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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在一方雪白的空地上,兩個上身的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年搏斗的正起勁,旁邊一個白衣少年在邊上彈著琴,琴聲悠揚,伴著場中的搏斗起起落落。
只見場中黑色皮膚的少年,渾身肌肉,根根青筋凸起,顯然充滿了強勁的力量,與他對打的是一黃色皮膚的少年,身材相較于黑色皮膚的少年則要勻稱很多,完全按黃金比例分割,兩人在飛揚的雪花中打的難解難分。
黑色少年一拳搗向黃色少年的面孔,黃色少年眼神一怔,隨后一凝,輕輕一側,“呼”黑色少年的拳頭擦著黃色少年的耳朵劃了過去,“喝!"一聲輕喝,黃色少年一把抓住黑色少年的手腕,隨后腳下一動,一個膝撞頂了過去,“咚”眼見無法躲開黃色少年的攻擊,黑色少年鋼牙一咬,一頭頂在了黃色少年的頭顱上面,兩人瞬間分開,摸著腦袋凝著雙眼看著對方。“呀啊!”黃色少年率先大叫一聲,猛的一甩手臂,一個直拳搗了過去,“哼!”冷哼一聲,黑色少年同樣的一個直拳搗了過去,兩人的雙拳撞在了一起:“咔”輕輕的一聲脆響,黑黃二人同時眉頭一皺,退了開來,兩人緩緩的揉著自己的拳頭..
片刻后,黑色少年大喝一聲,猛地一個前沖,卻就勢蹲到,雙手撐地雙腳蹬出,來了一個高難度的離地蹬,黃色少年一看這架勢,輕移腳步,錯過黑色少年蹬過來的雙腳,卻是迅速的踢向黑色少年撐著身體的手,黑色少年見狀,雙手發勁,離地而起,就勢一滾,落在了一旁。黃色少年見一擊未中,轉過身子,雙手一抓,將滾落在地還未起身的黑色少年雙肩擒住,手掌一轉,勁力發出,直接將黑色少年壓倒在地上。
黑色少年隨即反應過來,也不掙扎,放松身體,隨著黃色少年的壓力將身子下傾,一瞬間出手,穿過黃色少年的空門,一把就抓在了黃色少年的緊要之處。
黃色少年面色一緊,大叫道:“放開”黑色少年陰陰的笑了聲:“你先放手。”為了子孫后代著想,黃色少年憤恨的放開了黑色少年,黑色少年在黃色少年那話兒處狠抓了一把,才迅速的一個落地滾,拋出了黃色少年的攻擊范圍。
白色少年的琴聲也在此時收尾,哈哈的笑聲傳來。黃色少年狠狠的剜了黑色少年一眼,咬牙切齒的說道:“你能啊,現在都學會這一招了,對大哥都用這招。”黑色少年一掃先前的兇狠,諾諾的看了一下黃色少年一眼,小聲說道:“大哥你說的,戰斗的時候要全身心投入,而且剛剛那招是你上次對我用的,你讓我多觀察多學習的。”
黃色少年不由的氣結,揉了揉自己生疼的命根,厲聲說道:“下回不準用,要不小心你的P股。”聽到這話,黑色少年打了一個激靈,忙聲說道:“小弟知錯了,大哥就繞過小弟吧。”上次比試,他也是用了大哥的一招踩腳趾,結果在睡覺的時候被大哥在P股上偷摸了辣椒醬,那可是把他給整慘了,想想就后怕。
白衣少年輕輕撥開兩人,看著飄揚的雪花,頭顱微微揚起,滿面感嘆道:“如此美麗景色,你們卻如此粗俗,實在不雅,實在不雅。”黃色少年和黑色少年互看一眼,兩人同時上前,一左一右將白衣少年架起,用勁拋出,只見“通”的一聲后,雪花四濺,白衣少年卻是給大地來了五體投地大禮。
黃色少年看了看摔在地上的白色少年一眼,不屑的說道:“你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在這切磋,你在旁邊咿咿呀呀的彈個不停,彈你就彈吧,還如此美色,不就是個雪么,都看了十年了,你酸個毛線。”黑色少年嘿嘿的笑道:“就是,就是.”黃色少年橫了黑色少年一眼,“就是個屁,不要以為我會放過你,今天多跑五十圈。”黑色少年委屈的撅了下嘴唇,卻沒再反駁,再反駁P股又不保了。
白衣少年從雪地里爬起,拍拍身上的污漬,看了看黃色少年,卻是同樣嘿嘿傻笑道:“觸景生情,意外,意外。”卻是沒有一絲怪罪兩人將自己摔出的事情,想來這事情發生的不是一兩次了。
黃色少年看了看白衣少年,繼續說道:“你看,叫你平時跟我們多練練體術,你偏不,這樣輕輕一摔你就出去了,同樣的招式你也不閃不避的。”白衣少年,優雅的彈了下袖口的雪,指了指自己腦袋得意的說:“我靠這個的,有你們在,我放心。”
黃色少年剛要接著說點什么,卻聽到清清鈴鈴的美妙女聲傳來:“雨哥哥,雨哥哥!”聞的聲音,黃色少年大驚,忙道:“穿衣服穿衣服,雅兒來了!”黑色少年也臉色緊張,兩人慌慌張張的將衣服套上,就見視線出現了一個紫色的身影,走的近前,好一位妙齡佳人啊,長的是容華若桃李,傾國傾城,實屬絕色。
美貌少女看著面前三人的狼狽模樣,好看的眉毛微皺了皺,嘴角一撇說道:“雨哥哥,你又脫了衣服練功了?”黃色少年聞言,臉色一正,誠懇無比的說道:“沒有,我們只是在雪地里玩鬧了一會,衣服有些不整罷了。”少女看了看黃色少年和黑色少年著急間扣子都扣的亂起八糟的樣子,不由的眉毛橫了起來,轉過頭對著黑色少年厲聲說道:“文昊你說,是不是又沒穿衣服!”卻是用肯定的語氣來發問,黑色少年打量了一下發怒的姑娘,又看了看正給自己使眼色的黃色少年,心一橫咬牙說道:“沒有,真沒有,我們這次可是穿著衣服的。”
“哼,葉文昊,你越來越長勁了,姐姐你都敢騙了。”少女怒視著黑色少年,看的少年眼神閃爍不定。白衣少年一看這情況,隨即挺身而出,堆出一臉笑容,剛要開口遮掩,卻是被少女給搶白了。
“易水寒你閉嘴,你就沒說過真話,你最鬼,我才不相信你說的,我就知道,你們都沒把我當回事情,我說了多少次了,冰天雪地的,就算是練功也要穿衣服,你們就沒聽過一次。”少女越說越激動,看著白衣少年的眼神,頗有殺了他的架勢。
白衣少年苦笑了一下,趕忙躲到了龍雨的身后,悄聲說道:“大哥,你自己看著辦,我無能為力了。”黃色少年看了看場面,自己不出面估計不好收場,只得開口說道:“雅兒,這個,練功嘛,你知道的,是很容易出汗的,這一出汗呢,你要穿著衣服,衣服就會濕,衣服濕了呢,它就會貼著身子,很不舒服對不對,那所以就”少女聞言卻是看著黃色少年,眼中淚水滾動,好像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白衣少年和黑色少年一看這架勢,頓時明白,矛頭跟他們沒關系,于是兩人前腳滑右腳迅速的逃離了,只留下傷心的姑娘和呆愣的黃色少年。
美麗的姑娘正是那可愛的小丫頭雅兒,隨著龍雨來到東北行省,一晃十年,已然成了一個大姑娘。而那黃色的少年就是龍雨了,黑色少年是一起前來的那個昔日的小胖子葉文昊,白衣少年則是來到東北后和他們一起學習的柳隨風的外孫易水寒。
龍雨看著雅兒就要飆淚的架勢,心里不由的苦到,早說了讓易水寒放哨,那小子好死不活的彈什么琴啊,這會被抓了個正著還真不好解釋。
上的前去,輕輕拭去雅兒已經飆出眼眶的淚水,龍雨柔聲說道:“好了,哥哥不好,哥哥應該聽你的話。可是,你看哥哥這身體,在這裸奔都沒關系,還在乎這點外界的寒冷么,你呀,就是關心則亂、”雅兒聞言臉色一紅,說道:“誰要你那個了,也不知羞,人家是擔心你啊,冰天雪地的,你身體再好,那萬一呢,萬一生個病啊什么的,還不是害的人家為你擔心。”
“哪有那么弱不禁風的,看看我這身體,哎,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龍雨使勁拍了拍胸口,裝作心痛的說道。然后拉起自己的袖子,將少女臉上的淚水擦干,溫柔的問道:“今天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你不是要在劉爺爺那上琴藝課么,應該還要一個時辰才過來啊。”
“哼,你就是算好時間的對不對,你就是防著我的。”少女賭氣的撥開龍雨幫他拭淚的手,撅著嘴氣呼呼的說。
我R,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龍雨心里感嘆了一下,隨即微笑的湊到少女面前,嘻嘻哈哈的笑道:“我哪有,這本來嘛,再說了,我防著你干嗎,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樣,對吧,好了,別老這樣,讓別人笑話,長這么漂亮,老耍脾氣可不好。”“我就耍我就耍!我就要你疼我,誰敢笑話,我打的滿地爬!”少女依然不領情,卻是和龍雨桿上了。龍雨也是頭疼無比,當初多么溫柔可愛一小女孩啊,跟著自己爺爺和柳爺爺兩人,結果變得辛辣無比啊。
說著,龍雨輕輕的撓了撓姑娘的手心,小聲說道:“好了,別生氣了,我這不都是聽你的么,只是這個,練起功來一興奮就忘了,那大不了我以后去練功場,不到外面來了,好不好,別生氣了,你看看,哭成一個大花臉,可不好看了,不好看我可就不要你了。”雅兒聞言,急忙的掏出絲巾擦了擦淚痕,也不知從哪拿出一方小鏡子來看了看,發現自己沒多大變化才放心的收起東西,對著望著自己的龍雨認真說道:“不好看你也不能不要我,你答應我的,這生都要好好照顧我,不然的話,你可是發過毒誓的”
“那是當然了,你還沒說呢,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是不是爺爺喚我有事情交代?”龍雨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問起了雅兒為什么提前來找自己。
雅兒點了下頭,說道:“聽說是京都來消息了,不知道什么事情,爺爺叫我來喚你跟兩位弟弟過去。”“哦,那走把,別讓老人家等太久。”龍雨拉著雅兒的手,向府內走去,雅兒隨后跟上,兩人手牽手,看起來親密無比。話說這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互有情意,自打十來歲懂事以來就確認了彼此,而龍家對雅兒也很滿意,所以就默認了他們之間的事情,算是青梅竹馬,父母相允,除了最后一步沒跨過,儼然已經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了。
兩人走在飄揚的雪花中,少年身穿黑色錦衣,身長七尺,面如冠玉,唇似涂脂,朗眉星目,好一位翩翩少年,身旁的紫色少女亭亭玉立,容貌更是絕色,這樣的人物湊在一起,實乃天造地設,連著北國幾十年一個模樣的風雪都在這一對男女的走動間多了很多唯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