笙手里拿著數封密信,進賬后看到寧越,就沉聲說道:“李師兄那邊也來了信息,確定大夏傳出的消息都是真的,太子帶著敗軍潛逃,不知所蹤。”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