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豪俠傳

第四十章 盜俠出山

《》正文第四十章盜俠出山樂文

第四十章盜俠出山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東溝老鬼書名:

蝶舞帶了饅頭獨自上山。`樂`文`小說`

com饅頭,自然是送給她的小白。

逍遙白點燃了篝火,穿了條小蛇,燒的滋滋作響。蛇膽可以增進內力,他剛剛吞了蛇膽,自己在那里練劍。

蝶舞遠遠地偷看,只見她的小白手腕連震,長劍便抖出了數朵劍花。

“好美呀!”蝶舞不禁贊道。

逍遙白聞聽此聲連忙凝氣收勢,寶劍入鞘。轉身回頭,果然是蝶舞。

“你,怎么不練了?”蝶舞問道。

“晚飯快焦了。”小白微笑,指正在燒烤的小蛇道。

蝶舞走到近前,掏出了三個饅頭道:“給!”

逍遙白又是微微笑,接過饅頭。兩人來到篝火旁坐下,蝶舞看著小白在吃飯,癡癡的看。

“你......剛才耍的是什么劍法呀?太美了!”蝶舞問道。

逍遙白咬了口蛇肉,邊嚼邊想邊說:“無名劍法!”

“‘吳明’劍法?”蝶舞癡癡地繼續說道:“這個‘吳明’定是個用劍高手。”

逍遙白沒聽懂她在說什么,咬了口饅頭繼續大嚼。

“你的劍......”蝶舞拿過了逍遙白的劍,拽出鞘,劍身嗡嗡作響。

逍遙白警覺地全身震,隨后馬上恢復自然。蝶舞全神貫注看著寶劍,沒有注意到小白的反應。

這把劍,裝飾低劣。看劍身,才知道是寶家伙。

“這把劍有名字嗎?”蝶舞又問道。

名字?劍的名字?逍遙白想,這劍定不能再叫文宗寶劍了。他突然又想起今年剛到春天的時候,他在練招身形醉臥懸空,指彈內力御劍的精妙招式。當時恰巧天降春雨,空中道炸雷正劈在他的文宗寶劍上。等他拿回自己的劍時寶劍居然無事,只是劍柄上的纏繩炸的爛了。

“驚雷,這把劍叫做驚雷劍。”逍遙白邊嚼邊說。

“好名字!小白,會你教我練劍好不好?”蝶舞道。

“不好。”小白拒絕。

“為什么!”蝶舞跺腳,耍起了小姐脾氣。

“不教。”逍遙白道。

蝶舞氣的連連跺腳,卻又毫無辦法。不知道為什么,她明明該生氣的,可是小白越是這樣,她反倒越喜歡得緊。

“吃完了我們還是練拳。”小白把最后口食物塞進嘴里,拍了兩下手道。

“好!”蝶舞爽快答道。

逍遙白洗了手,稍事休息,就又開始跟蝶舞對拆招式。

“你這拳法叫什么名字呀,雜亂無章卻又厲害的緊。”蝶舞邊練邊問。

“無名拳法。”逍遙白信口胡謅。

“這個‘吳明’可真厲害。”蝶舞邊練拳邊自己胡亂尋思。

有道是:驚雷劍舞如風來,

落雨飛花入云臺,

蝶落誰家無處尋,

逍遙劍客逍遙白。

黃酥遠遠地看著二人,只看了會,蹤跡不見。

次日上午,宣城衛城門之外。

張貼出來的告示眾人早就看了。看完后,大家都是搖搖頭,該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姜楊看完告示并將告示揭了下來,卷好揣在懷里。城門衛兵已經認識姜楊了,趕緊攔住他問:“大俠,這個不能隨便揭的,揭了要跟我去見縣太爺的!”

姜楊想,正合我意。只道句:“頭前帶路。”

衛兵這就引著姜楊來到縣衙,去見那白濤白老爺。

進了縣衙,白老爺正好忙完公務坐在大堂之上稍事休息。姜楊識趣,先站在邊,兵丁先頭稟報。

“大人!小的有事啟稟。”

“何事?稟來。”白濤道。

“呃......貼在城門口的告示,有人揭了。小的已經把人領來了,就是這位英雄。”守門兵丁說完指姜楊。

“哦?!”白大人聽此言喜出望外,趕緊正冠,撫著下擺走到姜楊近前。

白大人認識姜楊。遼東雙豪“盜俠”、“游俠”。這二位的大名已經響徹武林。

“姜大俠!真沒想到您會來幫忙!那真是太好了。”白大人邊說邊拉姜楊來到旁落座。邊吩咐城門兵丁回去守門,邊喊衙役沏上了壺熱茶。官場規矩,老爺親自給看茶,那來的不是上司就是貴客。

“這壺只是花茶,茉莉花茶。”白大人親自給姜楊看茶,又道:“不知英雄揭了告示,您是有線索,還是已經破了案?”

姜楊客氣地說道:“白大人,小人暫時并無線索,只曉得應當從那個‘血指痕’的組織查起。我想先接下這份差事,不然我空有身武藝,卻不得其用。報效朝廷,為百姓做點事,這才是我的俠義之道。”

“好!”白老爺拍案稱贊道:“真不愧為百姓人人口中稱贊的‘盜俠’!這件懸案可是舉國上下的都無人能破的連環的大案,我這里還真沒有比你更合適的人選了。倘若姜大俠真能破了此案,我定會上報朝廷,你也定是頭功件!”

“好說,好說!”姜楊客氣道。

“您需要多長時間能破案?”白大人問道。

姜楊也不知道多長時間合適,打了個停。白大人自己接過話道:“這樣吧,我們暫定十日為限。從今日算起,十日之后,不管案子有沒有頭緒,你都要回來見我。”

“好的。”姜楊道。

白大人拿過此案的案錄給姜楊觀看。姜楊看,什么有用的線索都沒有,但只有兩點他能確定。第,殺手用的是劍。能夠劍刺死久經沙場的老將,他的劍術定非常高。第二,這個殺手十分熟悉黃家地形,甚至可以說好似被家賊刺殺了樣。此人做得干凈利落,全身而退還無人現。

此時又有幾本類似案件的案錄也被拿了過來,白大人道:“這些都是國內類似案錄的抄本,都是‘血指痕’做的,你看下吧。”

再翻,姜楊大吃驚。他的腦海里登時就覺得有點不對,為何死去的十幾人都是國家的忠良義士?

姜楊想了良久,猛地合上案錄。

此時,杯中茶已經涼了。姜楊舉杯飲而盡道:“白大人,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個人,這就告辭!”

“好!靜候姜大俠的好消息!”白大人拱手。姜楊還禮,出了縣衙。

路過黃家,奠字高懸,大門緊閉。姜楊原本想先進去看看的。看樣子苦主也不便,此事暫且作罷。

姜楊想起誰了?其實他想起的人和案子無關。他想起了個賣包人,神奇的賣包人。很久沒出門了,也是饞,也是餓。他突然想吃“肉包叔”的包子了。

十溏關外五里,林間小道。

天已過午,路人稀少。

路旁倒下了顆粗壯的大樹。不知何時,這棵樹被人幾錛子幾斧子改成了短長兩條長凳。說是長凳,只是簡單地將圓木破出個平面。

林間小道有了這條長凳,就有了休息的路人。有了休息的路人,便不知從哪冒出來了個賣肉包子的肉包叔了。

肉包叔,叫什么名字沒人知道。問他,他也笑呵呵的什么也不說。

他只在白天出現。擔挑子,頭是案板,頭是蒸鍋。

籠屜里永遠都有噴鼻香的肉包。不多不少,只賣三文個。可是吸引姜楊的還有另種野味包子,狍子肉餡的包子!

野味包子并不是誰都可以吃得到,肉包叔只賣給他想要賣的人。賣價不貴,同樣,照舊三文。姜楊吃過次,便終身難忘了。

中午飯點也過了,肉包叔正在休息。懶懶地曬著陽陽打著哈哈。

姜楊走上這林間小道,便馬上想起了他和萍兒在起劫鏢之事。他邊走邊傻笑,聞著香味又來到了肉包叔近前。

“我要五個狍子肉的!”姜楊遞上十五大錢笑道。

肉包叔,打眼看五十多歲,面白無須滿臉堆笑。身高六尺,體態偏胖。身灰衣,頭戴小帽,白色圍裙,黑鞋白襪。整個人干干凈凈的。

大叔伸手,接過錢揣進懷里。

“小伙子!今天算你便宜,道上也沒外人就咱倆。現成的肉包沒了,我給你來個現包現做,你現吃。怎么樣?”

“嗯?好呀!”姜楊笑道。

只見肉包叔從案板下取出好的面團,調好的肉餡。雙手粘上了點生面粉。拽了塊面扔在案板之上只拍,就成了包子皮。“啪!啪!啪!啪!啪!”只五下,包子皮完成。

隨后左手抄筷子挑了肉餡,抹上了右手托著的面皮。蘭花指搭上面皮轉捏,十個褶,轉眼間五個包子全部完成。

緊接著肉包叔雙手又沾了些生面粉,將五個肉包左三右二托在手上,馬步站定。

“嗨!”肉包叔雙手功,兩掌頓時變成了烤包子的灶臺。

“這包子叔居然會武功!還是高手!”姜楊邊想邊贊道:“這包子真是天下絕啊!好功夫!好功夫!”

“滋滋啦啦......”

不消片刻,包子很快烤熟。

包子叔雙手托著包子,笑問姜楊道:“你敢來接嗎?”姜楊神功護體,十指如鐵,寒暑不侵。這哪能難倒他?姜楊探雙掌接過了包子。果真好燙!可是姜楊接受得了。

“嗯,你果然有資格來嘗嘗我這絕世無雙的野味包子!”說罷,肉包叔拿了只小碟遞給姜楊笑道:“來,用碟子盛了慢慢吃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