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寧越終于抓到一個機會,再次循環使用到雷光獸虛相,如同利劍一樣揮掃向神色間瘋狂盡散,只剩一股濃濃驚懼和難以置信神色的李兵。
李兵孤注一擲,崩散紅毒女王蜂虛相獲得魂力毒氣,準備一擊底定對寧越的勝利。
可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寧越憑著五階虛相的實力境界,居然爆發逆襲,將他一點點的逼到了一個絕境。
最為關鍵的,沒有了紅毒女王蜂虛相,他就無法產生紅毒蜂虛相,一切進攻防御靠的都是空中這大片的魂力毒氣,寧越利用二十四虛相秘紋法陣全力壓制,反而將他的魂力毒氣耗盡。
最后時刻,李兵咬牙試圖自爆,可是寧越雷光獸虛相迅疾熾烈的是閃電,轟碎了李兵最后一點魂力防御,瞬間就將氣息瘋狂的李兵炸成了一片飛灰。
云豹騎的將士們頓時發出一陣歡呼。
他們親眼見證了寧越以弱勝強,憑著五階虛相的實力,擊敗了有著七階實力的李兵!
之前云豹騎曾經見過囂張的拓跋龍海,也是同樣有著七階實力,可是無論實力和智計,都與這瘋狂的李兵無法相比。
如果不是寧越擊敗了李兵的話,那漫天的毒云很有可能已經落下,將入川城方圓千里都變成一片了無人煙的蠻荒。
寧越緩緩從天而降,這一戰最后雖然看似都是他壓著李兵在打,可是所靠的都是他這段時間感悟的二十四虛像秘紋法陣,魂力消耗極大。如果體內魂力若是沒有虛空連接時刻補充的話,這時候已經完全殆盡,連飛行的力氣都不會剩下。
寧越剛一落地,白洛洛,珞瑤姬,南笙,羅延石幾人都是從四周飛奔過來,一個個的神色都是異常興奮。
白洛洛沖在最前,上來就一把抱住寧越的雙臂,說道:“哥哥,你剛剛施展的是什么秘法,居然把整片天上的毒云都給驅散了,李兵自己崩解了紅毒女王蜂虛相,要是他當時知道你有著這樣的手段,一定會后悔跟你作對的。”
寧越笑著揉了下白洛洛的頭,說道:“世上哪有后悔就能解決的事情,這一次還要多虧了之前那拓跋龍海,逼得我實力有所突破,還有無終嶺,與李兵去的這一次,我從山嶺間的法陣中悟出了一些東西,雖然不夠完善,對付李兵卻足夠用了。”
羅延石等人都是想要說些什么,寧越揮斷,沉聲說道:“羅延石,珞瑤姬,你們先帶人休整一下,去入川城周圍巡視一番,好安撫下人心,將一些人沒有用的念頭直接壓滅了吧。”
羅延石和珞瑤姬都是應聲領命,快速離開,寧越這樣一說,他們也是瞬間從戰勝中清醒了過來。
李兵折騰出這樣大的混亂,對云豹騎所占地一定會有極為惡劣的影響,現在將云豹騎派出去,為的是令所占地居民不要太過恐慌,被有心人利用,變成禍害。
寧越派出羅延石和珞瑤姬后,也是略微放松了一些,又令馬伯碭整理一下后勤,就回去了他自己的營帳。
一路走去,寧越發現軍營中將士的目光都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心里也是有些開心,這代表他真正的征服了麾下的將士,這對他將來的一些計劃極為有用。
寧越很快走到了住處,進了營帳,南笙和白洛洛跟了進來。
等著寧越坐下,白洛洛給寧越親屬斟了一杯茶,放在寧越身前的案臺上,大眼睛看著寧越有些疲累的樣子,關心的坐在了一邊。
南笙站在案前,開口說道:“這一次師弟將李兵殺了,可令云豹騎將士只士氣提升不少,足以排解前探查無終嶺時候有戰士陣亡的影響,特別是除了李兵這顆毒瘤,以后大家行事又可以方便不少了。”
寧越聞言點頭,眼神卻是有些放空,掃看著營帳中的擺設,說道:“恩,這一次算是應對的不錯,沒有令李兵的瘋狂真正觸及影響我們的利益。希望以后不會再有人來云豹騎找事了。”
南笙聞言,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大人說的是,現在無終嶺那邊的戰斗局勢不明,咱們這邊最好安心擴展勢力,只要不受到影響就好。”
寧越招呼南笙坐下,白洛洛給三人都是倒了茶水,圍案環坐。
白洛洛還是有些坐不住,望著寧越,好奇的問道:“哥哥,你最后究竟使用的是什么秘法啊。上次我曾見你在拓跋龍海身上使用過一次,可是這一次對上李兵,我發現這個秘法的戰力比之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與難纏的魂力毒霧纏斗,最后生生耗盡了李兵的魂力,他七階虛相的武者啊。”
寧越沒想跟白洛洛隱瞞什么,還有南笙,其實兩人的關系十分復雜,從開始的師姐師弟,到后來的主仆,甚至還有了乾國皇帝賜婚一事,結果南笙就死心的跟隨者寧越,讓寧越將他當做了最可信任的心腹。
寧越想了想,才在白洛洛滿眼期冀中說道:“那是萬靈寶鑒虛相構成的法陣,我在和拓跋龍海作戰前感悟出來的,核心是我的搬天正法,我利用半天正法的完整性,催動萬靈寶鑒的二十四虛相構組成法陣,布置下后,可以增幅魂力沖擊力度,更是可以布下魂力循環,喚起其中任意一個虛相,對敵人進行進攻……“
“就是這么簡單?”白洛洛對魂力法陣并不是十分了解,聽到這里,不由直奔主題。
“當然不是。”
寧越喝了口茶水,笑著對白洛洛繼續解釋道:“現在我也只是能夠明確控制一個簡易法陣,令其對六臂三頭象頭怪虛相進行魂力增幅,還有一個,就是全力施展,將它對應二十四虛像組成法陣,利用秘法將魂力進行循環使用,二十四只虛像輪番對對手進行攻擊。”
白洛洛聽的眼神一亮,不由得對寧越又說:“原來是這樣,那以后豈不是大夏再派來什么人接管云豹騎,哥哥都不用怕了他們了。”I13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