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散初唐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糊涂賬(上)

《》正文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糊涂賬(上)

《》正文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糊涂賬(上)

李休也沒想到大食人竟然會派使團來游說大唐,不過想想也不奇怪,畢竟大食這些年雖然依然保持著戰場上的優勢,但是在東羅馬和波斯的聯合抵抗下,大食的日子也不好過,特別是東羅馬帝國經常派海軍從地中海沿岸侵襲大食的后方,更讓大食苦不堪言,幾次進攻都因為后方被偷襲而不得不退兵。

“大食人崛起的勢頭也快被東羅馬和波斯遏制住了,等再過幾年,恐怕就要面對兩國的夾擊了,而對于咱們大唐來說,讓他們三國交戰不休,這才更符合咱們的利益,所以這支大食使團到也可以接見一下,但不要給他們什么許諾。”李休沉思了片刻這才開口建議道。

“先生此言甚得我心,之前舅舅也是這么說的!”李治聽到李休的回答也是心悅誠服的道,不過在說到長孫無忌時,他臉上卻露出幾分復雜的神色,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卻依然引起了李休的注意,這讓他也不由得心中一沉。

“對了,說到大食人的使團,他們還是被晉哥派人送過來了,據晉哥上書說,這幫大食人在南洋那邊遇到風暴,結果船都快沉了,后來還是遇到海軍的船只才將他們救上來。”李治這時再次開口道。

“晉兒倒是做的不錯,南洋的那幾個大島物產豐富,特別是金礦眾多,有了那邊的物產,咱們大唐倒也寬松了許多。”李休聽到李治提到李晉,當下也不由得再次笑道。

前幾年李晉殺進倭國占了不少土地,不過倭國太過貧瘠,除了一個石見銀礦外,也沒什么好東西,所以他就盯上了富饒的南洋,憑借著大唐的海軍,南洋的那些小國根本沒有任何抵抗之力,大唐海軍所到之處,皆是大唐的領土。

而且李晉還驅趕南洋的土人為大唐開礦種糧,另外還有南洋的香料等特產,更是吸引了大批的商人前去,前兩年李治甚至還打算派駐了官員去南洋,只不過南洋離大唐實在太遠了,而且草原和西域也到處都需要人手,最后實在抽調不出人來,只能讓海軍代管南洋。

“是啊,有晉哥在海軍中,我也能放心的將南邊交給他,另外大哥在交州也做的十分出色,現在不但穩定了大唐在那邊的統治,而且前幾天還上書建議,希望由交州與晉哥配合出兵,一舉滅掉林邑國,那邊盛產稻米,還是一年三熟,若是能吞并掉,我大唐將又多了一個糧食產地。”李治這時再次笑道。

“林邑國拿下來也好,東南半島上的那些島國一個個都是屬野狗的,咱們中原強盛時,他們一個個都只會裝孫子,但暗地里卻還會時不時的咬上幾口,等到咱們中原衰弱,這幫野狗立刻就會露出自己的爪牙,到時南方也會不穩,索性這次一舉滅掉他們!”李休這時也面色冷峻的道,對于東南半島的那幾個小國,他也同樣沒什么好感。

“先生說的不錯,現在我大唐兵鋒之盛,天下間已無敵手,既然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拿這些小國練練手,免得我大唐的兵鋒閑置太久而生銹!”李治當下也點頭道,大唐以武立國,但是隨著北方與西域的平定,大唐已經很少有機會動武了,李治現在也擔心承平日久,大唐會在武備上松弛,所以也時不時的找借口出兵,以此來保持軍隊的戰力。

不過李治說到這里時,忽然又想到一件事,當下也再次開口道:“三哥他在廣州,離大哥那邊也很近,而且這幾年大哥之所以能在交州站穩腳根,也多虧了三哥的幫忙,如果要出兵林邑的話,也可以動用三哥那邊的人手。”

“讓恪兒、承乾他們聯合出兵林邑?”李休聽到李治的話也不由得一愣,隨后有些不解的看向他道,雖然李恪和李承乾手中并沒有兵權,出兵的也是大唐的將領,可是廣州和交州畢竟是在他們的治下,現在兩州一起出兵,若是打下林邑,日后又該怎么治理?而且那里離長安這么遠,難道李治就不擔心李承乾和李恪在那邊生亂?

“呵呵,先生不必擔心,我自然有自己的打算?”李治這時卻是再次一笑道,看樣子他也知道李休心中在想什么,但卻有自己的打算,這讓李休也不好再說什么。

聊完了南方的情況,李治和李休又聊了一些大唐內部的一些事情,比如這幾年新增的一些政策,其中除了與民生有關的政策外,最重要的就是對世家的打壓,畢竟這件事從李世民登基后就開始做,現在已經延續了三十年,而李治登基后也加大對世家的打壓力度,特別是在教育和科舉上,徹底的挖掉了世家把持朝堂的根基。

可以說經過這些年的努力,那里平民出身的官員已經成長起來了,這些官員大都是終南和南山這兩座書院出來的,他們參加科舉后得到官身,進入官場憑借著政績升遷,現在已經占據了朝堂上的大半江山,相比之下,世家出身的官員比例卻是急劇縮小,影響力自然也萎縮大半。

對于世家的打壓,李休也一向最為熱心,畢竟他和世家之間可是有不少的仇怨,因此也興致勃勃的和李治聊了許多,不知不覺之中,這時也已經到中午了,于是李治這時再次笑道:“先生,兕子那邊肯定會準備好了午飯,咱們一起回去和兕子吃飯吧!”

聽到李治提到兕子,李休卻露出糾結的表情,過了片刻他這才開口道:“陛下,當初兕子不肯嫁人,說是要為先皇守孝,可是現在守孝期早就過去幾年了,現在是不是也該嫁人了?”

李治聽到這里卻是苦笑一聲,隨后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先生您的意思,可是兕子的性子您也知道,這件事我在私下里都勸過她無數次了,可是她就是不聽,另外還有寧安,竟然也站在兕子那邊,現在她們就是一筆糊涂賬,我也拿她沒有辦法。”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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