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豪俠傳

第三十七章 血手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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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血手指痕

類別:歷史軍事

作者:東溝老鬼書名:

天火派,江湖第幫派。章節更新最快

掌門人擎朗空,擎大俠。腔熱血忠心愛國,數年前就開始聯合眾武林豪杰,暗中幫助朝廷抗擊北元大敵保家衛國。

江湖上的臥龍幫幫主宋雨聲、忘情派掌門白三娘子、薛家莊薛松薛莊主三大巨頭都加入了擎大俠的退元之師。

朱棣病死,明仁宗朱高熾繼位以后全國休戰,百姓休養生息。愛國的武林中人,也稍稍放松了神經。拭去了兵器上所沾染的敵人鮮血,也擦凈了滿身的戰場煙塵。

夜半,三更。

薛大莊主安坐家中,掛了寶刀在墻。溫了壺花雕,焚了爐好香,薛松好不愜意。兩口酒下肚,溫潤暖心。

薛松有些倦意,眼皮沉,小憩之間仿佛回到了伏擊北元軍隊的戰場。

他帶領了眾好漢,殺光了兩千敵寇,火燒了敵方糧草無數。火光四起,薛大莊主豪情萬丈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陣大笑,薛松夢醒,瞬間又回到了自己恬靜安逸的家中。

他又滿上了杯,自言自語道:“這杯,敬我自己。”

言罷,仰頭喝下。

就在此時,人破窗而入,劍破空而來直取薛大莊主咽喉。

薛松仰頭喝酒,咽喉要害之處空門大開,這劍就要得手!

薛大莊主哪里能是等閑之輩?寶刀雖不在手,自己還有身武藝呢!

只見薛松以酒杯做暗器,以指力彈出,直擊來人面門。借著酒勁,頭向后仰,下盤出腳直踢對方襠部。

薛大莊主的這閃避反擊來得真快。躲過了致命劍,并以個漂亮的姿勢上下兩路連環反攻。倘若是江湖上的般好手,定會吃虧。

誰料這名劍手腳下使勁,翻轉身形閃過了薛大俠的的反擊。

兩人站定對峙,薛莊主看見來人穿了身夜行衣,面罩黑紗只露雙目。細長身材約有尺,手提三尺青鋒,殺氣沖天而起!

薛松暗叫不好,這是遇上刺客了!連忙進步上身,想去墻上摘刀,要以祖傳薛家刀法退敵。

誰知來人根本不給他機會,又是劍疾來,直取薛松后心。

這劍來的飛快。薛松去墻上拿刀已經來不及了。除了家傳刀法,自己還會霹靂掌。無奈,他只得放棄拔刀,閃身撤步,先閃過這劍。猛地回身掌,打向此人。

這刺客見對方回身掌,便仗著寶劍之利,變招刺向對手掌心。

霹靂掌可不像鐵砂掌善避刀槍,薛大俠趕緊撤掌,身形繼續退向后墻去摘墻上的寶刀。

此人哪里再能給他機會,身形未變,劍繼續刺向薛松前心。

兩人進退,薛松命懸線。

薛松的手剛捉到刀柄,寶刀拔出半,前心卻已中劍。這黑衣刺客心狠手黑,拔出劍來又是劍刺進了薛松的咽喉。江湖上成名已久的薛大莊主,登時斃命身亡

次日,薛夫人剛從娘家回來就趕忙來見自家相公。

推開房門,薛夫人見此景,只“啊!”了聲,昏倒在地。

薛松滿身是血,手握寶刀刀柄,刀未出鞘坐死墻角。他的額頭之上,被人按上了個血指痕。

杭州,天火派總舵,夜。

擎掌門獨坐在屋,他剛從薛家莊吊唁回來。

“能越過幾百莊客進到薛大莊主的房內,十招不到就取其性命的刺客,江湖中可不多見。這件案子確實奇怪,官府來人查看,毫無線索。只知道,薛大莊主是受劍傷而死,他的額頭上,印有個血指痕。”盟友之死,擎大俠想破了頭,也毫無頭緒。

沒過多久,有人來報。

“稟報掌門!大事不好!!”天火門門人有急情來稟。

“講!”擎掌門朗聲道。

“飛鴿傳書來報,臥龍幫幫主宋雨聲,忘情派掌門白三娘子,已被刺死了!二人全部都是受的劍傷而死,額頭上都留有個血指痕!”

“啊!什么??!!”

白天,宋掌門和白三娘子明明和自己都去了薛莊主吊唁。可沒想到這么快,剛到晚上,江湖上的另外兩大勢力代表人并共赴了黃泉!

幾日之后,國內數人遇刺。死者十余人,均為愛國文臣、將領、江湖忠烈豪杰等。又過了幾日,就連這擎朗空擎大俠也遇刺被害。額頭點血指痕,也正是那些刺客所為。

此時,江湖維持數年的護國勢力瞬間土崩瓦解,大好的江山也片大亂。

僅僅月余,“血指痕”變成了江湖上悄然興起的大刺客幫派,令人談虎色變。就是錦衣衛去查此案,也失蹤了不少好手,實在無能為力。

不久之后,便有江湖傳說,“血指痕”中有三大劍客劍術絕頂,不問何人,只要出得起價錢,什么人都殺的了,擎大俠就是個例子。

黃霸,年方二十,原京城人氏。前北征北元先鋒官黃震之三子。騎著匹快馬,提著桿嶄新的金色長槍,騎風塵直奔鎮江堡宣城衛。

國內暫無戰亂。黃門猛將黃震年事已高,帶著三子黃霸辭官不做卸甲歸田。

黃門本有三子,長次二子,黃飛黃云早已戰死沙場,僅剩小兒子黃霸人。

仁宗宅心仁厚,也不想眼見黃家絕后,就應了黃家父子歸田之事。并把以前父皇手中留下的宣城衛趙家宅院送與黃家。

黃震自是謝恩,誰知圣上另有話說。原來皇上安排二人來此邊關,也是希望兩人勿忘國事,倘若此處有敵來犯,還請黃家二將再次出山。

話已至此,黃家二將點頭應允,跪謝圣恩。這就將家遷出京城,定居鎮江堡宣城衛,原來的趙宅,更名黃宅。

萬通錢莊的門面早就已經換了,連通趙家舊宅的地道早已填死。這家店面換成了家名叫“風兒當”的當鋪。也不知道這家當鋪的掌柜是誰,在這遼東帶開了好幾家分當,買賣也越做越大。

天將入夜。

過了“風兒當”就是黃宅,黃霸下馬回家。進家門,但聞哭聲起伏。

“怎么了?!”黃霸心里起急,沖著迎面而來的下人問道。

“小少爺,不好了!老爺遇害了!”黃家家仆答道。

“什么!!”黃霸聽此言,好似悶雷轟頂,幾乎跌落下馬。迅將馬匹和金槍,交給家仆,自己趕忙進了父親的書房之內,只見母親嫂嫂連同自己的妻兒趴在地上,哭成片。

父親的死尸伸著手腳,身坐長椅,挺在書案之前,喉部中劍,招致命。額頭點紅色印記,仔細看,是枚血指痕。

再問家人,原來是母親去喊父親吃晚飯,推門看,人已西去。

黃霸上前左尋又找,毫無線索。

久經沙場之人,必定多見生離死別之事。可是今日故去的卻是慈父。黃霸頂天立地的個漢子,痛哭夜,雙眼紅腫。

次日清晨,白老爺升堂。朝堂之下,早有黃門三子黃霸等候于此。早在京城里,楊、白、黃三家本就交好,白濤白老爺對著黃小兄弟很是隨和。

白濤白大人現黃霸的眼已哭紅,定是出了什么事情。趕緊問道:“黃少將軍,這是怎么了?”

黃霸長嘆聲:“哎!我!我我家老父昨夜遇刺身亡,我前來報案!”

“啊!”白濤白大人也吃了驚,趕忙又問:“這是真的嗎?”

黃霸紅著眼,又落下了滴淚道:“是真的”

“哎呀!叔叔哎!”白濤聽黃家的老叔叔過世當場淚崩。反道是黃霸都勸不住白老爺。

白老爺邊哭邊喊來班衙役,只留下兩人看門,其他所有人都趕奔黃家,查看現場。

人未到,哭聲先到。白老爺帶著衙役們查了整天,兇手除了在黃老將軍的額頭之上留下了枚血指痕之外,什么線索都沒有。死者為大,衙役將屋內情形記錄在案,這就讓黃家先將逝者裝殮。

臨走之前,白縣官也是為難,黃霸見此情景,對白濤大哥道:“這個案子定是那江湖中惡名昭著的‘血指痕’做的。哥哥你先幫我在縣衙立案進行查訪,我這邊也私下查探番。父親的仇,我定是要報的。”白濤點頭應允,這就打道回府,黃家收斂尸準備出殯。

回到大堂,白大人拍案道:“立即張貼告示,我賞銀百兩破此懸案,有人能提供線索者重賞紋銀十兩!”

張嶄新的告示貼到了城門前。

人身形瘦長,身高足有尺。頭戴斗笠,叼著小截蘆葦根,身后背著個黑色的細長包裹,正在仰頭看著告示。

“呸!才他娘的百兩?!”他撇著嘴吐掉嘴里已經嚼到無味的渣子,又咬上了口蘆葦根,繼續嚼著。

山間湖畔人家,場秋雨過后。

蝶舞去湖邊練功。

黃酥出門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姜楊又在屋里坐著呆。

話說蝶舞為何進步迅?前些日子為何十幾斤的白面她自己沒幾天就吃完了?

湖邊的練習踩水的蝶舞已經不見,她出現在山間樹林里,正在和個身著麻衣,身高七尺,面如朗星的俊美少年對拆招式。這個少年的拳路亂七糟,毫無章法,卻是準的出奇,快的異常。蝶舞本來也不會什么招式套路,遇到了他,這下便如魚得水,兩人互相練習拆招,這才半個月,蝶舞也練就了手上乘的搏擊之術。

那個少年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