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正是靈器化形!”宋姓修士傲然道:“閣下現在將令牌交出還為時未晚,否則,本座就只有請閣下嘗嘗高階靈器的厲害了!”
他對這件靈器深具信心,往日與同級修士斗法時,只要施展出靈器化形,立刻就會改變局勢,大占上風!
“哼!”
陳揚冷哼一聲,并不接話,雙手連點,一道道粗大的靈力柱瘋狂的向著五火神焰叉中涌入,五柄赤紅色小叉,再次發出耀目的紅光,一陣嗡鳴后,四下散開,繞過化形后的靈器,分成五個方向向著宋姓修士擊去。
“不知死活!”
宋姓修士低罵說道,面對著五道紅芒的進攻,他也不敢怠慢,急忙將大量的靈力輸入身旁漂浮著的頂階防御性法器——炫月環——之中。
只見炫月環受到大量靈力的催動,迅速變大,化作直徑數尺的圓環,將宋姓修士護入其中,然后青光一閃,圓環消失不見,宋姓修士的周圍憑空出現了一張青濛濛的護罩來。
防御措施做好,然后,宋姓修士沒有絲毫猶豫的神識一催,指揮著靈器化形后,出現的插翅怪獸,直奔陳揚襲來。
轟隆隆的連串響聲,五柄赤紅色小叉同時擊倒了青濛濛的護罩上,護罩上一陣月華似的光芒大作,竟然頂住了五火神焰叉的全力一擊,而沒有絲毫崩潰的跡象來。
見五火神焰叉無法擊破對方的防御,陳揚右手一招,將五火神焰叉召回,然后指揮著虎形傀儡獸接連噴射出碗口粗細的青色光柱,向著對方靈器所化的插翅怪獸射去。
可惜的是,這只虎形傀儡獸是一件殘次品,噴射的光柱威力倒是十足,但操控間總有晦澀的感覺,動作總是慢了半拍,數道光柱射出,卻只有一道擊中了插翅怪獸,連延緩一下都沒有做到。
陳揚眉頭微皺,指揮著元龜盾迎了過去。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大撞擊聲響了起來,聲音之大,震得附近沒有提防的修士,都一陣氣血翻騰,頭暈目眩。旁邊的侯府侍衛更是不堪,竟然紛紛暈倒在地。
巨響過后,插翅怪獸倒飛數丈,元龜盾一聲哀鳴,靈光黯淡不少,陳揚定睛看去,只見此盾雖然接下了對方這一擊,但受損也頗為不輕,盾牌的一角更是赫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凹坑,不禁暗暗心驚。
元龜盾的防御力,陳揚是再清楚不過了,原本就是一件頂階的防御法器,生死試練中受損嚴重,事后經過他的師父馮道陵,這位金丹期的煉器高手的修補重煉,防御力更是提高不少,可這樣都在靈器化形的一擊下受損,可見靈器化形的威力之大!
好在,元龜盾終究是不負眾望,成功防下了靈器化形的攻擊,讓陳揚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不過,對方層出不窮的寶物,也讓陳揚意識到,不出全力恐怕是很難取勝的。
想到這里,陳揚不再猶豫的往儲物袋中一拍。
一道明黃色的光芒激射而出,卻是一只明黃色的印臺,印臺旋轉著迅速漲大,轉眼間來到一間房屋大小,飛到宋姓修士的頭頂,帶著驚濤駭天的呼嘯氣勢,一落而下!
起初,玉黃印剛剛飛出時,宋姓修士并不在意,心中還暗暗嘲笑著陳揚,方才五柄紅色小叉的頂階法器,尚且奈何不了自己的炫月環,這只印臺不過又是一件頂階法器罷了,能有什么作為?大概是黔驢技窮了吧。
但轉眼間,玉黃印下擊的驚人威勢就讓宋姓修士臉色狂變,大為后悔剛剛的托大,他兩手靈光閃爍,左右一分,按在了身周的炫月環化成的青色護罩上,然后往里面拼命輸送靈力,一時間,防護罩上的青濛濛光芒大盛起來。
又是一聲驚天巨響,玉黃印被護罩反彈到半空中。
但宋姓修士臉上卻沒有一絲喜色,看著眼前靈光黯淡之極的防護罩,嘴里一陣發苦。
對方這是什么人啊!剛剛筑基就有如此多的寶物,先前的小叉和盾牌,就不說了,雖然威力不凡,但大宗門的筑基期弟子有這么一兩件倒也正常。
可現在這只明黃色的印臺,威力實在太強大了,簡直超出了頂階法器的范疇,就連自己的靈器化形后的威力恐怕都要相形見絀!
宋姓修士做夢也想不到的是,玉黃印原本就是頂階靈器的胚胎,又經過馮道陵的重新煉制,現在,可以這么說,只要有合適的妖獸精魂封印在玉黃印內,玉黃印的威力不會比當年陳揚見過的頂階靈器朱雀環差得太多。
陳揚也很滿意玉黃印的威力,趁他病要他命,于是,雙手掐訣一收一放,又是幾道靈力打出,玉黃印再次挾著巨大的風壓凌空擊下。
見玉黃印再次攻來,宋姓修士的神情終于有些慌亂了,此時,炫月環形成的防護罩,防御力還沒有恢復過來,絕對防不住這一擊。
無奈之下,宋姓修士只得指揮著靈器迅速飛回,與玉黃印纏斗在一起。
陳揚此時大占上風,終于有余暇關注一下吳氏兄弟那邊的戰局,但看到的情形卻是讓他殺心頓起。
只見吳氏兄弟背靠著背,勉強抵御著六名修士的圍攻,二人中實力稍弱的吳伯雄的嘴角胸口還出現了大片的血漬,顯然受傷不輕。
雖說他兄弟二人的修為要比敵人略高一些,但猛虎架不住群狼,他們手中又不像陳揚那樣有著層出不窮的寶物。在圍攻之下,形式顯得有些岌岌可危。
于是,陳揚神識一動,身旁的虎形傀儡獸身子一轉,大嘴一張,一道光柱就一閃即逝的噴射而出,擊到了圍攻吳氏兄弟的一名修士身上。
頓時,這名修士的半邊身子化為了血霧,一名嗚呼!
虎形傀儡獸畢竟是四級傀儡,相當于筑基初期的存在,雖然由于是一件殘次品,對付靈器或許不夠靈活,但對付一名練氣期的修士,對方又如何躲避得了!
其余五名修士大駭,忙四下散開,但卻毫無用處,已經被陳揚神識鎖定的他們,又怎能避過光柱的追蹤。
五人絕望之下,倒也沒有放棄,而是做那困獸猶斗之舉,或是放出了各種防護罩,或是指揮著自己的法器,拼命的阻擋著傀儡獸的攻擊。
可惜的是,威力上的差距實在太大,無論是護罩,還是法器,在筑基期傀儡的一擊之下,都是以卵擊石。
護罩裂,法器碎,隨后他們的主人也從這世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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