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教訓美利堅的話,民用設施不至于,燕飛不會這么沒底線。而軍用設施之中承載美利堅鐵拳縱橫世界的就是他們的強大海軍。所以燕飛決心對這些船下手,就像是之前對不列顛做過的那樣。
也是恰好,他在別的新聞上看到說某約正在挪威附近海域舉行代號為海神的武器,號稱冷戰之后規模最大的聯合軍事演習。大量某約成員國的軍艦都在那邊參與行動,這絕對是個好機會。
吃過飯之后燕飛去了船塢找到了一位被他重金雇傭的烏科蘭工程師索要他的身份護照。雖然心中懷疑可這位在自己家鄉窮怕了的工程師不敢得罪自己的老板,乖乖的把自己的身份證件交給了燕飛換來了數千美元的獎金。
至于詢問燕飛拿他的身份證件去做什么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敢張口的。
不說燕飛這里開出的高薪待遇讓這些人無法割舍。單單是這些被燕飛帶回來的船只上那些打光了的炮彈以及膛線磨損嚴重的火炮就表明了這些火炮是真的用了!
不管是用在什么地方用在什么對手身上,都表明了燕飛的身份絕對不一般。而他們來這里只是為了賺錢而已,誰特么的想給自己找麻煩啊。真要是多事多嘴的話,不知道哪天就會被幾個黑人壯漢裝進口袋里扔進大海!
燕飛拿到了這個工程師的身份證件,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就去了機場。等到燕飛登機的時候已然是幻化為那位工程師的形象。
幾次轉機之后,燕飛終于是來到了維京海盜們的故鄉。離開奧斯陸機場之后,燕飛看著已經暗淡下來的天色決定先去找家酒店休息吃飯。
來到酒店開了房間洗漱一番清洗干凈身上的風塵,來到樓下的餐廳用餐的時候燕飛才通過手機上的新聞得知這場聲勢浩大的大規模演習已經快要結束了。而前來參加軍演的美利堅艦隊也要準備離開。這可讓燕飛懊惱不已,難道這一趟白跑了不成?
就在燕飛心有不甘的時候,旁邊桌子上的一段對話卻是傳入了他的耳朵里。
“親愛的布朗,我真的不愿意離開你。”
“寶貝我也是,可上級來了命令讓我去登艦我也沒有辦法。”
“那你是不是就要回美利堅了?我們以后還能再見嗎?”
“寶貝你放心,我一定會經常來看你的。明天一早就會有車來接我,我們現在抓緊時間回房間里好好交流一下音樂愛好怎么樣?”
談話的內容并不夸張,不過一個穿著美利堅海軍中尉泡上了當地的一個姑娘。中尉接到命令要回到軍艦上去,此刻正和這位當地姑娘告別。而且聽話語的意思今天晚上兩人肯定是有著一場激烈的盤腸大戰。而明天早上則是會有軍車來接走這個中尉去軍艦。
看了眼天下布種的美軍中尉拉著姑娘的手向著電梯走去,燕飛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吃過晚餐之后燕飛直接退房離開了酒店,不過在第二天凌晨之前他又悄然幻化了身份潛入了酒店之中。
一晚縱欲之后的布朗中尉拎著自己的行李箱,揉著發黑的眼圈走向電梯準備離開酒店。
不遠處有身影向著電梯走過來,布朗中尉沒有絲毫的戒備甚至還懶洋洋的打著哈欠。直到那個來到身后的身影突然揚手一記手刀砍在他后脖頸上為止。
十多分鐘之后,一身軍服的布朗中尉神清氣爽的拎著行禮走出了酒店大門。
一輛已經停在門外的軍車很快下來一個勤務兵,查看了一下布朗中尉的證件之后幫他放好行禮然后打開車門讓其上車。之后軍車發動向著遠處開了過去。
“服務挺周到,主動送我過去省的我再去找。”坐在后座上的布朗中尉實際上就是燕飛,看著窗外后掠的北歐景致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至于那位真正的布朗中尉,之前被燕飛手法老練的打暈之后仍在了酒店的雜物室角落。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至少是二十多個小時之后的事情。那個時候燕飛早就已經把想做的事情做完了。
軍車很快就來到了郊外的一處空軍基地,燕飛憑借著完全真實的證件一路暢通無阻的登上了一架軍機飛去了北方的卑爾根。之后就在卑爾根的軍事基地里直接換乘一架海軍的直升機向著大海上飛去。
這架直升機降落在一艘航行于大海之中的軍艦尾部停機坪上,當燕飛拎著行禮從直升機上下來的時候卻是蒙了。因為他愕然發現這特么的根本就不是想象之中的美軍軍艦,而是一艘懸掛著挪威國旗的挪威軍艦!
“......妮瑪。”燕飛滿心無語的看著迎風飄揚的挪威軍旗,心中已經是開始罵娘了“明明是美利堅的海軍軍官,為什么會來這里?!美利堅沒有軍艦了嗎?”
“布朗中尉,歡迎你。”一個穿著深色軍服,肩膀上掛著上校軍銜的北歐壯漢走到燕飛面前“我是英斯他號艦長奧特森上校。”
“上校!”燕飛心中再不滿此刻也只能是行軍禮寒暄。很快他就從談話之中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簡單來說就是,布朗中尉是來這艘船上實習的。因為是關系密切的盟友,更重要的是美利堅的實力強大所以才有機會讓身為航海官的布朗中尉來到這艘挪威重要的軍艦上進行實習。
燕飛心頭大罵布朗中尉這個撲街話不說清楚,害的自己白跑一趟浪費時間。
“我們現在就要返回哈肯斯沃恩海軍基地。”奧特森上校帶著燕飛去航海室“從現在開始航海室的航行工作就交給你了。”
坐了很長時間飛機的燕飛手都忍不住的抖了一下,他只是個冒牌的而已,哪里會懂什么航海不航海的。這艘軍艦交給自己來開,這船長瘋了吧。
船長當然沒瘋,在他看來燕飛是美利堅軍中的年輕才俊。結束實習之后回去肯定是要重用的。這樣的人肯定是有著真才實學當然是放心的將自己的坐艦交給了燕飛去操作。
在軍官餐廳吃過晚飯之后,艦長大副甚至航海長都紛紛離開艦橋回到自己的艙室去休息。艦橋內只剩下了燕飛與幾個操船船員。也就是那幾個船員都是職業的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妥當,燕飛這才沒有露餡。
百無聊賴的燕飛就這么坐在英斯他號的艦橋里,看著四周眾多的各種先進設備心中想著靠港之后該如何離開,還有沒有機會追上已經走了的美利堅船隊。
晚上的時候這艘宙斯盾護衛艦已經是進入了耶爾特峽灣之中,這里距離斯圖雷油港已然不遠。
“長官,我們接到了索拉號油輪發來的無線電通訊。”一名通訊軍官叫醒了正在打瞌睡的燕飛“他們說我們正航行在他們的航線上,讓我們盡快避讓。”
“啊?”對于航海一無所知的燕飛也搞不清楚這是什么情況,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些之后回應“既然這樣那就讓開啊。”
“長官,可是我們并沒有航行在他們的航線上。”一旁的一位導航員出聲抱怨“按照斯圖雷港的燈塔坐標來計算,我們和索拉號完全是在安全距離上。”
“......”燕飛撓了撓頭,起身來到舷窗旁邊。一旁的導航員指著遠處一個明亮的光源介紹“那是斯圖雷港的燈塔,我們一直航行在預設的航線上。”
“哦。”燕飛點了點頭“那就繼續。”
燕飛完全不懂航海這種事情,他又不是航海專業畢業的現在完全是摸不清楚狀況。只好是相信身邊這些專業人士的建議,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之后的一段時間里,那艘索拉號油輪不停的發來通訊呼叫警告維斯他號兩邊即將發生碰撞危機。無線電通訊越來越頻繁,到了后來甚至直接不掛斷大喊要撞上了。
而艦橋內的官兵們堅信自己的判斷沒錯,對于索拉號的呼叫一開始還應付后來干脆不予理睬。
燕飛雖然不懂什么是航海,可眼睛卻并沒有問題。耳畔聽著索拉號的不停呼喚他的眉頭也逐漸皺了起來。尤其是當遠處那道明亮的光線越來越近的時候燕飛心頭的疑惑也已經達到了最頂峰狀態。
“臥槽!那不是燈塔!!!”當已經距離很近的時候燕飛終于看清楚了之前被導航員認為是海港燈塔的光束并不是來自岸邊,而是不斷的向著自己這邊靠近的一艘巨型油輪上的燈光“那是船上的導航燈!!!”
燕飛大喊快轉向,那些恍然間醒過來的船員們也是回過神來急忙想要操作船只轉向。只是時間上已經來不及,對面的重量級船已經鳴笛開了過來。
緊急制動的維斯他號雖然拼命轉向,可依舊是和對面那艘重量級船只碰上。并且在靠近尾部的地方留下了一處巨大的缺口。
“還有這種操作?”劇烈晃動之后逐漸平穩下來的艦橋內,燕飛哭笑不得的看著值夜的官兵大喊大叫著到處奔跑。
他原本是來找美利堅麻煩的,陰差陽錯之下上了一艘挪威的軍艦不說還被任命帶著軍艦回軍港。可此刻軍艦卻是被撞了。燕飛感覺今天實在是太搞笑了,他連吐槽的力氣都沒了。
軍艦上的人都是一片混亂,警報聲大作之下眾多的官兵們都像是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這個時候需要軍官站出來給出正確的處置命令,可作為值班軍官的燕飛哪里會懂這些,他就是站在艦橋笑個不停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被撞偏離了航線的英斯他號緩緩向著一側海岸開了過去,因為沒有命令加上撞船之后的混亂,這種趨勢完全沒有人去阻止。
等到奧特森上校趕到艦橋的時候事態已經無法挽回,英斯他號直直的沖向岸邊最終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