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項旭威用拳頭奮力的捶打在樓頂的圍墻上,他看著費君帥往地面掉落,這種高度,即使不死,也一定會變成殘疾的。
這時衛佐已經化電回到地面,他看了看不斷掉落的費君帥,回頭朝魏清和做了個手勢。
魏清和立即會意,走了上前,來到費君帥的正下方。
只見在他身上不斷凝結出一層又一層的土塊,而這些土塊在陽光照射下還帶有著反光。很快,一層厚厚的土塊便完全覆蓋在魏清和的身上,而此時他的身體,也比原來要暴漲了許多,光是身高就有兩米多了。
魏清和張開他的雙手,準備接住掉下來的費君帥。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突然閃過。費君帥感覺自己被一只手拉扯后直接橫向平移,方向的突然改變讓他的身體負荷非常之大,體內很是難受。
這道黑影用腳點在了魏清和的胸口之上,雖然這一腳看似輕飄飄的,但卻讓魏清和無法站穩身體,向后倒退了兩步。
黑影停了下來,站在了地上,而費君帥在他的攙扶下,也勉強算是平安落地。
費君帥臉色慘白的看向攙扶著他的人,笑著說道:“老頭子你終于回來啦。”
“我再不回來,估計你就見不到我了。”老頭子略帶嫌棄的語氣說道,但他的雙眼,始終冷冷的盯著衛佐一行人。
“沒事,我不怪你,遲到總比沒到要好。”費君帥知道自己是脫險了,便與老頭子開起玩笑來。
老頭子也沒有在意,對他說道:“保護好自己,到旁邊休息,這里交給我。”
“好。”費君帥走到附近一支電桿前,靠在上面坐在了地板上。
此時他們可是在警察的包圍圈內,還有衛佐等五名新盟之刃的成員對他們虎視眈眈。但費君帥卻是感覺,自己已經不會再有危險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會有如此放松的心情,但在他潛意識的深處,老頭子便是一位無所不能的人。
白嬌嬌用手抓著大樓外墻上的管道,順著管道直接滑落到一樓。她來到老頭子身邊,打算與他并肩作戰。
但老頭子卻對她說道:“嬌嬌你過去和君帥在一起,待會我可能無法保障你們的安全,所以你們只能靠自己的能力了。”
“帥伯伯放心,我們可以的。但你一個人可以打得贏他們嗎?在你前面的,都是我們新盟之刃里實力排名前幾位的成員,他們在北合眾國也執行任務有大半年的時間了。”白嬌嬌擔憂的說道。
“在北合眾國執行任務嗎。”老頭子自語道,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老頭你是誰。”衛佐朝老頭子問道。
剛才老頭子那看似輕飄飄的一腳,卻把施展源力的魏清和給踢得倒退兩步,衛佐對他就已經是非常的忌憚了。
因為魏清和的攻擊力雖然不是很強,但他的防御力絕對是非常厲害的。即使是衛佐使用出之前的那種狀態,正面給魏清和來上一拳也不可能傷得了他。
“鋼巖魏清和,嗯,我聽說過你。”老頭子看了衛佐一眼,便把視線轉移到魏清和身上,說道。
“你認識我?”魏清和疑惑的問道,他對面前這位老頭可毫無頭緒。
而站在后面的馬淑芝已經在調查老頭子的資料,可惜的是,在她的資料庫內,完全沒有此人的任何資料。
“對,我從我北合眾國的朋友口中聽說過你。據說你們在北合眾國還是挺活躍啊,聯合北合眾方破獲了不少大案的同時,也暗中破壞了我們不少的計劃和行動。”老頭子說道。
“你是誰,你和北合眾國有什么關系。”衛佐聽了老頭子的一番話后,猜測面前這位老頭在北合眾國應該是有一定身份的人。
“沒猜錯的話,你就是黑電衛佐對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北合眾國的雙生軍團,你們肯定是非常熟悉的。”老頭子淡淡的說道。
但聽到老頭子的這番話后,不僅是衛佐,就連在場的魏清和與馬淑芝,也立即變了臉色。
“你是改造雙源人?”衛佐沉著聲問道。
“并不是,我是一個真實的雙源人,我可不屑被那種科技所改造。”老頭子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自信。
聽完老頭子的話,衛佐等人變得更加的警惕了。因為雙源人可是天生就擁有源力二次覺醒的能力,同時比普通人還要多出一種源力,實力可是非同一般。
“以前雙生軍團的建立也是有我的一份功勞,只是現在我老了,不再想管太多的事。但我卻從我的老朋友口中,知道了不少有關三位的事跡啊。”老頭子說著,冷笑了兩聲。
兩枚黑球出現在了衛佐的雙手之上,而馬淑芝也走到了警車旁,手掌貼在了警車之上。
因為在北合眾國里,衛佐他們可是暗中破壞了不少雙生軍團的行動計劃,而這些行動,都是有害于新盟國的。
雖然新盟國和北合眾國表面上是處于一種和平合作的關系,但暗地里,雙方都并不是表面的那般和睦。
而此時老頭子的這番話,明顯就是要與衛佐他們算賬了。
“老頭子竟然是雙源人。”費君帥驚訝的對身旁的白嬌嬌說道。
“你和帥伯伯認識了那么久,竟然不知道嗎?”白嬌嬌難以置信的說道。
“不知道。額,因為在他面前,打贏我連源力都不需要使用。”費君帥說著臉上也露出了羞慚之色。
對此,白嬌嬌只能擺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我們這次的目的只是為了帶走費君帥,并沒打算和你發生沖突。我們兩國的事我知道你也明白,只要你把費君帥交出來,我們立即離開這里。”衛佐對老頭子說道。
這時程沐雪和霍翔也下了警車,來到衛佐他們身邊。她倆眼神忌憚的盯著老頭子看。
“他是我的徒弟,把他交給你們是不可能的。我放你們一條生路,現在離開我便不再追究。否則,你們將會為自己所做的蠢事付出沉重的代價。”老頭子冷笑著說道。46
(天津)