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悄的進入九月份,翹首以盼的梅振濤終于出現,但是讓稍微有些遺憾的是,白尚武竟然還沒到呢,這白家估計要慘了。
“孫康,你跟我說,季平到底是怎么死的?”梅振濤依然是一席唐裝,臉上扣著一副墨鏡。
“講!”
“冰城,白家。”孫康肯定的說。
“冰城白家?哼,他們怎么會對季平下手?”
“呃您也zhidao,季平少爺他喜歡享受,花錢如流水。就是去夜店,隨便跟幾個朋友玩玩,也要打賞酒保公主小費,每次加起來都不低于十萬。您有讓我限制他的零花錢,就導致他手里錢不多,所以,他主意就打到了白家頭上。”
“糊涂!白家什么,是地頭蛇,不過分的說,還是要化龍的龍蛇,憑他那細胳膊細腿兒,也敢去捋虎須?你就沒攔著他?”
“我攔了啊,可是攔不住。他說也不是要對白家直系下手,就從他們手下的人下手,弄個幾百萬零花。我說我先給他,要他別去,但是他不聽我的啊,說既然您不給他錢,他就自己去賺錢。”
孫康這段詞是跟對過的,而是從蜘蛛怪口中得知,了解到梅振濤這個私生子跟梅振濤的關系并不太好。畢竟梅振濤還有兩兒一女,還有老婆。而且那兒女的天賦都遠超這個私生子。當然更加關心他們。
就從這一點下手。編造了這么一個缺錢的謊言。讓梅振濤心生愧疚。思緒混亂,或許言語中那一些漏洞,他就未必想得清楚。
“白家家主還是白尚文吧?”梅振濤問道。
“現在基本是上他兒子白志剛在主事。對季平少爺動手,應該也是經過他首肯的。老板是什么意思,找他們談談?”孫康故意問。
“談個屁!殺我兒子,能就這么算了?既然我兒子死了,那白尚文的兒子就得償命。這兩天你派人盯著白尚文的兒子,找個機會。我把他干掉,為季平報仇!”
“是。”孫康低著頭答應,但是心里其實十分忐忑。老板沒對他用精神力控制,否則還真不zhidao會不會亂說什么。
白尚武以前出門,都是前呼后擁的。不說比官員排場大,但是也不次于一些公司老總的派頭。
但是這一次出來不但沒有仆從弟子,居然還是易容喬裝,才偷偷跑出來。主要是怕三河門那些瘋狗,看見他落單,要是幾個人圍攻。他就算天賦出眾,實力不俗。也必死無疑。
一路上化裝成一個農民工似的,臉上一直臟兮兮的,身上的一副還一股子汗餿味,從他記事兒起,就沒吃過這種苦。
拿出當年剛剛學武時候那種精神頭,不怕苦,不怕累,堅持就是勝利!
白尚武一直在心里給自己暗暗打氣,同時發誓,一定要給三河門好看,不殺光他們,難解心頭之恨。
他們一直以為,在整個龍江省,乃至東三省,他們白水門都是數一數二的,居然被一個三河門給逼迫成這樣。
不但好多堂口都被連根拔起,就連好多弟子,都失蹤或者死亡。先天高手也互有損失,三河門居然不落下風,甚至現在還反攻到白水門這邊。
三河門憑什么,不過是幾個小門派聚集在一起形成的勢力而已,但是他們拼命的時候有丹藥、練功的時候有丹藥、療傷的時候還有丹藥,而白水門則沒有。
本來白水門也是有丹藥儲備的,但是被一個叛徒,三河門早就安插進來的臥底,全部盜走了。
實力此消彼長,兩個大門派之間本來就微小的優勢又發生改變。現在是三河門居然還有補給,但是他們白水門則好幾個月沒有大筆進項,本來每月利潤最高的白家,居然也不肯再給錢了。
但是白尚武并不怪堂哥白尚文的決定,現在白水門靠不住了,稍稍保持中立,甚至靠到國家機關都行,保住白家的產業為主。就算白水門勝利,只要他白尚武還在,白家就倒不了!
以前半天多時間就能到的路程,這次竟然花費了三天時間。白尚武真真正正體會到了長途大巴、公交車、拖拉機等多種交通工具,這輩子他都不想再嘗試一次。
若是換做他小時候,甚至是年輕時候,都沒wenti,但是已經享受了好多年,再讓他回到貧苦的日子,他怎么受得了?正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就是這個道理。
“二叔,怎么是您自己回來了,小弟呢?”白志剛熱情的問。
“他被扣在那邊了,我也沒辦法。二叔無能,這次是來跟你和你父親商量一下,給白水門支持一筆錢,最好再能請煉丹大師煉制一批丹藥,無論什么代價都行。只要丹藥到手,咱們就能獲勝,到時候三河門那邊的產業,也是咱們家的。”白尚武說道。
“二叔,錢沒wenti,您開口了,當侄子的沒話說,而且我弟弟又在他們手里,必須給。但是丹藥keneng不行,上次跟您說過,那位大師出門云游,他的代理人跟我說,如果大師回來,會先跟我聯系,可是一直都沒信兒,這一點,我也沒辦法,要不我從外面給您想想辦法?”
“外面?”
“嗯,比如國外。我就zhidao有一家叫做白云醫藥的南韓公司,他們好像供奉著一位醫道高手,以前從郭家買過不少好藥材,應該懂得煉丹,具體水平,我還不清楚。”
“哦?那行,兩手準備。大概需要多長時間,我有些擔心你弟弟。”
“二叔,您放心,我父親就已經親自去聯系那邊,否則今天怎么會不來接您。時間肯定是最短,再說您沒回去,他們也不敢對小弟怎么樣,畢竟咱們家才是掌握了白水門主要財源的家族,沒有我們支持,白水門那些長老什么的,能有現在的生活嗎?”白志剛說道。
“好,那就希望你父親快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